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他跪坐在后座上,后面还有霍昇热烫的胸膛烤着他,简易整个人都被霍昇把着。
  光着的小腿被一只手拿住摩挲,想逃却被对方乘胜追击握在手掌里,掌心滚烫,热得简易一哆嗦。
  车厢内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的,简易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偏偏耳边还响着霍昇贴着他说的话,“一一,好嫩。”
  “再让我抱会儿。”
  简易此时缩得就跟个鹌鹑一样。
  简鹌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贴着他的霍昇终于平复下来。
  拿起西装裹着简鹌鹑,将其端进了房间。
  简易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他狠狠地在床上碾,将枕头当做霍昇捶。
  浴室洗澡的动静一停,他又缩回自己的被窝当鹌鹑。
  霍昇只下半身裹了浴巾就出来了,简易看的脸红,心又黄黄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语气里有着八分的虚张声势,还有两分是因为眼神老瞄向霍昇腹肌的心虚。
  简易想把自己眼睛挖出来。
  霍昇擦着自己的头发,简易迅速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水雾还没散开,鼻子比主人争气得多,抢先捕捉到雾气中霍昇身上独特的气味,脸颊紧随其后,又开始烧了起来。
  简易真的服了,他在浴室颓废地冲澡,结束了也不敢出去。
  等霍昇都在外面唤他了。简易这才磨磨蹭蹭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打开浴室门。
  霍昇看着都笑了,“一一,你睡觉穿的比白天出去还多?”
  简易一声不吭挪到床上,生气地双手抱胸,“要你管?”
  “谁让你来的?”
  霍昇从后面将简易抱进怀里,“没办法啊,一一,我离不开你,怎么办?我想天天看见你。看见你才心安。”
  “什么怎么办,什么离不开…”简易嘴里叽叽咕咕地。
  “还看见我心安,我看你分明就是看到我就不安好心。”
  霍昇简直要被简易可爱死了。
  沐浴露罩得他浑身香喷喷的,浴室给他闷得脸红嘟嘟地,他又气嘟嘟地,脸鼓得跟个刚熟的蜜桃似的。
  霍昇忍不住了,抱着他这拱拱,那蹭蹭。对着俩脸瓜子直嘬。
  简易真的要被烦死了!
  他眉头都绞起来了,手掐住霍昇的嘴,坐在他身上,拿着枕头就使劲的砸身下的人。
  “霍昇,你真的好烦啊,你是不是属狗的啊!”
  简易气得头发都炸了。
  霍昇稳着简易的腰,生怕他掉下床去。
  “一一,我错了。”
  下次还敢。
  “鬼信!鬼信!!”
  “霍昇你为什么不定标间?非得大床房吗?!”简易嘴里骂骂咧咧。
  霍昇头被枕头挡住,听到这个问题诡异的沉默了会。
  被子下传来他示弱的声音,“嗯…如果我说是因为没别的房型了,一一,你信吗?”
  简易都砸累了,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呢?你说呢!!”
  他还没从霍昇身上下来,直接就趴在了霍昇的身上,“我累了,霍昇,你自裁吧。”
  终于从枕头里钻出来的霍昇还不要脸地拿脸贴着简易的脸,“那不行,我还没追到一一呢。”
  “你既然知道我还没同意,还乱啃什么?”简易头发还没干,他拽了拽霍昇的头发。
  霍昇就任他拽,脸也不松开,“这不已经追着心上人过来了?”
  他眉头微皱恳求道:
  “一一,以后去哪提前告诉我,好不好?看不见你我真的很心慌。”
  简易好像听懂了霍昇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他看着霍昇的眼睛,认真道歉,声音小小地,“对不起,这次我是真的忘了,以后不会让你担心了。”
  霍昇的眼睛里全是简易,“一一,你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简易“哼”了一声坐起来,他戳了戳霍昇的腰,
  “你不是要追我的嘛?”
  “还不赶快给心上人把头发吹干。”
  握住简易作乱的手,放在手里轻轻啄吻,
  “得令,我的心上人。”
  快睡觉的时候,霍昇看着简易新让前台送过来的被子沉默。
  简易好笑地钻进自己的被窝桶,拍了拍隔壁的被头,“愣着干嘛啊,快进去。”
  霍昇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深夜,趁简易熟睡的时候,霍某人又悄咪咪地钻进了简易的被窝。
  简易似是感觉到热源,翻了个身钻进了霍某人的怀里睡得更加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捏小腿肉!
  第31章 舔着呢
  第二天早上竟然是简易的闹铃先炸。
  他抱着霍昇的胳膊,睡得红扑扑的脸蛋肉在上面磨了磨,两条腿缩着夹着霍昇的大腿。跟着闹铃一起哼唧,梦境以狂揍周扒皮为结尾。
  霍昇也被闹铃闹得皱了眉头。
  他捂着简易的耳朵,亲了口简易的头发。
  “一一,早安。”
  简易还在哼唧,拱着霍昇。
  霍昇将简易拎起来给他换衣服,将他推到洗漱台,牙刷塞到他手里还贴心挤上牙膏。
  看着简易翘着头发呆滞吐水后机械地将牙刷塞进嘴里。
  压了压简易翘起的呆毛,“一一也变成牛马咯。”
  这话听得简易悲从中来。
  房门一开宋延青就站在门口。
  他让步让宋延青进来。
  “宋助理?”
  简易看着宋延青瞄着房间里的床,还吸了吸鼻子。
  “?”简易疑惑地打量他。
  宋延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镜上光线一闪,
  “小说里,这天早上我们当助理的都会闻到怪异的味道。可惜我没闻到。”
  两分钟后。
  简易脸上爆红,将酒店送过来的油条塞进嘴里,套上鞋就逃出了房门。
  全程没再看霍昇宋延青一眼。
  宋延青审视着霍昇,“霍总,您要去看看老中医吗?”
  霍昇回以微笑,“宋延青,你在说什么鬼话?”
  幼苗工作室的员工从这天起,每天早上都会看见简易从一辆黑车下来。
  下班之前那辆黑车提前十五分钟就到楼下。
  只是车上的人从未下来过。
  没办法,简易不让。
  同事一齐八卦两人关系,被简易一句“家里人”打发掉了。
  敷衍的答案不可能糊住同事。
  这不机会就来了。
  正逢夏季多雨,今天工作室临时有事得加班。
  天已经完全掉下来了,窗外一阵亮光闪过,紧接着就是雷声轰鸣,直震得人耳嗡嗡作响。
  简易心口一紧。
  比豆大的雨滴砸的窗户噼里作响,楼层隔台间竟已有水帘泄下。
  路旁的黑车隐于雨雾中,只留车尾灯忽隐忽现地闪着红光。
  简易频频分心,视线看向窗外。
  雨势更猛。
  “一一,要不让你那位家里人上来吧?”同事a提议。
  “是啊是啊,外面雨太大啦,我们这一时半会也不会结束的。”同事b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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