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996:“淡定,虽然她跟你没有仇,不过也差不多。”
萧子瑾:“什么意思?”
996:“她是皇帝的人。”
祁君清看向丫鬟,一个他平时都不会注意到的人,心想,“萧子瑾口中的996知道得还挺多,或许以后会有用。”
丫鬟有些疑惑,萧子瑾一直盯着自已,心里思绪翻滚,“这侯君莫不是看上我了。”
萧子瑾绕过丫鬟,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
清了清嗓子,开始他的表演“侯爷,我好担心你啊,嘤嘤嘤。”
996:“……”
丫鬟:“……”
祁君清:“……”
丫鬟此时看着还在嘤嘤嘤的萧子瑾,脸色怪异。
996绕着祁君清飞了两圈,啧啧赞叹,“就你这样,他居然还面不改色,居然没有嫌弃你,没道理啊。”
萧子瑾表面嘤嘤嘤,心里则在想,“要是祁君清突然嘎了,我任务还没成功怎么办?”
996:“当然是他死你也死了。”
第8章 和亲男妻(8)
听到996的话。
萧子瑾也不嘤嘤嘤了,“996,你这话什么意思?”
996摊开双手,萧子瑾面前出现一幅画,画上有两个火柴人,其中一个头上顶着祁君清,另外一个顶着萧子瑾。
“意思就是如果祁君清死了,你的任务还没有成功,那你就得跟着他殉葬。”
火柴人随着996的话变化,顶着祁君清名字的火柴人死了,萧子瑾的火柴人也死了。
萧子瑾愣住了,“你不是说,没成功就回不去吗,怎么还要殉葬了?”
996指着虚拟的图,道:“那是在祁君清活着的前提下。”
萧子瑾:“坑爹啊。”
祁君清看向神色复杂的萧子瑾,心里猜测,“他究竟是谁,又有什么任务,为什么我死了,他也要陪葬,他到底是不是大渊人?”
一系列疑问,祁君清现在都不知道。
很快贴心的996就为他解惑了。
996抱着萧子瑾的头,“所以宿主,你一定要在祁君清死亡前攻略他,用爱感化他,救赎他,更不能让他死在战场上,要给他好多好多爱。”
萧子瑾都快被996绕晕了,“怎么又多了这么多任务?”
996装傻充愣,“什么意思,这一直都是一样的啊,宿主,你想啊……”
萧子瑾直接打断他,“我不想,你闭嘴,再说下去我一个任务都完成不了,分分钟切腹自尽。”
996还在苦口婆心劝说萧子瑾。
此时,祁君清面上不显,心里波涛汹涌,一点也不平静。
祁君清怎么也猜不到,萧子瑾的任务居然是关爱自已,还要攻略自已。
祁君清想 萧子瑾的任务,永远也完成不了了,毕竟自已不可能会喜欢上男子。
即使他不是大渊人,祁君清也不会喜欢他。
996说着说着,咦了一声。
萧子瑾:“怎么了,又有什么幺蛾子?”
“宿主,你的任务有望啊,刚刚祁君清的厌恶值清零了!”996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惊喜。
“而且,任务进度还上升了0.1%。”
祁君清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跟萧子瑾对话的这个东西居然还能实时检测自已的情绪。
萧子瑾看了眼床上虚弱的人,“996你确定,我怎么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996看着脸上阴沉的祁君清,迟疑道:“宿主,你要相信统界的科技。”
萧子瑾:“行吧行吧,不要影响我发挥,这货一看就喜欢嘤嘤怪,我多发挥一会儿。”
996眼睛一亮,“宿主英明,宿主加油。”
祁君清:“……”
心想,“两个人脑子都不太好使,就这还是来做任务的。”
不是祁君清看不起他俩,实在是两人表现得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听着围绕在耳边的嘤嘤声,祁君清只感觉到头疼,然后就没有意识了。
996是第一个发现异样的,萧子瑾还以为祁君清在闭目养神呢。
996拉着萧子瑾的手,“宿主,祁君清好像被你哭晕过去了。”
萧子瑾不相信,“怎么可能,我什么也没干。”
伸手摇了摇床上的人。
很好。
没有意识了。
萧子瑾赶紧朝身后喊:“来人,快来人吶,侯爷晕过去了。”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
刚刚被方管家送走的大夫又被请回来了。
老大夫把完脉,看了看祁君清的眼睛。
叹了口气。
萧子瑾心里咯噔一下。
“大夫,侯爷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萧子瑾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还不想死啊。
方管家脸色不太好看,却也没有说什么。
大夫连连摇头,“侯君,小侯爷没事,就是刚刚情绪波动过大,这才昏迷不醒,切记不要让小侯爷劳心劳神了。”
萧子瑾疯狂点头,毕竟现在自已的命跟祁君清的连在一起。
心里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暂时死不了了。”
996看了眼祁君清的身体检测报告,小脸紧皱,“宿主,祁君清的情况很糟糕啊。”
萧子瑾刚才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起来了。
立马询问996,“怎么了?”
996忧心忡忡:“宿主,祁君清中毒了,而且中毒年限久远,活不了多久了。”
萧子瑾:“我是犯太岁了还是咋滴。”
996安慰萧子瑾,“宿主别太担心了,回头我问问同事,有没有哪里有解药。”
萧子瑾眼睛一亮,“996,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996小手一挥,“宿主放心,包在我身上。”
996有些心虚,毕竟萧子瑾现在和自已绑在一起,如果萧子瑾出事了,自已也难逃一劫。
不过这个宿主倒还挺好忽悠的,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
萧子瑾坐在床边,手杵着下巴打瞌睡。
祁君清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到最后,萧子瑾实在撑不住了,直接爬到床内侧睡觉。
整个定北侯府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蝉鸣。
一个黑影趁着夜色离开了定北侯府。
……
祁君清感觉自已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自已跟现在一样,父亲战死沙场,朝堂风言风语很多,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父亲。
说父亲是南悒的罪人,皇帝呵斥了他们几句,对我安抚了一番。
还说为我找了一番婚事,就是被迫与大渊来的男人和亲。
新婚之夜。
萧子瑾出言嘲讽祁君清,诋毁南悒,处处不如大渊,还要向大渊求和。
还说祁君清很恶心,居然喜欢男人。
祁君清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场杀了萧子瑾,来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祁君清恨眼前这个大渊人,恨那个坐在高位上惺惺作态的人,更恨现在的自已,什么也做不了。
还处处被皇帝打压。
萧子瑾还在嘲笑祁君清。
“怎么,你是想杀了我吗,我是大渊来的人,还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给你,你能奈我何。”
祁君清本就中了毒,在萧子瑾一番刺激之下,一时激动,失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