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松生的语气还是有些惋惜:“这个暂时也无法派上用场,不过之后会很有用的。”
林丘脸色一白,但也不敢耽误,继续刚刚的话:“他摸了我,我一开始没跑掉,邹的时候还打了他一巴掌。”
他特意强调了那一巴掌。
松生摇摇头:“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你在心虚什么?”
“……”
“选一个。”
林丘的目光在所有图案上移动,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的物件,他看着模糊的轮廓,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那应该是一把戒尺。
他做出选择,谜底揭晓的一瞬间,林丘脸色“唰”一下白了。
他哀求道:“师尊我不想要这个,我再选一次吧,求你了。”
怪异的饱胀感逐渐蔓延。
松生拨开林丘抓住自己袖子的手,毫不留情地对他说:“不可以。”
林丘开始坐立难安,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他并不觉得快意,反而酸意更多,林丘只能侧着身子坐,露一些在外面,不敢全部压下去。
东西很长,应该说,太长了,完全超过林丘的承受范围。
他没忘记要给松生一个答案,这三样东西已经让他的心马上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林丘尽量简单地讲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不敢有丝毫隐瞒,他早该知道的,没有什么能瞒过师尊。
松生对他的行为表示认可,并对他说:“继续。”
林丘眼含热泪地望着松生,可怜巴巴的模样没能撼动松生的决定。
第四样,一个瓶子。
林丘没有任何感觉,松生好心地解释道:“一个提升敏感度的药丸。”
“再选一个吧,最后一个了。”
第五样,一个水滴形软塞。
林丘的腹部酸楚极了,他再也坐不住,躺倒在床上难受地打滚,红绳似乎要嵌进肉里,随着动作越勒越紧,直到林丘不敢继续动弹。
松生把他捞到自己怀里,手指摸索着四处按,在某个地方,林丘剧烈地弹动起来。
松生嗓音含笑:“是这里,不怕,很快就舒服了。”
那瓶药起效了,松生轻而易举地点燃了林丘,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止,松生把他抱在怀里颠,像抱孩子一样。
林丘的脑袋发昏,浑身发热,高高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身体里钻,不知碰到了哪里,可能是某个重要的穴位,一下就让他浑身发软,控制不住地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松生看见林丘的表情由如上云端转化为难受,皱着眉头,嘴里一直喊:“涨……涨……”
松生的手掌按在林丘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稍微使了些力气按下去。
“啊!”一声惊叫过后是清晰的啜泣。
松生充耳不闻,无情地继续按压。
“别按……太涨了……”林丘的手指无力地放在师尊的大手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气。
他实在难受极了,浑身上下被勒得紧紧的,前后都被堵上,除了流泪,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发泄的方法了。
松生抽身离去,再回来时,手上端了满满一碗汤。
“喝完。”
林丘别无选择,更不敢激怒松生,乖巧地喝完了,期待松生能够看在他表现好的份儿上快点结束这场刑罚。
喝了一大碗汤,林丘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拍一拍都能听见水声,他很快就知道这碗汤的用处了。
“师尊,我想……”
松生直接打断:“绳子去掉了,起来走两步。”
林丘艰难地回答:“……好。”
林丘按照松生的指示在房间里一直转着圈走动,神情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难过,但可以肯定的是,最后的最后,他一定是难过更多。
松生直接烧掉了那套湿漉漉的衣物,并问林丘:“你是小孩子吗?只有小孩子才会……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太顺利,一下就发出来了[捂脸偷看],早知道应该再大胆一点
第 46 章
中午,饭桌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有汤,林丘无精打采地捏着筷子把饭戳出一个又一个孔,低着头沉默得与往日迥乎不同。
从林丘坐下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一刻钟了,可不管是林丘碗里的饭还是桌上热气腾腾的菜,都几乎没有减少。
松生面色如常,还状似关切地询问:“不合胃口吗?”
林丘也不说话,只摇摇头,扒了两筷子饭菜进嘴里,过了一会儿又恢复成之前那副食不知味的模样。
最终他还是没吃两口,放下筷子前自以为隐蔽地瞄了眼松生,见师尊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悄咪咪地放下筷子,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挪动脚步,朝着门的方向前进。
还没来得及完全站起来,就听见松生问:“这就吃饱了,身上不舒服吗?”
林丘难以想象,为什么师尊昨天在对自己的徒弟做过那样的事之后,还能在第二天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羞耻心在哪里!?他舒不舒服,他松生不应该最清楚了吗?平时一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模样,现在还来装模作样地问什么?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林丘心中的怨怪全被勾了出来,说出口的话也无意识地染上些阴阳怪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干嘛?”
甫话一出口,林丘自己也愣住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就梗着脖子站在原地。
松生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被阴影笼罩的感觉让林丘忆起昨天,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怪我。”
语气平静,是一个陈述句。
林丘听了只觉得怒火烧得更旺了,于是松生听见一声小小的,轻轻的“哼”。
“可我已经放了很多水了,你自己尿……”
“闭嘴!闭嘴!不准说!”
林丘抬起双手,一把捂住那张即将说起那段令自己不堪回首的经历,顾不得师徒之礼,脸红脖子粗地急声连连呵斥。
“亏你还是为人师表,怎么能张口闭口把这种事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林丘没想到有一天“成何体统”这四个字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还是对松生说。
“我也可以不是你师尊,我不是表现得很明显了吗?我又不嫌弃你。”
何止是明显,松生压根没有要隐藏的意思。
“既然提都提了,我顺便告诉你,那根玉棒是按照我的长度做的,还有其他宽度的,以后多用用才能适应。”
林丘简直要背过气去:“你,你……”
松生继续说:“别告诉你不想和我在一起,若是真这么想,这会儿只会闹得屋顶都翻了,哪里还会安安定定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你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才一直想逃避。”
林丘想反驳,又不知从哪里说起:“我……”
“我不在乎外人说什么,我最初开始找你的时候,很多人都告诉我不会有结果。可他们不仅没活到现在,我还找到了你。”松生半跪下来,从一个仰视的角度看林丘,语气郑重,“如果你不愿意公开,我可以做那个见不得光的人。”
见不得光的人。
林丘被这个词砸得眼冒金星,往后踉跄一步,这样的形容居然被松生用在他自己身上。
“我是最合适你的,我爱你,我们有旧情。我的容颜,修为,家底,性格,你有哪样不满意吗?”
“没有,可是……”
“既然满意,那就是同意了。”
松生迅速得出结论,步步紧逼,不给林丘思考的时间。
林丘被松生一套一套的话砸的眼冒金星,胸腔中各种情绪交织翻涌,似乎下一刻就会冲破血肉骨骼铸就的大坝,化作汹涌澎湃的波涛倾泄而下。
松生用直白的言语剖开自己,将一切赤裸裸地展示在林丘面前。一直以来,他是这段关系中的年长者,经历丰富,博学多识,修为高深,尽管林丘从前不愿接纳这段感情,他却从未怀疑过松生的魅力。
晕晕乎乎的,林丘听见自己回答:“好。”
如果现在林丘照照镜子,就会发现自己的脸有多红,眼睛亮晶晶,水润润的,盛满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欢喜与羞赧。
“那么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不吃饭。”
林丘没想到最后居然又回到了这个问题:“肚子酸,昨天……那个东西,太深了。”
“这没办法,你必须要学会适应,毕竟我不可能变短。”
说开了以后,松生说起话来更加没有顾忌。
“我会安排好的,你不用费心。”
林丘干巴巴地应了一句:“哦。”
“另外,准备准备,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淼城了。”
“这么突然。”
“不然等着周栾过来找你吗?淼城的妖物更是与我们无关,自有淼城的人来解决。”
“那好吧。我们接下来是要去南雁寺吗?”
“对,前任住持与我有些交情,正好带你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