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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第95节

  手里的笔断成两截,陈政泽咬了咬牙,下颌线紧绷着,他松开手,两截笔掉在桌面上。
  刺耳的清脆声,让参会人员心脏提到嗓子眼,月度业绩不达标的高管已经出细汗了。
  陈政泽的手心被断裂的笔壳划破,鲜血顺着掌心,落在红木会议桌上。
  特助见状,递过去一块手帕。
  陈政泽随意地擦了擦手心,抬眼,眼神扫视过来。
  平时被底下人捧着的高管们不约而同地挺直背,同时眼神躲避陈政泽。
  特助平静地观察着这一切,陈政泽的这种气势,他只在高级别的官场上见过,比不怒自威还要折磨人。
  陈政泽薄唇动了动,淡淡开口:“大家还有要汇报的吗?”
  最后一位还未开口汇报的高管,冲陈政泽微微颔首,“陈总,我们三部还未汇报。”
  陈政泽看他一眼,上个周,这位高管还帮严岑的合伙人约他饭局呢,陈政泽指尖把一截笔往前推了推,“别用你那拿不出手的数据浪费大家时间了。”
  高管脸色瞬间绿了。
  “散会。”陈政泽说完,啪一声合上了文件。
  大家唯恐自己沾上陈政泽的无名火,收拾完东西,匆忙离开会议室。
  特助起身,往陈政泽杯子里添了点水,“陈总,我去拿医药包。”
  “飞机什么时候能飞?”
  “颜家在用。”
  陈政泽眉头皱了下,点开购票软件,买了最新的飞南市的机票。
  特助问:“陈总,是要提前考察南市那块地吗?”
  “私事。”
  去机场的路上,陈政泽给童夏发了条消息:【你眼瞎?还是在关爱老年人?】
  然而童夏秒回他:【他准备的那枚戒指,特别好看】
  陈政泽眯着眸子,阴冷地看着那几个字。
  特别好看。
  陈政泽手指缓慢摩擦着,脑海里都是阴暗的想法,占有欲快要将他燃爆,他一会儿过去,她手上敢带上严岑那枚破戒指,他就弄死她。
  陈政泽给童夏打电话,系统提示已关机。
  他被气笑,童夏夏,你有种。
  童夏没想到第一天参观行程会安排的那么满,中间又接了几个客户的电话,手机电量彻底被耗尽,新编辑好的那条气陈政泽的消息也没法出去,她看着大片风景宜人的茶园笑了笑,脑脑海里描摹着陈政泽被气的无可奈何的模样。
  严岑看着傻笑的童夏,受她感染,嘴角不由得带了几分弧度。
  他们之间,隔着12步的距离。
  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啃下一块又一块硬骨头的严岑,却怎么也消除不了这12步的距离。
  茶树随风哗啦啦作响,好像踮起脚尖,就能起飞。
  童夏回头看时,不偏不倚地撞上严岑看她的视线。
  “童夏,你婚后过的不幸福,会让今天成为我一生的挫败。”
  童夏垂下的手捏了捏裙面。
  “我不想我的人生中有挫败感,所以,找个合适你的。”
  “好。”童夏说,“严总,您也是。”
  参观完茶园,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回头,童夏走在前面,严岑走在后面,他抄兜里的手一直握着那个没得到主任认可的丝绒盒子。
  乌云越来越低,几滴雨落下来时,严岑掏出那枚戒指,朝茶园扔了去。
  赶得巧,到山脚时,大雨落下来。
  大雨天,山里容易起雾,当地的司机抄近路送他们回了酒店,怕走大道耽误时间,再晚些,大雾会降低能见度,车子走不了。
  到民宿后,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童夏活动了一天,身上又出了些疹子,她不敢再乱活动,把手机充上电,去洗了个温水澡,收拾完自己,将近七点,外面大雨转暴雨,瓢泼似的,童夏把中药热上后,站在窗边看暴雨,外面白茫茫一片。
  喝完中药,她用座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点了份蔬菜沙拉,坐在窗边的圆桌前,边欣赏雨景边吃沙拉,一小份沙拉,她慢吞吞的吃了半个小时。
  疲惫劲儿缓了过来后,童夏才给手机开机。
  看到那通陈政泽的未接电话后,童夏笑了笑,盘腿坐在床上给陈政泽回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
  陈政泽没主动说话,他那边传来咚咚的声音,有节奏感的,好像在走台阶上楼。
  “你刚刚打电话了,有事吗?”
  “开门。”他嗓音冷冽。
  童夏神色有一瞬间的怔,但随即看了看窗外的雨势,心情又平稳下来,她觉着,他一定是在吓她,在这么恶劣的天气状况下,他怎么可能赶到这么偏僻的县城里。
  可下一秒,门被人拍了几下。
  陈政泽隔着门板喊:“我踹了?”
  “别!”集团领导就在上面住着,她不想因为私事惊动领导。
  童夏慌忙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去开门,全然忘记了自己没穿内衣。
  门被拉开,陈政泽那张冷脸赫然映入眼前,他的发梢,还在滴水,淋雨了,头发应该是用手抓过了,有些凌乱,但挺帅的。
  童夏紧张地握了握手,神色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陈政泽抬脚往里走,身子完全进去后,抬手砰地一声关了房门。
  童夏被他抵在一旁的柜子上,后背被撞的生疼,她嘶了一声,眼睛瞬间红了起来。
  陈政泽就是要看她被他欺负的样子,他低头紧紧锁着她清明的眸子,狠狠道:“表白的那个怎么不在这?”
  “刚回去。”童夏和他硬碰硬。
  陈政泽冷嗤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视自己,他说:“可惜了,他看不到自己如何被绿的。”
  他俯身吻她,舌尖缠着她软软的小舌头,故意撩拨她。
  童夏没回应他,在他过分时,她咬了他的下唇,倔强地看着他:“陈政泽,我不同意,你这就是强迫。”
  陈政泽混不吝地笑了笑,“那你告我啊。”
  童夏气鼓鼓地看着他。
  陈政泽舌尖抵了下脸颊,扫了眼她锁骨及下面的春光,“敢吗?”
  “敢。”
  陈政泽大拇指摩擦着她红软又饱满的嘴唇,偏头凑在他耳边坏笑道:“让你看看什么叫强迫。”
  猝不及防地,她双脚腾空,人被抱起来。
  “陈政泽,我领导都住在这。”童夏对他犯浑的动作制止,没一点用。
  陈政泽呵笑一声,“对你领导这么上心?都这会儿了还想着呢。”
  “……”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要给你好好说话时,你关机了。”
  两滴汗液从童夏额头上滑落。
  “……”
  陈政泽直接撕了童夏的睡裙,把她剥了个精光,抱在怀里,来势汹汹地吻她,唇一路往下,到舌尖处,他故意停下,齿尖轻轻摩擦着他耳廓,浪笑着,“叫严岑。”
  童夏吸了一口气,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她还没傻到听不懂他的反话,这个时候她要是叫了严岑,他不但会恶劣地弄她,还会把整个财中给搞了。
  “叫啊。”他顶了下。
  与此同时,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忽然松力,童夏顺着他光滑的裤腿往下坠了些,她眼疾手快地抱住他血管暴起的脖颈。
  “你身上很湿。”童夏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他的怒火,问:“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会感冒的。”
  “我身上湿因为谁?”
  陈政泽反锁了门,抱着童夏往床那边走。
  路过电视机的时,顺手拿了一盒计生用品。
  小台灯,光源照射面积不大,大部分的暖光都落在了床上,因而这块比房间其他地方亮些。
  尽管空调开着,但童夏一点儿不觉着冷,甚至还觉着有些燥热。
  陈政泽扯掉身上被暴雨淋湿的衣服,沉着脸走过来。
  “……”
  “看上严岑什么了?他比我还爽?”
  七年,童夏身体的某部分被彻底激活。
  发泄了一会儿后,陈政泽理智回归了些,他反手握着搭在他后腰的纤细手指,“戒指带哪个手指了?”
  左手,右手,都是空荡荡的,没有那枚她说特别好看的戒指。
  “……”
  “没带。”
  “怎么不带?”
  (麻烦审核员不要想歪,男主问的是,女主为什么没带配角给的戒指!)
  “不是说特别好看吗?”
  “带着严岑送你的戒指,给我做。”
  “不是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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