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一共有八位。
  江乔又提:“有没有专门伺候那种,上了点儿年纪,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
  经理觉得江乔这个问题像是意有所指,谨慎道:“您这是……”
  江乔一本正经道:“你们自己的宗旨,我就想要个这样的。”
  经理有些为难:“您这条件提的,有点儿违规了,原则上是不行的。容易暴露其他客人隐私,我不好做啊。”
  众所周知。
  理论上可以=不行。
  原则上不行=可以。
  江乔勾唇,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抓着那经理的手腕把钱放进他手里:“不瞒你说,我就喜欢这样的,你让我高兴了,我也让你高兴高兴。”
  经理摸着手里那厚厚一沓钞票,小声道:“那您别声张。”
  江乔点头:“放心吧。”
  经理为江乔筛选出了三个人,两男一女,长相都出色。
  江乔看了看:“行,都要了。”
  他扔下自己拳场的兄弟们,率先去按流程洗了澡,才进了房间。
  房间里三人站在偌大的水床边,纷纷看向江乔。
  江乔绕过他们,自顾自坐在沙发上,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们道:“聊聊天儿吧,宝贝儿们。”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
  江乔摸了摸下巴,笑眯眯道:“聊聊你们各自的常客吧,不用指名道姓,只说说他们多久来一次,一次多长时间,你们都玩儿些什么。”
  “我爱听这些,讲得好了,有赏。”
  他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女孩儿,温柔道:“女士优先。”
  江乔之所以笃定自己能以这种方式找到人,是因为他发现彭伥有强迫症。
  他每天早上会让司机把车停在同一个车位上,固定左脚迈进公司大门,不吃员工餐厅,每天会去同一家饭店点餐,吃完饭雷打不动在楼下的咖啡厅买一杯咖啡。
  然后每隔一天,会准时来同一家会所,到点准时离开,雷打不动,一直如此。
  这就表示,他来找人,也很有可能会长期只找一个人。
  果然,不出所料,四十分钟后,江乔从这三人的话里,了解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彭伥每次来找的,是个男孩儿,叫怀宴。
  跟江乔年纪相仿,比江乔略矮一些,身材不错,肌肉线条很漂亮,但要更白一些。
  怀宴说,他有个常客,在滨海算是个大人物,连续找了他三年。
  一成不变的喜欢他戴狗头止咬器的头套。
  喜欢他穿各类女性角色的裙子。
  喜欢被绑起来,当狗一样戴着向券*。
  如果不出意外,怀宴说得就该是彭伥没错了。
  江乔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按理说,作为男德标兵,他应该现在就走。
  但来都来了,不干点儿什么肯定会引人怀疑。
  更何况他钱都花了。
  于是他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为自己点播了一场真人秀。
  这种只看不演癖好的客人不少,没人会怀疑他。
  之后,江乔又以找自己兄弟们的名义,将这会所来来回回转了个遍,摸清了建筑构造以及各种状况下合适的逃跑路线。
  结果第二天回家以后,因为他干这事儿刷的是江振海的亲密付,差点儿被江振海一手杖怼掉了门牙。
  江乔围着会所所在的大楼附近研究了两天。
  楼前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楼后是穿城而过即将汇入大海的淮鹭江。
  怀宴提到的房间号,正是靠江那一边的第七层。
  但无论哪一边,他都要策划好逃离方案。
  第102章 单独行动
  江乔是在三天后的晚上开始行动的。
  他站在会所大楼的天台上,看着彭伥的车停在会所门口,带着四个保镖下了车。
  掐好时间来到楼后,放下攀岩索,戴好手套,将自己顺着大楼垂直的外立面,送到了之前听怀宴提到过的彭伥的专属房间的窗外。
  他扒住窗台沿上方,用短刀撬开了窗缝里的锁,轻轻推开窗,解开腰间绳索,跳了进去。
  怀宴此时已经在房间里了,看样子正准备换装备。
  江乔手脚很轻,在他听见动静回头之前,便一个手刀将人砍晕过去,塞进了装着各种奇怪衣服的衣柜里。
  然后代替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戴上了头套,穿上了他正准备穿的那条nvpu短裙。
  但江乔没刮腿毛,穿上短裙以后,显得很诡异。
  他暗道失算,仔细想了想,又从那衣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条崭新的,只到大腿,带袜夹的siwa。
  研究了半天,终于成功的套在了自己身上。
  穿戴好了装备,他对着房间里的落地镜,摆了个踮起一只脚,提裙子的娇俏姿势,拍照留了念,打算什么时候拿给时钧亦看看。
  好好辣辣他的眼睛。
  他刚把手机收起来,房间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彭伥将保镖留在门口,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江乔为了不暴露身高,当即便躺在了床上,然后翻了个身,单手支着脑袋,从头套里看着彭伥,拍了拍床,示意他坐上来。
  他没说话,怀宴说了,彭伥不喜欢听他说话,只喜欢挨*。
  彭伥刚洗完澡,穿的是浴袍,坐下后,就准备解衣服。
  江乔握着他的手腕,没让他脱,反手给他戴上了守靠。
  然后不等彭伥有所反应,又为他戴上了向券,拎着锁链,用力向后一提。
  彭伥整个人闷哼一声栽倒在床上,不仅不反抗,甚至还享受的闭上了眼。
  正如怀宴所说,他就爱这一套。
  江乔用戴着黑色薄橡胶手套的手抚上彭伥的脸,再慢慢捂住他的口鼻。
  坐在他后背上亲手帮他扯下那件浴袍,彭伥很瘦,背上的骨骼透过皮肉,有明显的凸起。
  江乔用另一只手顺着彭伥的后背,由轻到重,在彭伥肌肉状态逐渐放松之后,狠狠扭断了彭伥的脊椎。
  神经外层被撕断,彭伥当即瘫痪。
  江乔抽出自己的短刀,毫不犹豫地割开了彭伥的喉。
  他收起短刀,从床上下来,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打成包,就准备从来时的路回去。
  但当他走到窗口后,却发现,他的攀岩索不见了。
  “艹!”
  江乔没忍住骂出了口。
  谁他娘的这么缺德,这不是要人命吗?!
  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大脑飞速运转,以最快的速度,策划好了plan b。
  他目测了一下楼下江水和自己所在的角度,将手机关机,装进提前准备好的防水袋里,塞进紧绷的上衣胸口。
  然后将自己的衣物顺着窗口抛进了淮鹭江。
  在屋里坐了半个小时,然后起身打开了房间门,无视了门口的四个保镖,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那四个保镖看见穿着诡异的江乔,一开始并没当回事。
  他们在彭伥身边跟随多年,对彭伥见不得人的乐趣多少有些了解。
  只当是怀宴中途出来去拿什么东西。
  江乔路过他们之后,便开始不着痕迹地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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