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师 第1375节
旁人也就罢了,但赵传薪一直想给闺女服用活力泉水。
他不想让闺女受伤。
因为超新星代谢,他身上原本的库库战神图腾纹身已经消失。
星月绘制的风神烙印,在不伤及皮肤的情况下,永久的印在了赵传薪的背后和手臂上。
赵传薪取出一瓶水,水流从瓶口上升溢出,粒子流形成的微型龙卷风让水流凝成弹簧状。
嗡……
水流蒸腾成雾气。
赵传薪终于解决了润之领主的致意中粒子流问题。
霎时间,他想到了数种御风术在战斗中的作用。
他做了厚实的实木门,嵌了门锁。
用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开启生管通道回到柏林仓库,将柏林仓库和汉堡仓库内的东西挪到奎特沙兰白房子地下仓库内。
……
爱德华七世造访荷兰。
这是一件大事。
海牙的百姓在讨论天气的时候,阳光不重要,温度不重要,风才是讨论的重点。
爱德华七世到的时候,风感温度比实际温度更冷。
他的运气很差,刚上岸就开始下冷雨。
第一天,他拜访了荷兰首相简·西姆斯科克和重要议员、大臣以及——女王威廉明娜。
第二天,他照例要去街头见见海牙的百姓。
他的外交杀手锏之一便是去各国街头与民同乐。
早上出门的时候,天色只是阴沉。
他刚上街,就碰上了风琴车民间演奏艺人。
百姓对待这位日不落君主的态度,比对赵传薪热情多了。
而爱德华七世听管风琴和各种打击乐器街头组合演奏入了迷,满脸都是陶醉,即便天下起了中雨,依旧在雨幕中难以自拔。
一曲终了,他还掏出两枚金币塞进投钱箱,对演奏者赞不绝口:“哇,来此之前,我从未想过,荷兰竟然有这种装饰精美的风琴车,和如此精彩的演奏,真是令人震惊。你的演奏,绝对配得上两枚金币!”
周围百姓一听,立刻喜欢上了这个胖胖的却眉飞色舞的国王。
街头艺人开心的对国王说:“尊贵的陛下,谢谢您,演奏街头风琴,是荷兰每个艺人的梦想。很高兴获得您的喜爱。”
得到英国国王的赞誉,这是极大的荣耀。
爱德华七世扶着腰,腆着肚子,伞无法为他庞大身躯遮风挡雨,他不顾淋湿大衣,满脸高兴的说:“应该是我谢谢你,让我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听见如此悦耳的演奏。”
爱德华七世再一次成功俘获他国百姓的心。
但这位国王不太走运的是,回去后他就感冒了,咳嗽不止,肺像风箱般呼哧带喘。
本来就胖,呼吸粗重,感冒让他雪上加霜。
威廉明娜和简·西姆斯科克听说爱德华七世得了重感冒吓坏了。
67岁的爱德华七世,不说风蚀残年也差不多。
他倒是可以死,但千万不能死在荷兰。
英国方听说国王重感冒也急了。
甚至谴责荷兰方,为何让国王冒雨上街走访民众,这不是拿英王的性命开玩笑吗?
威廉明娜无法替自己辩解,只是忧心忡忡,不由得想起了赵传薪。
要是他在的话,一定有办法吧?
第938章 我专程来见你
赵传薪在白房子忙活到这里天光大亮。
当小镇升起炊烟,当羊群重新从畜栏被赶出来,胡文西奥·托里克背着框一溜烟跑来,气喘吁吁的对赵传薪说:“快吃,我从家里偷出来的玉米饼。”
赵传薪:“……”
他便知道,暂时需要收工了。
“玉米这等粗粮是给山猪吃的。好孩子,你自己吃吧,慢点吃,别噎死。”
胡文西奥·托里克:“……”
赵传薪问他:“你父亲手下金牌打手乌尔基迪·戈麦斯的家怎么走?”
“先生,他不是打手,他只是为我父亲工作。”胡文西奥·托里克赶忙认真解释。
“小小年纪满嘴胡话。”赵传薪训斥:“快说,你爹作恶的爪牙住哪儿?我找他有事。”
“……”胡文西奥·托里克无语,绞尽脑汁后形容:“从这条路直走,左转,看见一棵笔直的香桃木后右转,在一处蓬草丛那迂回往后走,你能见到两台石磨,其中大的石磨是阿尔卡拉斯家的。别误会,你只要绕过阿尔卡拉斯家破旧的泥墙,就会看到房顶竖着十字架的房子,那就是乌尔基迪·戈麦斯的家里。不过,早起的一般是他的妻子希梅娜,或许她为会你开门。康斯坦丁先生,您能记住吗?”
赵传薪听的蛋疼:“我是能记住,但你确信你说的是正确的吗?毕竟很复杂。”
“先生,我一定不会说错的。”
赵传薪或许记不住,但星月可以。
按照胡文西奥·托里克给的路线,赵传薪溜溜达达朝乌尔基迪·戈麦斯家走去。
看见石磨,看见那堵破烂的泥墙,赵传薪绕过去,果然看见房顶竖着十字架的房子。
但问题来了,有两座。
赵传薪想了想,认为乌尔基迪·戈麦斯的房子一定是大些的那座,于是上前敲门:“嫂子在家么?我是我哥。”
没人应声。
赵传薪继续敲门:“嫂子在家么,我是我哥……”
他记得乌尔基迪·戈麦斯有个弟弟来着,也是地主家的打手。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探出头,别看她个头小,但身材匀称,凹凸有致,眉目能传情。
棕色的皮肤在朝阳中闪闪发亮,眉毛很浓,嘴唇饱满,黑而密的秀发充满未经雕琢的野性,典型拉丁美风情美女。
“伱在说什么呢?”女人瞪大眼睛,错愕问赵传薪。
“额……你是乌尔基迪的媳妇儿?”
赵传薪没料到乌尔基迪·戈麦斯能有漂亮老婆。
“呸!”女人啐道:“我是萨尔玛,神父的女儿。我才17岁,乌尔基迪·戈麦斯那么老的男人,休想得到我。不过要是换成你,我倒是可以考虑……”
赵传薪乐了:“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不是你可以轻易得到的男人。既然这是神父家,那乌尔基迪·戈麦斯肯定住在旁边对吗?”
拉丁美女人都像是容易熟透的水蜜桃,赵传薪还以为她至少二十几岁了。
萨尔玛蹙眉:“不知道。”
“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赵传薪耸耸肩,敲敲旁边门。他声音不大,但语调是喊的语调,拉着长音儿道:“希梅娜,在家么?我来啦……”
“嘘……别出声,乌尔基迪正在睡觉呢。”女人在院里低声回应,同时门被缓缓打开,似乎怕门轴发出酸牙的声音吵醒男主人,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妇女伸出头,鬼鬼祟祟的向外张望。
可发现是赵传薪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腰板直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是谁?”
赵传薪瞪大眼睛,伸出食指,虚指院子,神态鬼祟,继续低声问:“乌尔基迪在家?”
这可把希梅娜给搞糊涂了。
她的腰板又塌了下去,缩着脖子耸着肩膀极力回忆,却想不出夜里忙活的人当中有个亚洲男人。
半晌,她再次直腰,大着嗓门问:“你究竟是谁?”
赵传薪咳嗽一声:“咳咳,我是来找乌尔基迪的。”
希梅娜气不打一处来,掐腰问:“找乌尔基迪?找乌尔基迪你为什么要那样小声说话?”
“我这不是怕搅人清梦么?”
“怕打扰,你为何要早上来?”希梅娜更气:“还有,你找乌尔基迪,为何要喊我的名字?你为何要鬼鬼祟祟的?”
“我不是看你鬼鬼祟祟,我才鬼鬼祟祟么?”
“你……”
此时,屋里传来男人声音:“希梅娜,谁来了?”
“找你的。”
乌尔基迪·戈麦斯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出门,看见赵传薪后愕然道:“外乡人,你来干什么?”
赵传薪伸手:“里面请里面请,咱别站在外面说话。”
说着推搡了乌尔基迪·戈麦斯几下。
乌尔基迪·戈麦斯本来脑袋就不清醒,此时更懵——我是谁,我在谁家,这家主人回来了?
赵传薪坐在院子石台的草席上,点上一支老刀牌说:“乌尔基迪,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平日里帮忙照看一下房子,毕竟此时世道不太平,万一有小偷小摸的上门就不好办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没办法与人打架的。”
乌尔基迪·戈麦斯打了個哈欠:“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帮你照看房子?”
赵传薪取出两瓶从汉堡顺来的奥丁格啤酒,几根布鲁特香肠:“邻里邻居的,帮帮忙怎么了?你是不是不给面子?”
奥丁格啤酒包装精美,印制的德文标牌让乌尔基迪·戈麦斯眼睛发亮。
德国香肠举世闻名,光看外表就知道肯定很好吃。
这年头,许多东西,不是有钱就能得到。
他吞了吞口水说:“邻里间的确应该互相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