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季修好奇地问:“阿牛哥,这些是什么秘籍吗?”
“也算是吧。”秦阿牛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耐心解释道,“等你以后,遇到了心爱之人,肯定会经历床笫之欢,那可是极乐之事,马虎不得。阿牛哥给你的这些画本啊,都是我珍藏多年的经典款,对你日后定大有帮助!”
“阿牛哥,我是一定得学吗?”季修又问。
“当然啊,你是男子,理应要学!不然,怎么对得起今后的爱人?再说了,即使没有遇上心爱之人,偶然寻得佳人,也应该释放一下不是?”秦阿牛表情认真地点头。
当天晚上,季修由于好奇心驱使,翻开了画本。
结果,越看,耳根子越红。
他曾几度想要放弃,但只要一记起秦阿牛讲的话,便又忍耐着,最后全部看完了。
季修有印象,在记忆中的画本里,是一男一女,同样是在宽阔的地上。
他此前学习的,是男子的行为。可,他与少主,都是男子啊。
而刚才,少主对他做的,均是前面的步骤。
而后续,应该是……
季修感知到,花玦衍鼻尖喷出的丝丝灼热正沾染着他的耳廓,过了一会儿,他清晰地听见花玦衍用沙哑的嗓音,讲出了冷冰冰的三个字。
“腿张开。”
“……”季修的脑内霎时间又变得一片空白,他没有时间再思考对与错,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最尊敬的人嘴里说出的话。
◎最新评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3章 干了混事
◎“明知是错,为何还犯?”◎
翌日。
花玦衍睁眼之时,发现自己竟衣冠不整地躺在地上,背后的冰凉令花玦衍的头脑迅速清醒过来。
他缓缓坐起后,惊觉身旁还躺着另一个人。那人衣衫凌乱,头发尽数披散在地,身上遍布淤青与红印,令他不忍直视。
花玦衍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披在身边那人身上,遮盖住他过分暴露的身躯,而后将其打横抱起,快步行至正门,“既之!”
黄既之在院子大门外站着守了一夜,未曾合眼,如今听见花玦衍的呼唤,他仍是立马转身,推开了门。
怎知推开门,便看到了令他咋舌的一幕。
仅仅穿着轻薄里衣的花玦衍,怀中正抱着身披外衣却晕厥过去的季修。
望见此等画面,黄既之心中就有了不好的猜测。
“叫柳医师过来,快!”花玦衍此时的面色不太好看,如同失了血色般惨白,神情更是肉眼可见的慌张。
闻言,黄既之立即转身,飞速前往柳医师的房间。
花玦衍这才定了定心神,抱着怀中之人去到自己的卧室,随后把他轻放于床榻之上,盖上薄被。
近身之时,花玦衍仔细一看,才发觉那人颇为眼熟。他再仔细一想,昨日的零星记忆便接连涌上脑门,惹得他头疼。
记忆里,他昨夜头痛欲裂,燥气难以抑制,那个突然闯入院的人被他制服在地。
印象中,此人的容貌,花玦衍始终瞧不清楚,只知道他长得俊逸不凡。
后来的事,不言而喻,他们在院子中,行了苟且之事。
“少主,少、主……”在某段面红耳赤的记忆中,那人哑声向他求饶,可自己当时已然神志不清,对他的求饶置之不理,继续行那蛮横之事。
最后那人实在招架不住,直接疼得喊了他的大名,希望唤回他的一丝理智,“花、陌。”
结果呢?
记忆中的他,似乎因为这声低哑且隐忍的叫唤,胸中的灼热感越发强烈,所行之事也越发的粗暴。
最终,那人晕了过去。
“我、我这,究竟都干了什么混事儿啊。我昨晚做的,还是人吗?”回忆完毕的花玦衍对此羞愧不已,目光迅速从床榻上的人那儿移开。
与此同时,黄既之已经带着柳医师赶了过来。
“烦请两位先退至门外回避,我需要一段时间为伤者检查伤口以及治疗。”柳医师的眉头从瞧见季修的那时便紧锁着,此刻更是直接下了驱逐令。
为了不叨扰治疗过程,花玦衍与黄既之干脆行至屋外。
“既之。你说、我该如何是好?”花玦衍全然静不下心,在连廊来回踱步,“去外头寻宝就去了这么多年,如今这一回来,又犯下此等大错。”
“明知是错,为何还犯?”黄既之的声音,罕见地起了波动。
花玦衍闻言偏头一瞧,发现黄既之正双手交叉环胸、面色微愠地盯着自己。
“我、我怎知,会有人忽然闯入院子?”花玦衍细声辩解道。
怎么了这是?谁惹到他了?干嘛露出这副表情?
说起来,昨日自己明明让他好好守着门的。结果,还是有人偷溜进来了。
若是细究下来,他黄既之也有一份责任!我都还没责问他呢,他怎么就先责问起我来了?
我又不是刻意为之。
花玦衍心想。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躺着的人是谁?”黄既之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即反问道。
花玦衍懵了:“谁?”
“是修。”黄既之平静地讲出了一个让花玦衍心态霎时间崩溃的名字。
花玦衍瞬间冲到黄既之跟前,抓着他的双臂,质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你送他回南域了吗?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