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无惨拿起摊位上的纸网,问老板,“多少钱?”
  老板比了个三的手势。
  无惨递给从里襟递给他几个钱币,而后从桌子上拿了十个纸网,弯腰递给歌一个纸网,剩下九个纸网自己攥在手里。
  歌侧头看到无惨递来的纸网,视线顺着手看向无惨。
  “看什么?”无惨眼尾微挑,“拿着。”
  歌接过纸网,手臂继续环着双膝,低头,专心望着金鱼游动的轨迹,似乎在等一个容易得手的机会。
  此次的花火会主打的是祭奠、烟火和美食,所以捞金鱼的摊位面积很小,仅可以容纳两个人站在摊位前。
  无惨站在歌身旁,极具耐心地看着歌去捕捞。
  随着时间的推移,捞金鱼的摊位前聚集越来越多的人。
  他们排队等待着歌捞完后,再轮到自己。
  歌一直望着鱼的轨迹,却迟迟不下纸网,身后等待捞鱼的人变得焦急。
  “烟火快开始了。”排队的女人对身旁的男伴说道。
  歌终于将纸网放进池中,身后排队的人以为即将可以结束等待。
  她一捞,纸网耐不住金鱼的重量,一下被戳破,金鱼又重新掉进水里。
  歌微微抿了下唇,似是有些沮丧。
  “该我们了吧。”歌身后排队的女人说道。
  歌默不作声,而后,无惨弯腰又递给歌一个纸网。
  她接过纸网,继续专心地盯着池中金鱼游动的轨迹。
  后面排队的女人瞥到无惨手里攥了一把纸网,内心有些崩溃,一个纸网就捞这么长时间,还有九个得等多久啊……
  她用胳膊肘戳了戳身边的男伴,她的男伴看起来高大强壮,面相十分不善。
  那男人看了眼前面的无惨,用手推了下他的后背,“你们有完没完,都多久了!”
  无惨侧过身,目光清冷地看着推他后背的男人。
  此时无惨穿着一件黑色和服,衣服布料隐隐能看出龙的底纹,他的皮肤毫无血色,看起来像个病弱的富家子。
  “快点和她一起滚,别耽误老子时间。”那男人指着歌,对无惨说道。
  无惨微挑眼尾,拖腔带调地说道,“我还没急,你急什么?”
  男人听后脸色一变,怒火中烧道,“病秧子,我说的话你没听懂么,快点给老子……”
  他话没说完,鲜血四溅,头身瞬间分离,身体直直倒在了地上,头滚到了他女伴的脚边。
  周围人面色惊变,那女伴看到眼前这幕,崩溃地开始尖叫,“啊——”
  无惨觉得很吵,一刺鞭捅破了她的心脏。
  “咻——嘭——”花火会的后山开始放烟火。
  配合着烟火声,街道里的人群激烈的骚动,所有人都疯了般四散奔逃。
  与此同时,歌第二次将纸网放进水中,金鱼在纸网上蹦跶了几下,可纸网……还是破了。
  鬼杀队总部。
  鬼杀队迎来了新的主公,产屋敷光代,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成为鬼杀队第十一任主公。
  产屋敷光代来的第一天,他先梳理了目前鬼杀队所有的在编人员,以及汇总证据,找出残害鬼杀队成员及主公的所有凶手。
  他在房间翻看鬼杀队的人员资料时,情报人员走进屋,向他呈上一封新的信件。
  产屋敷光代读完信后脸色大变,他急忙对身旁的鬼杀队战士说,“召集所有的柱,我这边有新的情报要分享。”
  “遵命。”
  “等一下。”产屋敷光代叫住即将夺门而出的战士,补充道,“也叫上继国缘一。”
  廷会内。
  已故柱的位置被他们相应呼吸法的继承人所顶替。
  得到新主公的召唤,廷会的席间陆续坐满人,缘一来得稍晚些,落座在炼狱左侧的席位上。
  人齐后,产屋敷光代走到主席的位置上,几句礼语过后,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昨天晚上,真阳附近的花火会遭遇了鬼的袭击,但据目击的人说,只杀死了两个挑衅他的人。”
  “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去调查过了,那两个死者的伤口,与鬼杀队那晚死去人的伤口极度一致。”
  “所以花火会的鬼,极有可能是夜袭鬼杀队的那只。”产屋敷光代道。
  “现在鬼杀队内部情况危急,我知道在座每个人都要处理很多事情,但是,那只鬼目前极有可能还在真阳附近活动,需要一个人去杀掉它,你们谁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呢?”
  “让我去!师父就是被他杀死的。”新鸣柱愤愤不平道。
  “主公,我愿意前去。”
  “请让我去!”
  席座中请缨出战的声音四起。
  听完产屋敷的话,缘一的神情从悲伤变得逐渐明朗,他目光淡淡地掠过产屋敷光代,而后站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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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这几日,歌与无惨平静地生活在无限城内。
  她最近迷上了乐器,不单单是摆弄黑死牟送她的竹笛。
  歌在可以把竹笛的基本音吹响后,她的目标又转移到鸣女的琵琶上。
  但鸣女视琵琶如性命,怎么也不肯将琵琶借给歌,在歌本打算放弃的时候,无惨替歌借来了一把鸣女的备用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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