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嗯?难道睡觉做梦也在想着我?”
“嗯……”祁扰玉牵着他的手移向茶几,说,“你吃过了吗?我们先吃饭吧。”
这强行跳过话题的方式让本在调侃的松玙笑容更加玩味:“我满足不了你吗?还在梦里偷吃?”
祁扰玉身体一僵。
松玙悠悠开口,清晰而又缓慢道:“变、态。”
祁扰玉耳尖微红,装作没听到地打开他带来的外卖袋,把新收到的玫瑰插进花瓶里。松玙监督他把午餐吃完并收拾好便当盒,他起身:“那行,我先回去了。”
祁扰玉抓住他的手,语气温和:“再呆一会吧,午休还没结束。”
“我留在这里,你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祁扰玉听到这话收紧了手指,旋即放松,抬眼对上他不加掩饰的揶揄目光。祁扰玉心中泛起无奈,晃动听他的手,说:“只是想让你再陪陪我,可以吗?”他摸透松玙吃软不吃硬。
松玙挑眉,对于他的撒娇倍感受用。他点头,语气假装无奈:“行吧,我留下。”说完他坐回了原处。
祁扰玉揽着他的胳膊,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低头靠在他的肩膀。
“诶,祁总这不好吧。”头顶传来松玙含笑的声音,“在你的办公室里谈情说爱,不会被下属发现,有不好的影响吗?”
“他们都去吃饭了,除非刘秘书抱着重要文件来找我,不会再有其他人。”祁扰玉笑笑。
又一次听到刘贤,松玙脱口而出:“你以前那个单秘书呢?”说完他自己愣住了,他认识姓单的人吗?
祁扰玉也愣住,抬起头:“你想起他了?”
松玙摇摇头,两人同时陷入沉默。不过祁扰玉思来想去,拉着他的手引领着来到办公桌前,让松玙坐下。他俯身在电脑上寻找员工合照。
他找到后放大图片,还没等他指出是谁,松玙就指着照片中的某个人,肯定道:“单单云。”
随着这三个字,松玙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头痛,不免蹙紧眉头支柱脑袋。
“松玙。”模糊又飘渺的声音传来,他冷不丁地喘着气清醒过来,深陷在椅子中,后背被冷汗浸湿。
“我……”他说出第一个字,感到手腕生疼,才注意到祁扰玉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以及他担心慌张的脸庞。
“……怎么了?”他问,眼神迷茫。
祁扰玉抿着唇,见他真的清醒了这才松手,拿过纸巾擦拭他额头冒出的冷汗:“抱歉我弄疼你了,刚才你喊对了单秘书的名字,之后像是被魇住一般突然用拳头砸自己的头。”
他满眼担心,轻声问道:“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松玙摇头:“我想起来了。”
祁扰玉担忧得看着他。
松玙指向照片中的单单云:“我之前给你送饭,是他带我去你的办公室。很多次你都不在,我就把便当给他和胡了先了。还有吴姐,她和胡了先拉着我在你的办公室打牌,单单云选择放哨。”
“你的记忆……还有别的吗?”祁扰玉轻声问。
松玙点头,顺手拉开抽屉。燕京分公司的办公室的抽屉里干干净净。他意味不明道:“我给你买的那一抽屉的胃药呢?”
“留给老胡了,他叫我别咒他。”祁扰玉答。
松玙看着他,说:“让你落一身病并不是我和你结婚的本意。如果当初我知道你会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开始我会选择不再回来。”
祁扰玉心中刺痛,握住他的手连忙否认:“不是这样,是你给了我人生的希望和光明。”
作者有话要说:
会撒娇的男人就是好味( ̄︶ ̄)↗
第73章 办公室
现在表情担心的人互换了,松玙安抚地拍拍他颤抖的手:“现在我只希望,当初我的出现对于你的人生来说不是一条很差的路,你永远值得最好的。”
祁扰玉说:“小环,站在我现在的位置看向过去,我只有你这一条命定之路。”
“先不说这个。”祁扰玉皱眉又很快松开,“我从没见过你这副被魇住伤害自己的模样,我们是不是该去卢医生那里检查一下?”
听到回疗养院,松玙立马拉下脸,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去。”
“现在就去,我陪你一起。”
“不要!刘秘书说你还要开会,忘了?”不等他回答,松玙又说,“不过你说得也没错……”
祁扰玉接话:“你也认为去看卢医生没错——”
“不是这个。”松玙有些咬牙切齿,“过去已经注定,我们只能决定未来走向哪里。”
“嗯。”
“所以,你今后的路也只能和我交织在一起了。”
祁扰玉俯身抱住他,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轻叹:“求之不得。”
这样安静的拥抱了一会,祁扰玉抬起头,旧事重提:“所以还是要去疗养院唔——”
松玙用两指捏住他的腮帮,迫使他撅起嘴。在祁扰玉错愕的目光中,松玙以吻封唇。
祁扰玉不敢太用力,若是他把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椅子的轮子就会往后移动。他只好一只手捧着松玙的脸,另一只手扶稳椅背。
松玙倒是无所顾忌,本就是他挑起的亲吻,于是肆无忌惮地掐着他的腰,坏心思地把他整齐塞进裤腰的衬衫下摆全部拽出来。
祁扰玉觉得不行,事情再发展下去就要解皮带了。他试图起身,说:“你不是说不能在办公室里谈情说爱吗?”
松玙舔了舔嘴唇试图憋回眼泪,也没有阻止他的离去,而是懒洋洋地靠着的椅背:“对啊,但我是在勾/引你,祁总。”
松玙看见他绯红的耳尖,笑得很坏:“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
“对吧,你看你也很喜欢。”松玙伸手勾起他的领带,在手指上一圈一圈缠绕。
祁扰玉调整呼吸,低声应答:“嗯。”
“祁总,你在吗?”紧闭的门扉突然被敲响,刘贤秘书的声音沉闷传来。
松玙扫过衣衫不整的祁扰玉,松·罪魁祸首·玙立马把他塞进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下。
“等等——”祁扰玉试图逃离。
松玙不容分说把他按了进去,说:“我的问题,你先委屈一下。”
他坐好挡住祁扰玉,掩饰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另一只手点击鼠标,扬声道:“请进。”
刘贤抱着一叠文件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松玙,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祁总,喊道:“……夫人。”他不着痕迹地扫视全屋,并没看到祁总。
他问:“夫人,祁总是出去了吗?”他注意到夫人的眼圈微红。
“嗯,他不久前出去了。”松玙若无其事的把椅子又往前移动,看到他怀中的文件,作势起身,说,“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工作了?”
此时松玙口中不在的男人挤在桌底狭小的空间,不轻不重地捏他的脚踝。松玙轻踩在他的腿上,示意他别乱动。
“没有。”刘贤急忙摇头,“这里只是一些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祁总一直有在开会前看材料的习惯。”
“麻烦你先放在这,他回来我会跟他说的。”松玙面色如常的接过资料,顺势坐回去。他突然感到小腿被温热的手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