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晁文:不用了。
晁文:不麻烦你了。
晁文:我会找地方住的。
卓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卓晋:兄弟面前少说这个。
周枕景:尊敬的周先生,您已成功预订入住xx酒店(南理大学城店),请携带身份证, 报姓名办理入住。
周枕景:住这吧。
晁文:?
周枕景:订错了退不了。
周枕景:便宜你了。
卓晋:少爷你的借口找得有点太蹩脚了!
周枕景:闭嘴。
晁文:……
晁文:谢了。
-
#与大醋缸的会话#
速冻牛奶绒:我好像有点过敏复发了。
速冻牛奶绒:刚刚打了好几个喷嚏。
大醋缸:擦点药膏吧。
大醋缸:或者吃点药。
大醋缸:过敏不是小事。
速冻牛奶绒:在吃了!
大醋缸:你对什么过敏?
速冻牛奶绒:上次过敏去看医生的时候做了过敏源检测。
速冻牛奶绒:医生说是小动物的毛……
大醋缸:那你不是还养狗吗?
速冻牛奶绒:对啊!
速冻牛奶绒:但是也不耽误养它。
速冻牛奶绒:我可以打脱敏针!
速冻牛奶绒:我已经坚持打了一年了哦!
大醋缸:……
大醋缸:为什么?
速冻牛奶绒:什么为什么?
大醋缸:我说为什么要对一只狗这么好?
速冻牛奶绒:因为它是我捡回来的啊!
速冻牛奶绒:当时它被人丢在垃圾桶里,身上还沾着一块粘鼠板。
速冻牛奶绒:那天还下着大雨,要不是我路过听到了它的声音,说不定它都要没命了。
速冻牛奶绒:虽然把它捡回来洗完澡以后, 我就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
速冻牛奶绒:但是我也总不能再抛弃它一次吧。
速冻牛奶绒:送给别人养我也不太放心。
速冻牛奶绒:反正顶多有点难受而已, 实在不行就挨几针。
大醋缸:……
速冻牛奶绒:哎呀,虽然说是说得很豁达, 但是其实我很怕打针的。
速冻牛奶绒:每次打针我都要提前两天开始做心理准备。
大醋缸:你已经很勇敢了。
速冻牛奶绒:嘿嘿, 是吗?
速冻牛奶绒:正好到日期了,明天我又得去打针了。 ><
大醋缸:我陪你。
速冻牛奶绒:给我打电话吗?
大醋缸:嗯。
大醋缸:到打针的时候我就讲冷笑话转移你注意力。
速冻牛奶绒:……
速冻牛奶绒:万一我被冷得冻住了,针扎不进怎么办?
大醋缸:……
大醋缸:还是你这个更冷。
大醋缸:唉。
大醋缸:如果把小狗养大了。
大醋缸:你还会再养别的小狗吗?
速冻牛奶绒:可能不会了。
速冻牛奶绒:再养一只它可能会吃醋。
速冻牛奶绒:而且我估计也不会有精力和热情像第一只狗狗那样, 把它耐心地从小养到大了。
速冻牛奶绒:这对两只狗来说都不太公平。
大醋缸:为什么有些人不懂这个道理呢?
速冻牛奶绒:你怎么了?
速冻牛奶绒: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
大醋缸:没什么。
大醋缸:只是感觉如果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养狗就好了。
速冻牛奶绒:只要爱它就好。
速冻牛奶绒:其他方式什么的都因人而异啦。
-
#群聊:有事说(4)#
速冻牛奶绒:明天又要打针去了。
宁蓝:是不是又是那个抗过敏的?
速冻牛奶绒:对……
许越:天可怜见的, 明明平时去打个耳洞都怕得要死。
许越:果然是为母则刚!
邵清秋:看看我干儿子。
速冻牛奶绒:[图片][图片]
邵清秋:看看这大嘴筒子, 看这湿漉漉的黑眼睛, 看这大肉爪子。
邵清秋:太可爱了!
邵清秋:姨姨亲亲亲亲!
宁蓝:你自己一个人去吗?
速冻牛奶绒:他说明天陪我打。
邵清秋:啧啧啧。
许越:怎么陪?他飞来吗?
宁蓝:进展还挺迅速,背着我们聊了不少吧。
速冻牛奶绒:不是啦!连麦!连麦!
速冻牛奶绒:连麦而已!
邵清秋:有他声音陪着你,打针是会不痛还是会怎么样?
许越:难道我们陪不行吗?
邵清秋:太伤心了!
许越:我吃醋了!
宁蓝:滚边去,你们俩不在麦里捣乱就不错了。
速冻牛奶绒:哎呀,肯定不会不痛啊。
速冻牛奶绒:但就是。
速冻牛奶绒:好像听见他的声音是会更安心一点。
-
“我还是有点怕。”
冬绒的右耳塞了只耳机,偷偷探身向注射室里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带着塑胶手套的护士坐在座位前,手指间的针管的空气被推到末端,药水从寒光银亮的针尖渗出,光是看着都觉得肌肉开始作疼。
她连忙将脖子缩了回去。
医院外的等候大厅人满为患,大多是发烧来医院吊水的小孩。
哭声震得冬绒耳膜生疼,她连忙伸手将听筒拢住,小声道:“要不我还是先挂了吧,我这边好吵。”
“不是怕吗?你一个人能行?说好陪你就是陪你。”
冬绒绕着耳机线说:“可是今天人好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没事,我能等。我特地把今天空出来了,这一整天时间都属于你。”
冬绒弯了弯眼睛,感觉内心的恐惧乌云瞬间被驱散了一点。
“这样吗?”她努力压住翘起的唇角,“我可没说要一整天都和你打电话。”
话音刚落,冬绒瞥见前方的显示屏忽然刷新出了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一个护士冲着人群喊:“冬绒,可以准备进来打针了。”
冬绒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外套脱了,将胳膊的衣袖捋了上去,露出自己的手臂。
“到你了?”
“嗯,”冬绒回应的声音因为怂而有点抖,“怎么忽然这么快啊?我还以为还要等好久呢。”
“早点打完不是早结束吗?想越多越觉得煎熬。”
冬绒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她有些不放心道:“如果等下你听到我叫了,可不许笑话我。”
“不会。”
冬绒安心了一点,她屏住呼吸,将头偏到一侧,努力让自己不往那边看。
等待的时间煎熬得有些可怕,她忍不住出声问:“你不是说要给我讲冷笑话吗?”
“嗯。”
冬绒感受到冰凉的酒精抹在她的皮肤上,吓得抿唇:“我马上要打针了哦,你快给我讲两个。”
对面的呼吸声安静一会儿,接着开口:“ *冬天,一位顾客走进饭店忘了关门。”
“饭店里一位顾客说,外面天气真冷,请你把门关上。”
“刚进饭店的顾客答,你以为我把门关上,外面就不冷了吗?”
冬绒抹了抹手心渗出的汗,即使现在没什么心情,也很给面子地笑了两声。
“还有一个也很好笑……”对面语气认真地强调。
“ *有一个面包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忽然扭伤了脚。”
“然后它就变成了牛角包。”
冬绒感觉针筒里的药水正在被一点点推入,她感觉胳膊发酸,闷不做声地咬着指节,呼吸微微急促地闭上了眼睛。
对面的话语一顿,似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停止了说话。
很快,冬绒感觉到针头被抽出,一粒止血棉花被按在了她手臂的针眼上。
护士示意她摁住。
冬绒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下来,痛感还没完全消退,止血棉摁上去还是有些酸疼。
耳机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沉默,她拿着外套起身离开座位,尽量若无其事地说话。
“……然后呢?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对面毫无征兆地开口:“你打完了吗?疼吗?”
他的语调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甚至变得有点严肃。
冬绒愣了一下,挠了挠脸颊:“还行,真打了发现,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以后还是别让我这样陪你打针了。”
冬绒莫名眨了眨眼:“为什么啊?”
对面的嗓音透着一股冷感的别扭。
“因为我发现……我会很担心你。”
第26章
disguise 26
#群聊:ch(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