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回首睨着岑听南,好整以暇道:“脱了。”
岑听南:“……”
“明日不是还有正事么,你今日这样会不会太荒唐了些?”
顾砚时欺近她,俯下身,咬着耳朵不疾不徐同她道:“你猜这姑娘为什么要深夜出现在驿站里?”
“一会儿记得叫快乐些大声些,让这姑娘听着。知晓了没?”顾砚时含着笑,温温和和地开口。
清正端方得像月下白梅。
要不是他的眼游移在她身上每一寸,不加掩饰地剥着她,她就又药被这君子玉相给骗了!
岑听南从没试过清醒时,二人一起净身。
从前最多就是她被剥光了,顾砚时衣冠齐整地替她洗。
此刻顾砚时虽穿着中衣,却露着结实有力的大腿,坐在木桶内,将不着寸缕的她抱在怀里。
岑听南羞耻得快要疯了。
她整个人不断变烫、变红,难耐地扭。
“顾砚时,你别挨着我啊。”她几乎要哭出来,顾砚时好烫,他的腿贴着她的,烫得她只想逃。
“这是什么啊?”岑听南羞愤欲死。
顾砚时轻描淡写地:“你不知道?前几日不是才吃过?”
“我不知道!!你别碰我!”
顾砚时锢着她的腰往下沉,硬挺的枝节抵着她的腿,浴桶里的水包着她,泡得她整个人都软绵绵地。
他埋在她颈侧,喉间溢出个笑:“还不够,声音再大些。徐素姑娘可听不见你闹。”
岑听南被他逼得哭出来:“凭什么呀,怎么只有我一人没有衣物,你还遮着?”
顾砚时从背后抱着她,一寸寸清洗,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
谁让掌握主动权的人是他呢?
小姑娘真是还没弄清形势。
他神色平静地将手指弄进深处,嗓音低沉地问:“知道为什么了吗?”
岑听南像个娇气的小动物,哼着哭着,半边身子都扶上了浴桶。
他弄得她双腿都在颤,仰起头,失神地哭。好几回过后,直到浴桶里的水蒸得她快要发昏时,顾砚时才尽兴地撤走。
“哗啦啦”一片水声。
岑听南扶着木桶,昏昏沉沉睁开眼,迷蒙中见到顾砚时迈着修长有力的双腿出了浴。
方才磨着她的事物尺寸骇人,在她面前不知羞地晃了几晃。
岑听南用尽全身力气拧开头,半哼着骂:“无耻。”
“无耻地还在后头。”顾砚时将她从水里捞起,全身擦干后径直扔到了榻上。
岑听南蹙起眉挣扎:“我要穿衣物,这外头的床榻都不知道睡过多少人了!”
顾砚时跟着上床,靠坐在一头,将岑听南摆弄成面对自己的跪姿。
“就你娇。放心,你吃饭那会儿玉蝶都上来换过了。全是新的,不信用你那小狗似的鼻子闻闻?是不是全新的江南丝?”
岑听南果然嗅了嗅。
她闻到了新丝绸特有的味道,柔软,叫人放松,还沾着她最喜欢的熏香味。
她松懈下来,安静地伏在他胸前:“你叫人从府中带的?”
顾砚时被她这动静逗得唇略弯了一瞬,拍着她的头道:“免得有小狗儿认床。”
烛火轻轻跳了下,岑听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下。
大自己十岁的老男人……果然很周到。
外头雪下得更大了,苍茫茫地覆着,雪花穿过萧瑟的枝丫,挤进这温和的室内,转瞬就融了。
岑听南觉得自己也像雪花似的,融在他沉沉的目光里头。
“跪着。”顾砚时将她的头往下按,“吃进去。”
第69章 寒梅最堪恨
岑听南吃得辛苦。
“唔…顾砚时…你别!”小姑娘嘴里被塞满,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
顾砚时眯眼听着,溢出个有点儿闷的笑。
“别哪样?”
“别这样?还是…别那样?”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岑听南觉得喉咙都要被占满了。
她好难受,好辛苦。
跪久了膝盖又疼,吃久了腮帮子又软,迷迷蒙蒙地被欺负,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用手撑着,微不足道的力气同顾砚时抗争。唇舌抵着,不让他往里去。
这抗拒却叫顾砚时呼吸发紧。
他哑着嗓,掐上她不堪一握的脖颈,慢声道:“多细的脖子。”
“真好用啊娇娇儿。”
顾砚时眼神黯了黯,重重一挺,喟叹盘旋着钻进岑听南耳中。
她双手乱抓着抬起头,想给顾砚时看自己眼里的泪珠儿。
一室静谧之中,唯闻她低低抽泣的声音。
她想叫他心软。
却想错了,顾砚时并不是个能心软的人。
昏黄的烛火跳着,小姑娘在橘色的暖调里,白得像块羊脂软玉,她娇娇嫩嫩委委屈屈跪在他面前,眼里闪着的泪像天上细碎的星子。
很可怜…却没法让顾砚时停下来。
她的柔顺、她的可怜、她的可爱……乃至她的臣服,只能不断激起他心头更炙热的施./虐./欲。
他低沉地呼吸,眼尾渐渐染上了红。
“别忍着,哭出来。”他低声道。
他想把岑听南弄哭,想见她迷蒙着失神着只晓得一遍遍喊‘顾砚时’的样子。
那是她最美的样子,怎么看,也看不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