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四肢健全的人在地上蹦跶了两下,朝着两人笑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有一个条件。”
张伦顶了顶舌头,“太过分的不要提,我没兴趣听。”
“找一个山好水好风景好的地方把我种下去,永远不要打扰我。”
“呵呵,想明白了?好。说吧,你从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能这么快找到我们?天君在我们身上是安了眼线吗?”张伦一连抛出许多问题,问的对方不知道要先从哪一个回答的好。
“哈哈哈,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傀儡笑的欢畅,笑完了才问张伦:“你不知道身边这位是什么身份吗?”
“知道。”
“那不就得了。同一血脉,还用的着安眼线?动动手指头就知道他在哪个犄角疙瘩里。你不会以为只有这里才有我这种东西的存在吧?你太天真了,不是这个空间,是每!一!个!”
“每一个?”张伦饶有兴趣的用自己的银牙将这几个字碾碎成渣,咽下去,“你的意思是他一直都在。”
“没错。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们。”
“每一个空间都会有个你这样的傀儡?”
“呵呵,鬼王,你是沉睡了太久睡得记性不好了吗?我的正主可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怎么会留一个盯着你和你们?自然是多多益善。”那人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自信道:“不过你这里目前就我一个,别无他人。”
云方久久没有出声,突然开口,“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盯着我们?我们威胁到他什么了?”
“全部。”
有些人的存在,对别人而言就是一种折磨。
邪风忱的存在即是如此。
在他那天君老子的眼中,这是一笔耻辱的秋后算账。
虽然知道这事的知情者不多,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小子有一天不会拿这事情要挟天君做出点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
天君想要偷偷的监视邪风忱,从邪风忱去往天界做客后,他身边的明监暗探就没有撤过。以至于到了后来,为了更加隐蔽,天君不惜每日用法术常年熬着,养着傀儡跟在邪风忱的身边。
至于到底怕什么,只有天君一个人知道,一个小傀儡还没有聪明到那个地步。
“你的意思是,每一世,他的身边其实都有一个和你一样身份的东西跟着?然后呢?你们做些什么?就看着?”张伦对这种暗中安排人尾随的小动作深感不耻,当场吐槽,“这么变|态,真不要脸。”
“咳咳,你的口水溅到我的身上了。”傀儡有些嫌弃的拍拍自己的衣衫,往后退了两步,和张伦隔开距离,回道:“没错,每一世都有。可能是花,可能是树,可能是石头,可能是蜘蛛。亦可能...是人。”
“人?”张伦眯了眯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闭上眼睛暗自笑出声。
“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
张伦点头,“我自然知晓你说的是真的。我笑,不是因为不信你,而是因为我觉得你正主可能脑子有病,有那个大病,病入膏肓,不可救药。”
“你...这番话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想起来了,我正主也这么形容过你。他说你一看就有病,有那种不可救的大病,病入膏肓,不可救药。没错,我正主说过同样的话形容你。你们俩真是...心有灵犀。”
张伦啐了一口吐沫,“呸,谁和他心有灵犀?然后呢?盯着他做什么?万一遇到危险,你们救不救?万一死了,你们救不救?”
“起初是要救的。不过你出现了,就不用救了。”
“为何?”云方问道。
“鬼王会看着你遇到危险?会看着你死?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傀儡笑的眼泪都要掉了出来,“你们拿着那东西,谁也死不掉的。”
“什么东西?”张伦脑中灵光一闪,“喜相逢?”
“对啊,有那东西在,你们俩谁也死不掉。我们起初是盯着他,后来是盯着你们俩,无非就是把你们今日遇到了谁发生了什么一一汇报回去。其实即便我们不说,只要我们在你们的附近,他通过那个今日被你强行打开的开口也能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我现在之所以能这么畅所欲言,是因为你说对了,他为了自保,把开口封禁了,他探听不到这里,我又不能回去。简而言之,我成了弃子。”傀儡无所谓的往张伦旁边的石头凳子上一坐,摸着自己刚刚长出来的手臂道:“其实一样的,他弃了我,也给了我一个弃了他的机会。”
第132章 ——
张伦看着这人气定神闲的和自己并排坐着, 打趣道:“你转头转的这么快,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既然转头, 那我就多嘴问一句,你们无处不在,我们睡觉的时候也在?”
云方:......
“你...你...你真是不知羞耻!我们对你那点事儿没兴趣,你且放一百个心,我们不看!”傀儡的脸色瞬间由白变红,由红变黑,说话间变得结结巴巴, “我们偷看那个做什么?长针眼吗?”
张伦嘿嘿笑了两声, 拉过云方的手,“你急什么,我不是好奇嘛?”
云方看张伦悄咪咪的对着自己眨眨眼,知道这小子一定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云方没有挑破,任由张伦拉着自己的手在上面摸来摸去的和搓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