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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第64节

  “他嘛。”时暮在心中默默回味,“就,长得帅啊,个子高啊,身材……”
  “身材?”江洛惊呆了,“你怎会知道他身材?”
  时暮赶紧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和嗓子一起清了清,“我能看出来啊,你看不出来么?”
  江洛细细回忆,老实摇头,“穿着衣袍,我看不出来。”
  “下次你多看看。”
  见时大夫走到诊桌后正襟危坐,开始看诊,江洛仰天长叹,“我什么时候才能找个男人啊?”
  时暮发现,这小哥儿自从亲眼看到曹世锦父亲被革职,婚事当街黄了后,春心荡漾起来了。
  看诊到下午,处理完全部病人,原本已经和江洛在收拾医馆。
  时暮堂中送进一个表情痛苦的女性急腹症。
  姑娘约莫豆蔻年纪,送她来也是十多岁束发年纪的男孩。
  时暮边让女孩进检查室边询问男孩,“你是她的郎君么?”
  男孩看姑娘这样子,神情无措地摇了摇头,“我不是。”
  时暮继续问:“那你是她什么人?”
  男孩表情更惊惶了,支支吾吾吐出一句,“我是她……表哥。”
  表哥?
  时暮懂了,这是一对还未成亲,偷摸着约会的小情侣。
  女孩主诉腹部疼痛,查体见腹部肌肉轻度紧张,下腹压痛,反跳痛,下身少量出血。
  不会是小情侣偷尝禁果,弄出宫外孕来了吧?
  时暮赶紧询问:“怎么疼起来的?”
  姑娘含糊其辞,“就是……就是突然疼起来的。”
  “什么叫突然疼起来的?”
  两个人怎么都不说。
  进行b超,可以看到右附件有包块,子宫后方及左卵巢周围有回声,回声是积液,就是腹腔出血,包块则有多种可能性,包括和张流微一样的宫外孕。
  继续查血,hcg倒是正常。
  可依旧无法排除宫外孕,须结合发病的具体情况判断。
  但不管时暮怎么问,两人就是遮遮掩掩的,时暮只能把话说重些,“她的情况可不简单,最好赶紧把父母叫来,不然耽误了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一听,两人才着急起来,终于说出,原来两人果然是一对小情侣。
  今天白天,双方家里都没人,两个人便约出来,到野地里探索身体的奥秘。
  刚进行了一会,姑娘突然腹痛起来。
  两个人只好找了个地方休息,休息许久,女孩都没有好转,还出现了恶心,吃不下东西的症状。
  原来是啪啪的时候出现的。
  时暮继续询问:“上次月事什么时候来的?”
  “初五。”
  时暮算了算日子,这几天正好是女孩的黄体期,那么眼下这情况,时大夫可以下结论了,姑娘的情况是黄体破裂。
  黄体是卵巢里一个随着月经,周期性出现的临时性器官,在排卵后才会出现。
  外观呈黄色,因此得名。主要作用是分泌雌激素和孕激素。
  排卵后,黄体会逐渐长大,在第七八天的时候,也就是下次月经前一周左右的时候,发育到最大。
  这时也是黄体最容易破裂的时候。
  如果在这个时间段,双人探索太过激烈的话,就有可能引发黄体破裂。
  黄体破裂多见于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性,在妇科疾病里并不算常见。但时大夫在妇产科,遇到黄体破裂最多的诱因就是为爱鼓掌太过激烈。
  异地恋,许久不见,干柴烈火。紧接着就是送入急诊。
  进了急诊还不好意思说真实情况,急诊医生一时拿不到检查结果,只能靠猜,什么阑尾炎、宫外孕、卵巢扭转,挨个猜一遍。
  今天这两位恐怕也是许久不见,心急如焚,外加在野外,紧张刺激,没轻没重的,这不就着了。
  “好,病情我已经检查清楚了。”
  男孩紧张地问:“大夫,真是我弄的么?”
  时大夫冲他扯了扯唇,“当然是你弄的了,赶紧准备诊金去吧。”
  黄体破裂需要根据患者生命体征和出血量采用保守治疗,或手术治疗。
  这姑娘状况还可以,出血量不算多,可以进行保守治疗。主要是止血、消炎,让身体自己慢慢吸收积血。
  姑娘在医馆挂了一整晚的针水,第二天早上,腹痛减轻不少,再次做b超,看积血有所吸收。
  时大夫开了药让姑娘自己回家吃,并交待后续修养的注意事项,比如不能剧烈运动,注意保护腹部,不要碰撞到,有异常及时来复查。
  治病是一方面,时大夫还要教两个小孩懂得如何保护身体。
  “月事来之前七八天是黄体期,动作轻柔些,别没轻没重的,有任何不适,及时就医!”
  第44章
  晚上回到家中,江小兰已经做好几道荤素搭配的小菜,摆在桌上。
  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不过这就是最平凡的幸福。
  人间有味是清欢。
  吃着饭,江小兰昵一眼儿子,闲聊家常:“小暮,你觉得念山这孩子怎么样?”
  时暮从饭碗里抬起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昨天,江小兰路过琉璃巷,听宋念如说下元节那天和时暮一起去松月湖的是宋念山,所以有此一问。
  江小兰笑眯眯,“就是问问你喜不喜欢他?”
  时暮差点一口饭喷出来,“娘,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把他当大哥,怎么可能喜欢他。”
  江小兰看他和宋念山一起去松月湖,只当两人有感情了,没想到被他否定,又担忧地问:“难道你还忘不了薛应?”
  时暮默了默,“娘,这个真没有,那男的我听到名字都反胃。”
  巧了,刚说到薛应,就有人敲响院门,时暮穿好小袄子才去开。
  来人正是薛应。
  时暮直接就想关门,被对方伸手,撑住院门,“小暮。”
  “你这厚颜无耻之人居然还敢出现?”
  虽然那富商娘子的胎盘早剥可能是早有异常,但确实是被他撞倒后才引发更严重的状况。
  不管不顾的跑路,纯粹是这个人垃圾。
  时暮可一直等着孕妇报官,亲自去当证人呢,他居然还敢跑上门来。
  薛应神情急切道:“小暮,我真的不会再缠着你了。今天来是想找你借点银子,看在我们的曾经,你就当可怜我没饭吃。”
  “借你钱?行,你去官府自首,承认自己撞伤孕妇,主动要求蹲个一年两载的大牢,我就借你。”
  薛应脸色难堪,“我一个举人,怎能去蹲大牢?”
  真是浪费口水,时暮转身要进门,被他拦住。
  薛应换了阴恻恻的声音,威胁:“我下元节时看到了,你如今依附凌王。”
  时暮还挺意外,顿了顿,挑眉问他:“知道还敢来惹我?”
  “你今天借我钱,你我之事我一辈子烂在肚子里,若是不借,我就把我们以前的事都告诉凌王,看他还要不要你?”
  敢情是以为抓到自己的把柄,勒索来了?
  时暮用看脑残的眼神看了他片刻,“说,随便说!”又刻意放慢语调让这人听清楚些,“要不,你先看看自己能不能和凌王殿下说上话?”
  薛应的瞳孔骤然一缩。
  时暮转身想走,竟被他抓住手臂,“你今天不把银子给我,就别想走!”
  栖身暗处的两个护卫见此情形,准备动手相护,刚露出身形。突然听得远处传来一声中气十足地怒喝:“放开时大夫!”
  时暮顺着声音,看到是那个娘子孕期出轨的富商,带着两个家丁自长街那头跑来,走到薛应跟前,一把揪住书生衣领,几乎将他半提在空中,“你这鼠辈!终于被我抓到!”
  时暮反倒是被刚刚自阴影中露出,又缩回去的两道身影吸引,忍不住满腹狐疑地琢磨了许久。
  这是那位大人的人?真就这么想抓自己的马脚?
  这富商自娘子生产后,一直在抓薛应。
  没想到对方国子监也不去了,藏头露尾地到处躲。要不是他跑出来找时暮,还抓不到他。
  富商虽然耐不住寂寞出轨,但对于伤了自己妻儿的人,亦是睚眦必报。
  看着被富商抓住,抖如筛糠的书生,时暮询问:“要报官么?”
  富商怒,“报个屁的官!”只对这书生冷笑道:“我听你在跟时大夫要钱,这样吧,待会我赔你药费!”
  随即吩咐家丁:“给我打!”
  薛应瞳孔恐惧地骤缩,在两个家丁挥舞的拳脚中发出惨呼。
  作为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哥儿,见不得这种场面,时暮赶紧转身关门,回家睡觉。
  -
  西市,皇城,太医署。
  因为即将到来的甲级医士考核,院判朱令拿着参考名单,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眉头越锁越深。
  他在沂都行医多年,又掌太医院,不管是杏林前辈还是医界新秀,少有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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