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他越说越顺,越说越觉得逻辑十分合理:“是不是你给他的?你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把我耍得团团转。我不如女人胸大,你就想用药弄大我,是不是?你怎么不摸你自己的去,你的不比我大多了!”
  越说越气,林丘一把扯烂身上的小衣丢在地上,泄愤般地跺了好几脚。
  那里本就不见光,现在在药力作用下更是白得晃眼,骤然暴露在松生眼前,不禁令他呼吸一滞,喉咙发紧。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了一些很[黄心]的东西[狗头]只能自己写着爽爽了,放不出来[捂脸偷看][墨镜]
  第 68 章
  林丘抬手猛推松生的肩膀,动作幅度一大,扯到胸口,皮肉便震颤起来,坐着不动尚且引人注视,此时更是让松生挪不开眼,顺着林丘的推力往后退了一小步。
  林丘看不惯他这一声不吭的样,仿佛只有自己在无理取闹,怒声质问:“你说话,哑巴了?”
  松生本来想和他好好解释,但看他这副勾人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如果解释清楚了,以林丘的害羞性格,肯定就不愿意穿女装了,白日宣淫更是想都不要想。
  那两房软肉松生只在刚刚隔着厚厚白绫按了几下,根本没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个中妙处,这会儿眼睛几乎挪不开。
  松生慢吞吞地解释了一句:“那真是个意外。”
  其余的一概不说,任由林丘怒气冲冲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来。
  身后是一把木围椅。
  他假装理亏,被林丘骂到羞愧低头忏悔,然而他本身比林丘高,头不低时便能看见□□成,头一低,更是一览无余。
  “……总之,女装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我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连年缠绵病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去玩都难如登天。我犯什么贱就非得趁着这几天出去玩?我自己在房间爱穿什么穿什么,我不穿都没人看得见。你定做那些衣服,究竟是为我好还是为你自己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怎么不穿,有本事你先穿,你要是穿了,我绝不再说一个‘不’字!”
  林丘骂得酣畅淋漓,加上松生也没有顶嘴,心中火气去了不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松生正好被逼到木围椅,坐倒在椅子上。
  二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松生的指尖凝起一道极弱极弱的微光,轻轻一动,悄无声息的打在林丘泛着粉的脚踝上,林丘脚踝一痛,全身失去平衡,向前扑倒。
  松生迫不及待地伸手抱住林丘,一股暖香扑面而来,还未来得及细细嗅闻,极致柔软细腻的皮肉便压在松生脸上,窒息感陡然升起,不仅没有让他觉得难受,反而迅速有了反应,这一点,趴在松生怀中的林丘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
  与此同时,濡湿感蔓延开来。
  “你……龌龊……”
  林丘满脸通红,眼珠湿漉漉的,水洗一般,迅速站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事实,抓起上衣先擦干净口水,然后尽量裹紧上身,“哒哒哒”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距离。
  松生现在可谓唇齿留香,他本以为劝林丘穿女装还要些手段,没想到他自己先卖了一个破绽。
  “我穿,你不能反悔。”
  林丘刚刚遭了轻薄,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一句:“什么?”
  没等他回答,林丘就意识到松生在说什么,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是……我,可是……”
  而松生已经拿出所有定做的女装开始翻找,他记得有一件尺寸是偏大的,他应该可以穿得上,是一套马面裙,小衣都是贴身的,他穿不上,只能穿外面的了。
  三两下穿好衣服,松生逼近林丘,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这下该你穿了。”
  林丘活像霜打的茄子,话是自己说出口的,衣服师尊也穿了,即便他想反悔,师尊肯定也会抓住他说的话强行给自己穿上。他简直后悔得想打烂自己这张嘴。
  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局势逆转,这下轮到松生逼近林丘了,而林丘背后是床。
  林丘试图挣扎:“师尊……”
  松生充耳不闻:“身上的脱了,穿我手上的,你可以自己挑。”
  几套款式各不相同的衣服一溜摆开,款式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单薄和布料少,根本不是能穿出去的衣服。
  林丘瞅一眼松生身上的衣服,虽然女装穿着有些怪异,尺寸也小了些,导致师尊的胸口,胳膊,小腿都漏了一截在外面,但总体来说是一件非常正常,可以日常穿出去的正经衣服。
  他饱含怨气地要求:“我要穿别的,你肯定还有其他款式,这些衣服根本穿不出去。”
  松生避轻就重:“我们不出去,就在这里穿。”
  “你……师尊就是一个伪君子……”
  林丘知道现在是在劫难逃了,反正穿哪个都一样,他闭着眼睛随便抓了一件:“就这个吧……”
  很薄的一层纱,正红色,款式虽然简单,没什么花样,但剪裁相当有技术,线条贴身流畅,罩在身上朦朦胧胧,半遮半露。
  林丘知道若是紧贴皮肤肯定是一览无余,余光瞄到地上被自己亲手撕烂的小衣,心中后悔,那件小衣虽然不大,但是用料很足,一点都不透,贴身穿着也很舒服。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那么冲动。
  但既然是成套的,想必不止一件小衣,应该是配套的。
  林丘坐在床边,手放在大腿两边,紧张地扣床沿,见松生拿起红纱衣就想往他身上套,赶忙询问:“小衣呢?不是还有小衣吗?”
  松生意外地挑眉,回答:“我以为你不想穿,不过这一套没有小衣,只有肚兜。”
  “肚兜……”林丘失望地微弯脊背,怀抱最后一丝希望问,“长什么样?透不透?”
  小孩子也穿肚兜,只要不是太过分,他愿意穿,至少能遮一遮。
  “不透,但,你看了就得穿。”
  林丘咬牙点头:“……我穿。”
  然后他就看见一件绣着云朵的丝绸红肚兜,就是正常的款式,他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挺胸坐直,等着松生给他穿衣服。
  人的底线都是一降再降的,瞧,林丘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松生知道张弛有度的道理,若是逼迫太过,真惹火了林丘,反倒得不偿失,便没有在肚兜上做文章。其实这套衣服原本的肚兜和外衣一样,都是很透的,而且一撕就坏,但看着林丘可怜巴巴地用一双溢满水汽的双眸看向他,似乎马上就要羞得哭给他看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
  穿好肚兜,林丘一下有了安全感,珍惜地摸摸布料厚度,又稍稍用力扯了一下,都是合格的,安心了不少。
  令林丘意外的是,这套衣服还有两个脚链,挂着一串圆溜溜金铃铛,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但比起女装,林丘觉得这都不算什么。
  之前师尊叫他脱衣服,他只脱了上衣,裤子还安安稳稳地穿在身上,若是师尊不说,他就当不知道。
  松生仔细地帮他穿好衣服,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松生就好像没看见他还穿着裤子一样,一个字都没提,顿时高兴地直翘脚,得意洋洋地想:看来师尊一开始就没想让我脱裤子,幸亏我聪明。
  他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松生懒得管他,现在多高兴一会吧,待会有他哭的时候。
  这种事不比其他,不需要发号施令,说一句“开始”,或者做出一个特定的手势,你亲我一口,我摸你一下,暧昧地对视几眼,事情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但林丘没想到这个时候松生居然还记得催他运功。
  “别吸,嘶……再吸,我也不可能,有奶给你吃,我又不是,你娘……嘶……这么爱吃,自己去,去聘个乳母好了。”
  林丘手上没力,揪着松生的头发泄愤,边扯边骂,边骂边吸气,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身体却被松生控得死死的。
  衣服甩了一地,只留了肚兜和红纱衣在身上。以前他不好意思的时候要么熄灯,要么把脸埋起来,但现在是白天,天光大亮,前者显然行不通,而他圆鼓鼓的肚子也不允许他执行后者。
  因此,他只能侧躺或者仰躺,侧躺角度过于刁钻,林丘不是很能接受,他选择仰躺,仰躺毫无疑问地方便了松生。
  他格外喜爱这个角度,能好好欣赏林丘意乱情迷的小脸,看几眼就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啄,林丘的颈窝很明显,汗津津地盛了些许汗水,在光下反光。
  纱衣沾了汗,约等于没穿。
  松生反复诉说爱语:“小丘,你真好看,我喜欢你。”热乎乎的气流吹到哪里都很痒,但林丘没力气,只能瘫软地任由松生动,眼前晃来晃去,眼晕不已,干脆直接闭上。
  “你轻一点,也将就一下我,你知道的,我在这件事上,一直迁就你。”林丘和他打商量,想早点结束,“我有点疼了,手也没力气,你可以用我的腿或者脚,也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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