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人...怎么每次洗完澡都喜欢半裸出来?暴露狂吗?
心里虽然再吐槽,但眼睛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具完美的身材。
姜行先是看了眼餐桌上的手表,然后走到客厅,直接坐在顾让也旁边。感受到空气里传过来的热气,以及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顾让也突然感觉身体开始兴奋起来。
艹!猫天生对薄荷类的东西就没有抵抗力,姜行这是故意的吧!
顾让也抑制住想冲到姜行怀里撒泼打滚的冲动,爪子牢牢抓住沙发,在上面划出几道痕迹。最终,顾让也还是忍不住叫了声。
“老子要活剥了你!!!”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姜行又往里移动了下,让顾让也周遭完全被薄荷味包裹。
“玛德!”艹,不管了。
生理的本能让顾让也一下子跳进姜行怀里,然后翻滚了下,四肢朝上,偏头,脸和他的上半身紧贴。
本能下属于人的理智让顾让也沉沦的同时又咒骂,白天黑夜,他全都栽在姜行身上的气味中。
姜行勾起嘴角,挠了挠他的肚子,听到顾让也发出一声声舒服的谓叹眼睛眯了眯。
“今晚别睡沙发了,我重新给你买了个猫窝,等会儿就送到了”姜行手上的动作没停,温言温语。
怀里的猫缓慢眨眼,脸在他的腹肌上摩挲。随着身上薄荷味的消失,属于人的理智战胜本能,顾让也恼羞成怒地对准他的腹部就是一口,然后翻身爬起来从他身上跳到地上。
猫的咬合力不大,姜行一笑而过。
外卖员将新买来的猫窝送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个长条猫咪形状的抱枕,上面贴着‘赠品’二字。姜行将猫窝从里到外刷干净,烘干,布置好,然后放到顾让也面前。
“一百块,试试?”姜行对着沙发角落里的猫说。角落虽好,但夜里凉,沙发也不够软,比不上这个新买来的猫窝。
“试个p,敢让老子今晚睡猫窝里,明天我就让你在老子的办公桌底下办公!”
“好啊”姜行应道,反应过来,又道:“好不好啊?”
“好个p”
见他不愿意,姜行也没强逼。当着他面提着猫窝进了房间,然后关灯睡觉。
半夜,顾让也被冷醒了,紧接着就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
客厅的窗户大开,灰色的窗帘在月色下被风吹得像是女鬼在起舞一样,还有那诡异的风声,光是视觉和听觉上都足以让人毛骨悚然倒生出一层冷汗。
顾让也盯着那飘动的窗帘,他明明记得睡之前窗户是关上的,怎么打开了?
“啊——”
一阵尖叫声刺破顾让也的耳膜。
“艹”顾让也像是导弹一样从沙发上冲到地上,直奔姜行的卧室。卧室门没关,他跑进去直接跳上床。
蓝色的猫瞳在黑夜里微微扩张,尾巴的毛竖起来,警惕的盯着门外。
“这姜行改不是在家里养了不该养的东西吧?”顾让也嘀咕。
床上的人动了下,翻了个身。顾让也蹲在床脚,后背感受到从门缝里渗进来的凉意,又立马奔向床头,趴在长条猫咪抱枕上。许是感受到他的动静,床上的人再次动了下,伸出胳膊在旁边摸了摸,摸到他后便大手一捞带进怀里。
“别抱老子”顾让也挣扎,用爪子推了推。
“乖,一百块”
顾让也挣扎了几下甩不开,索性就不管了。
其实挺暖和和安心的,顾让也想。不论是被窝里的温度还是姜行身上的味道,他都不排斥。顾让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酝酿睡意。但刚刚经历了那番诡异,他现在清醒了不得了,一闭上眼睛就是白衣女鬼伴随着哀嚎声跳舞的样子。
翻来覆去动了几下后,后背被轻拍了下,姜行含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乖一点儿...一百块”
也不知道是一百块这个称呼,还是因为自己睡不着看到姜行呼呼大睡心里不平衡,顾让也将钻进被子里爬到他的身上,将爪子伸进衣服里,在他的腹肌上挠了挠。
姜行闭着眼,感受到腹部的动静,嘴角轻扯了下。等让他挠的差不多了,双手抱住猫身移到胸前,微微露出他的脑袋,手心按压在他后脑勺贴紧自己的脖颈,黏腻又宠溺: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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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某一天5(ooc警告)
姜行:我不想....
顾让也:那就滚!
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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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七点的闹钟准时响起,沙发上的人眼皮动了动。身体仿佛被绵软云朵包裹,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又过了半个小时,顾让也被饿得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陌生又熟悉,思维的线条如同晨雾中的远山,隐隐约约,过了许久才意识到现在是在自己家里。
腹部传来的饥饿感如同绞痛,他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到面前茶几上吃剩下的面包毫不犹豫地抓起来放进嘴里。
干硬,像是在吃劣质的纸张。
一边嚼着一边走到厨房,他记得冰箱里好像还有点儿其他吃的。但是现实很残酷,冰箱里空空如也。阿姨请假了半个月,走之前冰箱里准备好的食物已经被他全部吃光了,只剩下一瓶豆瓣酱。
顾让也没犹豫多久,拿起仅剩的豆瓣酱摸在干巴面包片上将就吃了,吃完嘴巴又咸又辣,将水壶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这才算彻底活了过来。
他瘫坐在餐厅椅子上,目光打量起这套房子。
虽然装修风格跟姜行家里的差不多,但温度却差了很多。同样是冷,但他的是生冷,就像是一套大型的棺材。
顾让也突然油生出当猫的感觉也不错的想法,有姜行那种尽职尽责的铲屎官,当个畜生过的生活都比他现在过的舒服。
但这种念头也仅仅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几分钟。他甩甩头,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
换衣镜里的人脸色灰暗,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可奈何。顾让也单手扣袖口,通过镜子余光看到旁边置物架上面开着飞机探出头的黄色舒克石膏。在往旁边一看,就是整整一墙的飞机模型。
顾让也盯着看了会儿,整理下衣服,确认万无一失后,走到只有巴掌大的石膏前,手指扒了下旋翼。
上午十点,顾让也拨通内线让姜行进来。等人进来后,询问了些等会儿关于和段迁见面的事。问完,刚准备让人出去,就看到他手腕上的手表表盘碎成了马赛克。
指间的笔点了点,揶揄:“你待会儿是打算戴着这幅表去跟我见段迁吗?怎么,是想向人家展示下我奇悦的勤俭节约?”
姜行注视着他,不紧不慢道:“不好意思顾总,表昨晚被家里人打碎了,我等会儿就摘下来。”
家里人?顾让也眉头微蹙,狐疑地看着姜行,他不是一个人住吗?哪儿来的家里人。而且,那表他昨晚都看见好好的在餐桌上,今天看就碎了。思索了几秒,顾让也在心里冷笑了声,什么家里人,明明就是自己不小心打碎了不好意思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