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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霁:今天没和我说晚安]
  [霁: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霁:月灼,看到记得回复]
  她更气了,这公事公办的语气,光看文字都觉得冷冰冰的。她干脆没回,第二天一早就跟池心怡见面,她来得匆忙,什么也没准备,池心怡拍拍手,礼服、首饰一应俱全。
  池心怡急得都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奈何她普通话不太好,语气咬牙切齿:“你老公前段时间不是买了舰游轮吗,貌似这次是来疏通各种文书申请的,打算走国际海洋线,环球旅行那种。”
  “他参加应酬的时候,好多女人钟意他,最讨厌的还是最近才出名的足球宝贝,明知道对方已婚,还跟他喝酒!!”
  宴会为期两天,昨晚只是个开场仪式,沈月灼今天要参加的才是重头戏。池家在港岛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多搞一张邀请函不算难事,池心怡带着沈月灼进场,两位样貌足够出众,加上池心怡又是出了名的小公主,根本藏不住。
  沈月灼的目光还没搜寻到褚新霁,就先被几位年轻的贵公子搭讪。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隔着衣香鬓影的人群,一眼望见了处在交际中心的男人。他今日戴着那副金丝框眼镜,压住了周身的冷冽气场,更显儒雅随和,窄瘦骨劲的掌背松握住高脚杯,弦月刺青实在太过昭彰,平白添了一份清寂昳丽感。
  他半垂着视线,正同身侧的中年男人交谈,周遭围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似在为他开道。
  这种级别的宴会,外侧重重安保,能在正厅里带保镖的,都是不可得罪的大佬。
  沈月灼没找到‘捉奸目标’,迅速移开视线,不过显然已经晚了——
  褚新霁若有所察般朝她的方向投来视线。
  人潮拥挤,在万千多耀眼明媚的鲜花中,他精准无误地,仅锁定了她一朵。
  沈月灼心跳慢了半拍,像是被他探过来的眼神灼烧,蝴蝶蹁跹的翅膀轻折,他慢条斯地将她拢在掌心。
  “王董,失陪一下。”褚新霁颔首,而后拨开人群,在沈月灼身后站定,长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朝对面稍显青涩稚嫩的少年人道,“抱歉,我太太聽唔懂粵語。”
  他周身气压有些低,眉心也重重压下,将那几个年轻人吓得不轻,沈月灼故意拆台,“不懂粤语,还可以用英语交流呀,反正在港岛说英语的人也很多。”
  褚新霁挑眉:“你想跟他们交流什么?”
  “不敢不敢……”那人连忙摆手,蹩脚地说着带腔调的话。
  谁能想到这位漂亮至极的小姐,竟然是褚先生的妻子,要是提前知晓,就算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会轻易搭讪。
  等人灰溜溜地走了,褚新霁的视线才一寸寸扫过沈月灼的脸、修长的天鹅颈,以及锁骨之下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他眉心轻折,占有性地用手掌盖住她后腰处的开衩,炙烫的体温传递至沈月灼的心底。
  沈月灼以为他要问她什么时候来的,谁知他将她一路带到休息室,大门落锁的瞬间,男人猛地俯身裹住她的唇,深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一吻结束后,她脊背那处暴露的皮肤已经被他摩挲地升温失火,他垂眼看她,指骨顺着礼服的开衩轻而易举地探至她的腰窝,低沉到沙哑的嗓音扑进她耳朵,“穿这么漂亮,故意惹别人觊觎?”
  不过才两天未见而已,沈月灼的身体分外敏感,经他这么一撩拨,酥了半边身子。但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扬起下巴同他对视,长睫一掀,颇有兴师问罪的味道:“你敢跟别人女人喝酒,还上了花边新闻,怎么就不允许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太查岗了?”
  褚新霁神情松动,唇边慢慢浮上一抹笑意,“所以,褚太太是吃醋了?”
  “吃醋是重点吗!”沈月灼别开脸,不让他碰,“重点是我要听你解释。”
  “八卦新闻阿泽发给我看了,这种传播不实消息的媒体自然会封杀,还有那位炒作的模特,以后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褚新霁摩挲着她腰窝处的细腻肌肤,冷沉寡淡的声音缓声道:“她来敬酒,我没有她。至于让人借位拍到这种照片,是我的问题。”
  今夜,整个港岛的名流都在外面等着他,而传闻中斯文矜落的掌权人却在休息间,温声细语地哄着吃醋的妻子。
  他牵着她的手落在心脏的位置,蓬勃跃动的节奏仿佛火焰燃烧。
  “月灼,你老公身心如一,今生唯你一人。”
  沈月灼当然明白,她只不过是找了个空降港岛的借口,以缓解分别的思念。她压下上扬的唇角,故作不满地反问,“口说无凭,你总得证明吧?”
  褚新霁指腹覆上她的唇,玩味道:“比如,这种证明方式?”
  沈月灼面色一红,骄矜地说:“不可以。”
  褚新霁摘下金丝框眼镜叠起来,将人往怀里贴得更紧了些,棕栗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轮廓。
  “既然如此,我只能选择——”
  他俯下身来,缱绻的目光同她平视,“让月灼亲自检查。六次,够证明我的清白吗?”
  【作者有话说】
  上篇点菜的宝:funtane
  本篇点菜的宝:全甜
  不好意思来晚了,带崽崽会放最后一章,因为想多写小情侣的粘糊日常,大家还有想看的可以继续留言呀!暗示←
  第73章 番外4
  ◎抖什么?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的话——◎
  握住腰际的那双手仿佛燃起了火, 沈月灼下意识伸出手抵在褚新霁的胸膛上,将他工整如新的衬衫揉出一丝褶皱,“谁知道你的极限是几次,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所以, 月灼是在怪我没有在你面前展现过极限?”
  别说极限了, 平日里她都有些难以招架。褚新霁平时有在做定期的力量训练,属于典型的西装暴徒,体力和精力都极其旺盛,也就是他总端着一副清心寡欲的冷淡性子, 才造成了外界以及她对他的误会。
  她不由得想起他从京市离开的前一晚,耳根微红,“木桶还看短板呢,我的承受能力有限,这种事情应该优先迁就我。”
  “也是。”褚新霁从善如流地说, “毕竟你这么娇气, 就算不进去,也能高——”
  吓得沈月灼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生怕他把那个词说完整。他垂下眼睫, 深幽的目光笼住她, 并未有所动作。
  男人高挺的鼻梁两侧有淡淡的压痕,深邃立体的五官轮廓近在咫尺, 即便他正一手虚搂着她的腰, 神情也依旧端持贵重,没有半分戏谑的意味。
  沈月灼不明白, 他是怎么做到, 一本正经地说出让她面红耳热的话。
  感受到掌心下的薄唇轻启, 轻含住她的指尖, 沈月灼的心也像是被狐狸尾巴挠了一下,痒酥酥的,她如同被烫到般收回手。
  “……不许说那次的事。”她凶巴巴地勒令,脸都快红成了熟透的虾。
  褚新霁倒也并不着急,眉心微蹙,状似冥想,故意问她:“哪次?”
  沈月灼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指家里的东西用完了,你不让我进去,只在外面磨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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