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霍刃那手放他肚子上是做什么?
他和满白抱着,中间两个大男人手背贴着手背。
时有凤看着弯腰又委屈的霍刃,外人面前他还能做出这样架势。
霍刃开心地读懂了时有凤的意思。
心里忍不住的冒泡。
所以他的地位已经超越小少爷自小一起长大的满白了。
时有凤道,“满白,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蛮牛山大当家一起了。”
满白站在时有凤这边,立马对齐得宴变了脸色。
“我是被他骗上山,他说可以救小少爷,骗我还囚禁强迫我。”
时有凤霎时面色一冷,不待齐得宴说话,他便冷冷道,“霍刃,给我打他!”
霍刃得到重用,立马拔刀。
寒刀一闪,满白吓得一跳,紧张道,“不要伤他命啊。”
霍刃置若罔闻,把齐得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满白着急的抓着时有凤手腕,“小少爷,你快喊喊,欺负一下就行了,别伤人。”
时有凤见他担心,想必多少有点情谊的。
“那他是如何囚禁你的,有虐待你吗?”
满白脸色通红,支支吾吾道,“没打我吧。”
“就是拿铁链子锁在床上。”
时有凤更气了,“霍刃往死里打。”
霍刃下手更狠了,他没用刀刃但是刀背砸下去,一声声的狠重,急地满白掉眼泪。
时有凤叹气,满白性子变了很多。
以前他遇事不平先骂天骂地骂舒服了再说,反而是他以前动不动就掉眼泪。
此时这般变化,想必在这个男人身上吃了不少苦头。
见满白真的担心要哭了,时有凤才叫霍刃停手。
时有凤刚刚也看见了,齐得宴没有还手,最后被霍刃逼的生命危险了才还手。
满白见齐得宴一身狼狈,身上好几个脚印子,脸上还红肿了,心里不舒服,但扭过头也不看他。
满白看着时有凤,“小少爷,你还好吧,看着清瘦了好些,怎么眼底还有黑眼圈,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时有凤摇头。
满白觉得小少爷也变了许多,比以前成熟了,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满白心头一酸,以前小少爷多单纯天真啊。
现在他眼里那份天真没了。
肯定都是这个男人欺负的。
满白扭头对齐得宴道,“你教训他一顿。”
齐得宴浑身疼的厉害,但是听满白叫他打霍刃,虽然打不过,还是去打。
这回倒是轮到霍刃没还手了站立挨打。
齐得宴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讥笑道,“霍当家刚刚笑我小白脸还学人搞强制,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瞅瞅,时家少爷没看你了。你不是还没舔到手吧。”
“我现在孩子都快生了。”
霍刃听着他犯贱,“我挨打不是让你打着舒服,是让小少爷出气,你现在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眼见两人要扭打在一起,时有凤道,“住手。”
刚刚还打的凶狠的霍刃立马揽着齐得宴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拍拍他肩膀,“兄弟,身手不错啊。”
齐得宴气的吐血,肩膀快被霍刃这话莽夫捏碎了。
咬牙微笑道,“彼此彼此。”
太阳下,两人肩并肩揽着,好似最亲密的好兄弟。
如果他们各自没有暗地发力的话。
时有凤没理他们,拉着满白进了屋子。
两人要跟进去,一直趴在地上的小毛突然飞跳着拦路。
霍刃眉头跳跳,没往前走了。
齐得宴不放心满白还往前走,霍刃止住他,“它不让进。”
齐得宴顺着霍刃的手指看去,“白狐狸?霍当家还能被一只白狐狸拦路?地位堪忧。”
霍刃满不在乎道,“这是我们家的小小祖宗了。”
屋里的满白拧着眉头,怒气骂道,“听完小少爷说的,那霍刃简直不是人,连自己喜欢的猫都下得去手!”
“别气,别动了胎气。”
时有凤给他倒杯茶水,茶杯还没递过去,满白鼻头一吸又要哭了。
“这什么狗屁糙碗,小少爷你以前用的哪样不是上等玉瓷,再看这穷酸的石头屋,家徒四壁都不为过,比小少爷的盥洗室还小,大白天还昏暗暗的,小少爷你受苦了呜呜呜。”
小少爷身上的丝绸都穿的只八成新了还在穿,脚上的靴子缎面发皱了,袖口还割破了一块用粗糙的针线缝补着。
小少爷哪吃过这样的苦。
满白抓着时有凤的手看了眼,确定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嫩滑细白,显然没要干活,他才好受了点。
时有凤道,“最开始是不习惯,但后面习惯了就还好。”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时有凤把他在山里的事情都说了。
最后问道,“你知道锁-精-环是什么东西吗?”
满白勃然大怒,“他竟然还想给小少爷用这个!”
这三个字像是触发什么机关似的,满白脑子里全是那几个月暗无天日的地下山洞。
齐得宴用铁链锁着他,欺负他,还用环让他痛苦难受不得不求他。
屈辱的滋味袭上心头,没想到那男人竟然要这样对付小少爷。
他怎么敢的!
时有凤拍拍他气的起伏的肩膀,忙道,“不是,是他自己睡迷糊了,说我要是实在不解气,就给他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