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姐告诉你,顾铮只是你漫长人生中的一个合作伙伴。你还年轻,不该为了讲义气而一时冲动。倘若坐牢,以后的人生就全完了。”
  “现在,我有你的把柄,你来帮我谋利,我们互利互惠才是最好的。”
  顾铮接到前台电话,怕男友出事,火急火燎地往回赶,此刻刚好走到茶馆包间门口,听到卓杭的声音——
  “我想您搞错了,我与顾铮不只是合作关系。”
  “他是我爱人。”
  第55章 保时捷
  “卓总,今儿个这衬衫可真帅。”前台花痴道。
  卓杭说:“谢谢。”
  前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顾总好像也有一件差不多款式的。”
  卓杭点头,“都是他买的。”
  前台秒变星星眼,过了会儿拿手机去卫生间,在「磕到了」群里疯狂撒糖——
  「顾卓我狂吃:杭哥今儿个穿的老公衣服【图片】」
  「卓顾大旗永不倒:杭哥老婆昨天刚说,禁止工作时间玩手机」
  「135/246:我更想知道他们内裤是不是换着穿的……」
  不到一年时间,日木页金从几十人的私募基金公司发展为员工超百人的公募基金机构,从三五个房间的写字间发展成租了大厦一整层,并且还在持续扩张。
  目前公司员工和主管都在公共区域办公,办公区的尽头是会议室,会议室旁有两间独立办公室,一间用来给顾总接待客户,一间用来给卓总盯盘。顾总经常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办公室用透明玻璃做隔档。员工经常能看到老板与甲方高谈阔论,一张名嘴舌灿莲花,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包装成花的,只要钱到位、不犯法,日木页金什么投资需求都能接。
  与顾总办公室不同,卓总办公室砌着防窥幕墙,员工们经常怀疑这位寡言的老板,在里面做什么不为人知的黑心勾当。
  “哎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口味吃,天天吃柠檬味,都快变成柠檬精了!”顾铮边啃冰棍边抱怨。
  夏季心火旺,卓杭馋雪糕,但身体脆皮、不能吃太多凉的。顾铮提议:吃不了,可以把剩下的留给我吃。
  于是顾总经常被卓总叫到办公室,「磕到了」这几天经常发糖。
  卓杭专心盯盘,敷衍道:“明天买草莓味的。”
  桌儿上横着四种不同用途的显示屏,笔电在中央,旁边儿是16寸的一体机,前面是竖屏的显示器,还有个刷财经新闻的ipad。顾铮搞不懂为什么都是一双眼睛,他只能看1-2块屏,而男友可以同时看4块屏。
  顾铮抬起卓杭下颌,与他接了个柠檬味儿的吻。
  不爽的是,接吻时男友眼睛还黏在屏幕,瞳孔中没有他。
  有强迫症的工作狂不完成工作计划,绝不会安心做别的。
  顾铮看了眼时间,距离收盘时间仅剩3分钟。
  行吧,忍了。
  15:00,顾铮立刻将卓杭压在办公桌儿上,又掐又咬。
  “明年我们换个地方办公吧。”顾铮说,“就去年我们一起看的、俞城最好的写字间。”
  “嗯。”
  “姜玲之前没出庭作证,就说明她知道没什么胜算,不想跟毕浩南一起丢人,昨天找你就是想敲诈,还好你没一时冲动说错话。”
  “上午我跟姜永元聊了下戎元明年规划,他们正好要发展下游。晚点儿我给姜玲牵个线,做个顺水人情,也免得她日后找咱麻烦。姜玲有咱的把柄,谈判就不能硬刚,你昨天还怂恿她起诉,真是笨死了!”
  顾铮抽掉男友皮带,恶狠狠道:“一天就会惹麻烦,什么事都做不好,多亏有个能干的男朋友!”
  “嗯。”
  “昨天怎么跟姜玲说我的?就这么喜欢我呀?你好肉麻。”顾铮想起亲密的称呼,红着脸趴男友身上吭叽,“让我做好不好,让我做吧……”
  “嗯。”
  刚过每天最紧张刺激的收盘时刻,卓杭大脑暂时放空,顾铮说什么都应。
  顾铮拉开抽屉,拆了管ky,探进去。
  “别总跟行政部的小丫头说话,每次你路过,她们眼睛都直了。”
  “嗯。”
  “为啥总有人觊觎你,就没人说我帅呢?”
  弄到哪里,卓杭回神,“有吧。”
  顾铮乐了,“谁这么有品?什么时候说的?怎么跟你说的?”
  桌子很硬,卓杭抓了个抱枕垫着,努力放松身体,顾铮进来没动,舔着他的耳朵逼问:“快说啊,你听到别人夸我帅怎么想的?是不是吃醋了?”
  卓杭摇头,想了想,说:“大学时,校网有个网友天天发‘顾铮最帅’,网名叫‘雅思7.5求过’,后来改成了‘刁民抢朕保研’。”
  小号被扒,丢人丢到姥姥家。
  顾铮恼羞成怒,横冲直撞往里捣。
  卓杭将怕摔的电子产品放到椅子,弯起膝盖,一只脚踩在桌沿,一条脚随着腿自然下垂踩在地上,呈现敞开的姿态,像道精美的菜肴供人品尝。
  顾铮暗叹:腿是真长。
  “原来我大学时就有粉丝啊,早知道应该去当明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谈客户了。”
  “再分开点儿,夹得我难受。”
  卓杭手肘撑起身体,换了个侧躺的姿态,很是配合。
  “你之前看的那些跑车底盘太低,俞城总是修路,买来也开不了。”
  “啊?”顾铮拎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往里送,“哎不是,我都快忘了,你怎么记这么清楚啊?”
  顾铮又搞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义正言辞道:“选系草我没开小号给自己拉票,舞台剧我也没演!那个号不是我!”
  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小顾不曾偷。
  卓杭抱着抱枕,懒得接茬。
  顾铮见他不吭声,又起幺蛾子,非让他站着。
  俩人身高一样,什么姿态都能连上,只是触碰的位置不太一样。
  卓杭左手手臂撑在桌儿上,身后皮带上的古筝啪啪拍着臀部,颈部向上,背部向后部弯曲成拱桥,右手被顾铮反剪至身后,像是再用些力就会将他折断。
  “这样……好累。”
  顾铮手臂环过精瘦的胸膛,将卓杭拉向自己,指着办公室外,“你能看见他们,他们看不见你,都以为你在干什么黑心勾当。”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正在被草,会怎么想?”
  办公室从设计到装修都是由顾铮一手操办,给自己打了透明钢化玻璃,给卓杭安了厚厚的防窥幕墙。
  卓杭习惯了他的歪理邪说,破罐破摔道:“随他们怎么想。”
  “脸皮真厚啊你。”顾铮咬着他的脖颈,问:“润滑都准备好了,是不是早就想在这里做啊?”
  昨天顾铮在茶馆包厢听到他的话,回家饭也不吃,抱着他弄了大半宿,非要逼着他叫“老公”。
  卓杭被搞得满身红痕,死活没叫,为了今天少吃点儿苦头,便带了润滑。
  小垃圾就会嘴上逞能,最多三天热度,被榨干净就消停了。
  卓杭口不对心道:“嗯,想做,来吧。”
  顾铮得寸进尺,压着他又换了几个姿态,润滑将桌子弄得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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