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时杏还在搂着时阡不松手,“行了!鬼都跑没影了,松开吧。”
时杏小心的松开手,急忙用手比划着。
“他到底怎么回事?”时阡无奈的问道。
原来一年前池诚就经常光顾时候的纸扎铺,原因就是和朋友来这里探险,对出门买菜的时杏一见钟情。
“池哥,咱们走的路到底对嘛?”
“是啊,我都快要热死了!”
怀龙镇中心街上,三个背着旅行包的男子,坐在桥岸上气喘吁吁的。
“稍等啊!我再看看地图。”池诚拿着地图左右比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池诚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说道:“哎!哪有个人我上前问问!”
“嘿!这人真奇怪大白天打着伞。”其中一个男子好奇道。
池诚拦住打着伞的人追问,“你好,请问你知道这附近挖掘出的古墓在哪嘛?”
正是打伞买菜回来的时杏,时杏好奇的看着池诚,只觉得这人有趣的很。
摆摆手表示不知。
池诚看着白纱内的脸,不由得一怔,他从未见过如此美的人,就像哪仙女似的,那一刻起,池诚就明白了所谓的一眼万年。
后来,他打听到女孩名叫时杏,镇中心时家扎纸铺时候的孙女,这一年来池诚只要一有空就往这跑。
时候一开始不明白怎么回事,突然来了个小子,说无偿来当打杂工,时候被磨的没了脾气,这一来二去的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时候也曾劝解过他,俩人是有缘无分,除非池诚死了也许有一线机会,不然比登天还难。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窗帘上,床上的时阡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昨天直到凌晨四点也没有鬼在上门。
时杏看了看二楼紧闭的房门,出门去给时阡买早餐。
时杏穿着得体的浅绿色旗袍,个人亭亭玉立,一把黑伞垂摆着黑色披风遮拢全身,让人移不开眼睛。
是昨天时阡半夜给裁制出来的。
天一亮,一些早餐店就开始陆续营业了,各种面食茶点的香气萦绕在个街道上。
一个女人大白天举着伞,悠悠然的走在街道上,无一人好奇的观望她,倒像是见怪不怪。
时杏走到包子铺前,指着奶黄包和酱肉包,伸出两个手指来。
包子铺的老板娘笑意盈盈的看着时杏,“时杏啊,是各要两个嘛,看来是时阡那小子回来了,婶子能了点小酱菜你带回去尝尝。”
时杏微微倾了倾身子,做了个揖,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老板娘。
“哎,小酱菜好吃你再随时来拿昂。”老板娘收过钱笑道。
时杏又去隔壁店给时阡买了份酸辣粉丝汤,便回去了。
镇子上的人对时杏多多少少有些爱护,除了受过时候的照顾,谁家有个事走不开,也都让时杏帮忙带过孩子。
无一人对时家的特殊职业有过忌讳,厌弃。
时阡再睁眼是被热醒的,后背都湿透了,看了眼手机一觉睡到了中午十点钟。
时阡去浴室冲了个澡,心里想着看来得斥巨资买个坐扇了。
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下了楼。
院里的石桌上已经摆放好饭菜还冒着热气,时阡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
一大口下去奶黄包的流心充斥着个口腔,还是熟悉的味道,胖婶做的奶黄包可谓是一绝。
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时阡咀嚼声,再无其它声音,回想起昨天的事,时阡就觉得头大,所以这小子真死了,怪不得说什么来赴约呢。
“怪不得,每次我回来时杏都没以前那么热情了,还总眼巴巴的望着门口,感情是等那小子呢!”
时阡气的嘟囔两句,饭也不吃了就出门去了。
出门的目的只有一个,去给刘老三随个礼钱。
小卖部的老板负责给各个村的红白喜事写礼钱,收完钱再统一送到主家。
没走几分钟,远远看见小卖部门口坐了几个大妈。
“婶子们好。”时阡淡淡的打了声招呼。
去小卖铺买了瓶水,表面看这个小卖铺平平无奇,其实是个镇的情报站,十里八乡的热闹事都知道。
大到谁家偷汉养小,小到谁家丢了一只鸡都知道。
时阡每次回来戴着口罩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也能一眼认出你来。
时阡淡淡道:“老板,这是我家的礼钱。”
“行,我给你写上了,后天中午带着阿杏来吃席。”老板笑道。
“哎,听说了吗,镇东村又死了一个年轻小伙。”
“可不是嘛,都要说媳妇了突然就死了,死的那叫一个惨,血都被吸干了。”
“准不知道得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脏病了。”
三个大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时阡收回思绪拿着水就走了,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迫不及待的八卦声。
“哎,你们说这个时阡,都22岁了,从来没带回来过女朋友。”
“可不是嘛,我儿子结婚他单身,现在我孙子都1岁了他还单身。”
“你们说他是不是那个啊!”
“哪个啊?”
“就是gay。”
“不会吧…时阡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也没听说啊。”
时阡:“……”我还没走呢!要不要等我走远了再说。
时阡匆匆加快步伐,这帮老娘们嘴别提多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