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姜以禾一惊,急忙收回手,却被蛮力抓住,往回扯着。
楼止的舌尖寻着手指继续往上,直到触上青葱的指尖,他含住指尖,尽情的滋润它,几次还急切的咬了咬。
姜以禾简直心跳如雷,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的手指咬掉!
她本就白皙的耳尖和脸颊很快就因为羞耻而染上了红晕,指尖时而痛时而痒,还湿乎乎的……
姜以禾看见他不经意间的抬眸,眼底泛着涌动,眸子上盖着潮光,他的耳尖也是一片绯红,略显难受的轻蹙着眉,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
露出这副模样,这很难不让她多想啊!
看着她越烧越红的脸蛋,他得意的重咬了她的指尖,最后似放过她一般拿了出来,带出一根银丝,姜以禾看见了,更是慌张地合起手指。
紧张的心简直堵在她的嗓子眼,上下不得,让她发不出一个音节。
带着凉意的手掌抚上她滚烫的脸,总算是为她降了一点温。
白纱下,他贪恋的看着她,眸色微暗,喉结滚动,
“脸红了,好可爱……”
他慢慢靠近,炽热的目光停留在她微咬着的粉唇上,似带着古惑般幽幽开口道,
“我可以亲你吗?阿禾……”
温热的气息已经洒在了脸上,姜以禾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
“不……不可以。”
不知道是第几遍这样的回答,楼止显然已不在意了,他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低声蛊惑道:
“那阿禾可以亲我嘛?”
灯烛越发昏沉的满室中温热的指腹绵延点火,他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地即蹭在耳后轻薄的肌肤 ,某个瞬间,伴随着他低沉发闷的声音,她的心也止不住颤动。
许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她一时竟也思索起这个问题来。
左右是他求着的,自己好像也不亏……
姜以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像是怜悯世人的神女般落下普度众生的一吻,却在触及甘甜时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轻扫。
突如其来的异样触感显然让两人都愣住了。
姜以禾吓得立马准备收手却被他轻易学了去。
他试探性地也学着探出舌尖,立马与她缠斗,撕咬,他生疏的凭着身体的欲望胡乱地搅动着,很快姜以禾就处于了弱势一方。
她的腰被压得越来越弯,好在有他撑着才不至于跌了地。
被他压着,澎湃潮涌迭起,原本脑子里的那一顾忌,不得不被她抛到了脑后,
“哈……”
“这是什么?”
血腥气在两人嘴里来回蔓延交替,但他却丝毫不顾及这腥气反而被另一种东西吸引了注意。
他皱着眉越发不明白,如灭顶般的快感似一把看不见的匕首一寸寸扎入他的心脏,掺着令人难以想象的甘甜雨露让他宁愿溺死其中。
而这样的感受,是姜以禾带给他的。
也只有她能带给自己……
心中积攒的欲念终于有了突破口,他彻底失去理智竟想将她拆骨入腹。
“姜以禾哈啊……”
“我能吃了你嘛?”
“把你吃进肚子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喃喃地唤她的名字,抬手轻抚她通红的眼尾,眼底满是病态的偏执。
被他咬破的舌尖上的伤口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楼止将她缠的越来越紧,炽热的气息和窒息感快将她整个人淹没。
姜以禾觉得,他似乎真的想将自己撕烂一般……
“轰——”
两人轰然倒了地,楼止欲壑难填,即使看她吃痛了也不打算停下,姜以禾本能地想将他推开,他全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为什么要拒绝?”
“阿禾不喜欢这样嘛?”
“我可是喜欢的要命啊……”
他两人大口喘着气,他抵在她已覆着薄汗的额头,依然不打算就这么停止,但瞧着她发红的眼尾却又心生愧疚起来。
可他还想继续下去……
但姜以禾却又哭了,看得他难受的紧。
他没了法子,只能委屈地将头深埋入她的颈窝,吐息着在她耳边喘息。
“我错了阿禾……”
“你不喜欢与我这般亲近嘛?明明心情很好不是吗?”
“阿禾,我该怎么办,我很难受,我想继续亲你……”
他将她抱得紧的很,一副欲将她揉进身体当中般独占。
而姜以禾只觉大脑缺氧的厉害,似都能看见数不尽的星星在眼前飞了,至于落泪那都是生理性反应,至于他说了什么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想开口说话,嗓子也是涩的一个音儿也发不出来。
他还在耳边说些什么,可她脑袋实在昏沉的厉害,眼睛眯着眯着竟不知何时便失去了意识。
“阿禾,让我吃了你吧……”
“我们本就该血肉相融的……”
“阿禾啊……”
第37章 37章
次日醒来, 姜以禾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距离睁眼开还不到一刻钟,昨晚氤氲的回忆亦如排山倒海之势灌入她大脑,让她顿时精神大振, 一个鲤鱼打挺从不知何处的床榻上坐了起来。
“姑娘您醒了。”
身旁猛然传来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警惕地四处打探还好屋内只有一个下人并无那人踪影。
她长长地叹气,唇上忽地传来刺痛, 紧接着她便觉着这个嘴都不舒服起来连忙捂住嘴生怕被人看出些什么来。
“姑娘放心, 已经为您上药了, 唇上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的。”
又一个雷光在姜以禾脑子里炸开,她瞪大了双目不可思议地问道:
“伤口?谁让你们帮我上的药?”该不会……
“回姑娘, 是楼公子,妖主说要好好照顾两位,楼公子一大早便从妖主那儿拿了药来, 替姑娘上好药这才离开。”
“什么!他给我上的药!”
怪不得呢, 觉得伤口更不舒服了……
“那……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这……奴婢也不知道。”
不行!不能在这儿待下去了!要是看见了楼止她该怎么解释?岂不是得尴尬死了嘛!
她连滚带爬地冲下床榻,也顾不得脚上还赤裸着呢就朝门外逃去,哪知木门却抢先一步打开了来。
好死不死地与正开门的楼止撞了个满怀。
“阿禾,你醒了。”
楼止一副事后清晨的清爽既视感让姜以禾脸上一红,吓得只想赶紧离他远些, 又踮着脚缩回了被子里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楼止好奇地看着,手一招便让旁人退下了。
姜以禾在被子里躲了半天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好不容易露个小口缓缓空气却被一只手猛地伸进, 直接将被子掀开了大半。
而映入眼帘的,是手撑在自己两侧,正倾身笑晏晏看着自己的楼止。
“阿禾, 还不醒嘛?”
醒?姜以禾只盼自己能睡死过去才好!
对!睡过去!
“哎呦呦,昨晚喝酒太多脑袋还有些沉, 我得再睡一会儿……”
她故作头疼地摁着脑袋,转身就想倒下却被他又给拦腰捞了回来,这下好了,更跑不掉了……
“你撒谎的本事倒是越来越敷衍了。”
他离的近,无意间瞥见她唇上的擦痕,心中顿时波澜起伏。
回想起昨晚的温存,他再次□□中烧,尤其是当看到她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更是情难自拔地低头靠近。
“停!”
姜以禾一巴掌拍了上去,一个大大地响声扇地楼止当场一愣。
而姜以禾却是正言厉色,语重心长地长叹一声道:“楼止啊,我说过的,这样的行为是不能轻易做的。”
“?”
“昨晚……昨晚是我酒后失礼,我不是故意的,你……也是吧?”
“酒后……失礼?”
楼止重复着她的话,眉心骤然紧了几分,他拿下她的手牢牢抓着不放,面上显然没了刚进门时的轻悦。
姜以禾默默为自己祈祷起来,毕竟这样的理由任谁听起来都只是想推脱责任吧,昨晚的事确实是她有错在先,但,也罪不至死吧……
越是这样想着她心里越发没底,一个脑袋更是羞愧地越垂越低,最后被他掐着下巴又猛然提了起来。
而面对的不是他的怦然大怒,而是……好奇?
“那是什么?”
“?”
“就是这个啊……”
说着,他似小狗吐舌头般伸出了舌尖,指了指破了皮的地方一脸疑惑。
“就是与你唇齿相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