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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第87节

  想起上次在清音阁的销魂欢愉,也措了个辞,“悉心地照顾我。”
  谢意惊讶又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时暮放慢语调,一字一字地说给他听,“我说,我不嫁给你!但你该陪我还得陪我!”
  谢意默了许久,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人的意思,眉心结起不悦的结,“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有这般随便么?”
  旋即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不陪。”
  时暮本以为这是自己天大的牺牲,没想到居然被他拒绝,几乎一口气上不来,“你说什么?”
  谢意抬起凤眸,也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给他,“我说,我不是这般随便的人,你不嫁给我,我就不碰你!”
  这下时暮当真气坏了。
  他凭什么和自己讨价还价!
  直起身用指尖重重戳在他胸口,“你这么没节操,随随便便就把我咬了,还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
  谢意举手握住他戳在自己胸口的手指,理直气壮,“我从来没有随便过,咬你便是认定你是我的王妃。”
  时暮无比坚决,“反正我不嫁给你!”
  谢意也不迟疑,“那我也不会再碰你!”
  时暮气道:“你不是说我风情万种让你魂牵梦萦么,怎么说你都不亏吧!”
  谢意忍了一瞬,还是没绷住地弯了弯眉眼,出声调侃,“哪有人自己夸自己风情万种的?”
  “你!”时暮既气恼又委屈,“我不嫁给你,但就要你碰我!”
  “我不碰。”
  自己好好一直男,被睡了不说,还要平白无故承受这糟糕的潮热期。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人所赐,他居然还要跟自己拿乔。
  酸楚委屈尽数涌上心头,时暮站起身,按住他的肩膀,倾身靠近,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他肩窝上。
  谢意其实没有觉得很痛,但能感觉到他咬得很用力,连瘦削的肩膀都在轻轻抖动,心中无法自控地塌陷。
  用双手捞住柔软的腿根,往上抬起,让人坐稳在自己腿上,再环住窄细的腰身,在身前静静地凝注他。
  凶恶的小狼咬了好几口,抬起头还在恶狠狠地发怒,“我被你咬了,以后潮热期你要不碰我,我找别的男……”
  人字没有出来,被他不轻不重地捏住脸颊,微带薄茧的指腹按在唇上。
  他眸中翻涌浓烈情绪,开口亦是少见的厉声:“不管嫁不嫁,你都是我的。”
  他平素都是和煦温柔,这个样子时暮都没见过,不禁有些松怔,片刻后低声嘀咕,“我哪里又成你的了。”
  默然半晌,对方方才出声,语调又轻松和缓下来,“你是我落印的,潮热期我自该对你好,我只是想,若是我需要,又如何是好?”
  时暮愣住,“你需要?”
  他认真点头,“嗯。”
  时暮恨不得喝口汽水喷死他,“你一大男人,你能有什么需要!”
  这话谢意可不同意,“对啊,我一大男人,怎么没有需要?”
  “你难道不懂……”他眸光轻闪,言外之意地放轻了语调,“食髓知味。”
  只四个字,就叫时暮脑中放了好几部小电影。
  但他既然服软,时暮觉得自己也该稍微让步,迟疑之后,还是点头答应,“行行行,那你需要……也来找我吧。”
  反正自己也不亏。
  又补充,“总不能让你和别人风流,弄出那些个病来,倒霉的还是我。”
  谢意剑眉又自拧起,“我和别人风流?”
  小哥儿眸中露出几许明快的狡黠,“既然食髓知味,谁知道你管不管得住自己,总之,你只能找我!”
  时暮正觉自己目的达成,心情愉悦。见面前的人懒散地后仰,用手臂撑住身体,薄唇微抿起一丝弧度,注视着自己开口:“那我现在就要。”
  时暮眨眼,“什么?”
  他又懒懒勾唇,“怎么?不给?”
  时暮自己刚刚还在喊天喊地地要他碰自己,总不能当场反悔,瞬间慌了神,“你说什么?现在?青天白日的,你有没有节操?”
  对方漫不经心回答,“这是王府中我的卧房。”
  时暮喘息了半天,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坑里,最后只好咬牙道:“好,好。”
  虽然不是第一次,可今天和之前都不一样。
  今天不是自己的潮热期。
  之前的潮热期,靠着性腺激素短时间内的大量生成,做什么都只是依着身体的本能驱动。
  不需要思考,只是任凭自己成为磁场中的一粒金属,被对方吸引。
  此刻,理智虽然清晰盘踞,可往昔亲密的画面又似在催化,心跳越来越快,奇异的情绪在血脉中游走。
  紧张,又不完全只是紧张。
  时暮感觉到自己的喉结滑动得很快,胸口起伏剧烈,抬手,踟蹰片刻,最终还是伸向他的腰带。
  谢意静静等待,看着他伸向自己腰带的手指瘦削修长,白皙宛如莹润的玉,却在细细地颤抖着。
  碰到的腰带是皮革的,上面镶嵌着雕工精致的白玉带板,金色的带扣束紧劲瘦的腰身。
  下元节的时候,时暮还曾冒出过,想解开看看的念头。
  可此刻真的要解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扣子,只好皱起眉,看向面前的男人。
  谢意已然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你看你,这么急,谁一上来就这样,难道不该先酝酿一番么?”
  时暮又急又气,“你要怎么酝酿?”
  他直起身,掌住时暮的后脑,稍稍侧头似要亲吻,又在触碰到那蜜糖般的柔软双唇前停住,张口吐出一句,“把嘴巴张开。”
  时暮诧异地“啊”了一声,随着那股噬骨蚀心的冷香,被他顺势吻住。
  这一刻,时暮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动,亲吻亦让人沉溺。
  口腔黏糊糊地发胀,涎水无法控制地分泌,和对方在交换间,既想完全占有对方,又想完全交付自己。
  时暮紧紧环住他,分开的时候,不舍地跟随那一丝连接彼此湿润双唇的晶莹,往上抬头。
  然后,慢慢睁开眼,在迷蒙视线里,喘息着喊他,“谢晏和。”
  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唇瓣湿润,平时那双情态十足的明亮双眸,此刻宛如蒸腾着雾气般迷离,衬着眼角绯红,叫谢意脉搏里的血液都烧灼起来。
  握住后颈和腰身,感受怀里这副单薄身体,不堪承受般的战栗。
  又在再一次的唇舌纠缠间,掌心往上,抽走那根青色的发带。
  如瀑发丝带着绸缎般的光泽,流泻下来,让这张秀雅的面容愈发显得小巧精致。
  “我想要你就给?这是你说的。”他抓过两只纤细的颤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带带扣上,“教你怎么解。”
  时暮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在那金色的铜制带扣上,轻轻一拨,革带便解开来。
  被他扶着后背,放在锦褥上时,时暮听到他说了一句,“我不想再怜惜你了。”
  然后,时暮便哭了一个白天,俯身在上面的男人还赌气般,贴到耳边,一遍遍地问:“你到底嫁不嫁?”
  时暮哭得喘不上气,还是嘴硬地咬死一个“不嫁!”
  顺着那些从四肢百骸一直蹿入指尖的细密电流,用力抓挠环着自己的宽阔背脊,“你今天就是弄死我,我也不嫁!”
  虽然谢意是真的有些生气,却还是克制,看这人哭累了,又怜惜心疼,把人抱到房间后的汤池里泡着。
  时暮一点都不想再动也不想说话,趴在他怀里昏睡,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睁开眼的时候,卧房里点起了烛火,侧过头,发现纱帐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自己套了一身丝质的轻薄的亵衣,窝在温暖得锦被里,整个卧房都温暖如春。
  时暮坐起身,也不知是不是泡了澡,身上也不觉得很难受。
  低头间,又发现那只刻着意字的小玉马已经挂在自己脖子上,结得死死的,试着喊了一声,“谢晏和?”
  那道熟悉的身影没有进来,倒是上次那个贴身小婢女用红漆托盘端着一身衣服走进来,“时公子,殿下被陛下急召入宫,临走前为您准备了这身衣裳。”
  时暮看到上面还有一张字签,他写了,“吾备新裳非鄙旧衣,乃因君将应试,世家之族多势利,不着锦衣,易为人轻。
  君之容色,若披烟霞,如对珠玉,吾心悦之,若无华服美饰,岂非辜负天姿?
  日后,吾将依约,随时恭候君至。
  你的男人,晏和敬上。”
  时暮:……
  第61章
  原来这是他为自己应试准备的。
  这是一套灰青色的雅致衣裳,布料柔滑,织有缠枝暗纹,迎光浮灿。鸦青腰带收束窄腰,上系一串穿珠穗子,外罩淡色坎肩。
  束发发带也准备了,同样的鸦青颜色,两端各缀一粒光泽自然柔和的红色珠子。
  自己的旧衣服不知被他收到哪里了,没有别的,时暮也只能穿这身。
  只是一件件,比自己平日穿的要繁复许多,在小婢女的帮忙下,才终于穿好。
  发带很长,红珠垂落发间,行走时朱红摇曳,自有一番妍丽景色。
  小婢女上次就觉得这小哥儿言笑晏晏的,但穿着过于朴素。这番人靠衣装地一打扮,眉眼间姝色尽显,心中暗叹,果然是殿下看中的人,口里称赞,“公子,您比京中那几位声名在外的公子都要好看。”
  “真的么?”
  “对啊。”小婢女不时暮身份,自顾自说:“什么流微公子,时镜公子,都不如公子您好看呢。”
  时暮整理着衣裳,暗戳戳往模糊的铜镜里看了一眼。
  若披烟霞,如对珠玉么?
  他真就这么肯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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