第29章
alaric却是微笑着走marion,额头迎着枪管,脚步悠闲。他在marion面前站定,蓦地伸出手,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或者吞吃入腹。marion拿枪的手垂了下去,被迫跟他额头贴着额头。
alaric轻声说道:“hassen sie mich, so viel sie wollen.”
覃冶的头慢慢歪向一边,与程肃齐是两个相对的方向。
全场灯暗。
一声枪响。
【作者有话说】
今天来迟了一点~
剧还没有结束!《夜书》后边还有反转
最后那句台词翻译放弹幕里啦
感谢大家的海星和评论,感谢朝朝仔的鱼粮~
第16章 剧情反转
灯光再亮的时候,alaric站在原地,那把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而marion倒在了他的脚边。
观众席上已经有多刷的女生端起相机开始拍摄,而第一次看这部剧的观众往往才意识到返场已经开始了。
因为《夜书》的返场不是重要剧情和大歌的再现,而是正剧的延续。
加上返场这个故事才真正完整起来。
alaric轻轻扬手,随意地把枪丢在地上。他带着杀人狂怜惜自己的艺术作品的神态,慢条斯地对大家行了一个绅士礼。
覃冶悠悠开口唱起最后一首歌。
至此观众恍然大悟,原来alaric不是卧底,原来他们刚刚围观了夜书组织的又一场案件。
一切与开场前剧组发放的周边都在对应,为什么宣传册做成了悬疑小说宣发的样式,因为他们是旁观者,也是阅读者。
世人都说夜书的掌控者是作家,却不知作家是另一个人的皮套木偶。他借了他的一双手、借了大脑、也借了一颗心脏。
为什么alaric总能对案件要求对答如流,甚至marion询问的细节也能了如指掌地补充?
为什么marion明明表示领结会让他睹物思人,alaric却依旧带得心安得?
所有看似不合处,不都是因为alaric才是真正的上位者。
“其实从一开始,角色的名字就在暗示两个人的关系。”
在之前《夜书》的演后谈活动上,程肃齐透露过一个小彩蛋:“这两个名字都是德语来源,alaric意为统治者,而marion取自marinoette,意思是木偶。”
“alaric带的不是一个相似的替代品,那就是当年他从marion弟弟的脖子上取下来的那一个。他带的是旧领结,是噩梦,是木偶身上的线。”
灯光再次明暗切换,覃冶和程肃齐并肩朝大家正式谢幕。
这场由alaric返场是两个人早就商量好的决定。
当时程肃齐说:“你的首演,没有返场躺台上睡一觉的道,必须上前边亮相去。”
这也是《夜书》的特色:双重结局。
每场演出都由演员在试麦前确定当天会演哪一版结局,对于观众来说就是完全开盲盒的惊喜。
有可能枪响之后倒下的是marion,也可能是alaric.
但无论是哪一种,夜书这个组织都依然存在。
marion挣扎过、反抗过,但是梦魇是一张逃不开的铺天盖地的网。最终过成行尸走肉的他,早已在自己没有察觉时被深渊同化。
哪怕杀死alaric,也只是某一瞬间的惊醒。木偶身上的线是脱不开的缠绕,marion终究会抱着情人的尸体怅然若失,然后代替他的样子操控起整个组织。
“恭喜覃alaric首演成功。”
谢白榆握着杯子跟覃冶碰了一下,兴致看着不算高,但是眼底是笑着的。
覃冶研究着面前的酒,拿手指戳了戳杯沿搭着的小小一节植物装饰,细细的,通体白色,尖儿带点绿。
“这是什么笋吗?”
“你尝尝。”谢白榆没直接回答,“能吃的。”
覃冶牙齿一叼把那东西吃了,又尝了两口酒。“有点儿特别,像在吃刚从下过雨的山上挖出的野菜。”
“你看我就说吧,还得是你们搞艺术的。”窦承在吧台里听了凑过来,“这酒就是主打植物清香,调不好就容易涩,特考验调酒师技术。”
“怎么样覃老师,猜出这是什么了吗?”窦承问。
“像笋,但是不知道具体品种。”
“猜对一半。”谢白榆说,“是芦苇。”
“芦苇?”
“嗯,就是安之跳下去的芦苇荡那个芦苇。”谢白榆转着自己的杯子,“不是跟你说了,他这酒吧新上了一些跟剧联动的特调。比如给你的这杯灵感来源就是《十八岁半》,名字叫...”
谢白榆说一半儿停下了,嘴唇自己打了会架还是觉得难以启齿:“算了让窦承说,这个名字我说不出口。”
让他这么一搞,窦承自己也觉得别扭了,半天才说:“这杯酒...叫那个啥,‘芦苇是他的翅膀’。”
“想笑就笑,别憋死自己。”
谢白榆这话一出,三个人同时爽快地笑了。
笑完覃冶才说:“不如就从剧里找句台词。”
他顿了顿:“坏了,现在满脑子都是alaric的词,有点切换不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好说,你什么时候想好了,让小榆告诉我,我立刻改。”窦承痛快道,“主演都发话了,必须给面子啊!”
“这酒卖了多久了?”覃冶问他。
“一周多。”窦承看了谢白榆一眼,“还是小榆帮我联系的你们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