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他的手放在傅言深的手上,抚摸着傅言深左手手臂,压着喘息低声说:“你的手不疼吗?你这样,还是、放我下来,放放我下来……”
娇软的声音钻入傅言深的耳膜,他只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哪里还管得上疼痛,浑身都是酥麻的舒适感,还有电流窜过。
被夫郎推拒的多了,他还是回应道:“不疼,很舒服。”
把闵希羞得脸都烧起来了,傅言深摁着他有点食不知味,什么都不够的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能再近,相贴的肌肤磨出细腻的汗珠,两人都大汗淋漓,闵希摸着夫君健壮的身体,意乱情迷,他的夫君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身长袍的时候一副俊雅书呆模样,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刚猛的庄稼汉形象。
夫君似乎有些太沉迷这档子事了,自从他入门,除了第一天他们没有行房,接下来没有哪一天是不的,而且不止一次两次。
许夫郎跟他说过,男人如狼似虎,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狠的,但是他夫君好像每次都这么狠,不过许夫郎也说了,血气方刚的男子本来就是要旺盛些。
他的夫君很健壮,也很勇猛。
闵希握着夫君受伤的手臂,迷糊地想明天就让他去搬砖,看他还有没有这么好的劲头。
傅言深不知道自己的夫郎在想什么,他只知道那一处实在太优美,吸得他头皮发麻,只想与夫郎夜夜箫歌,恨不得不要白天。
手还是有一些疼的,但是之前一直不能如此激烈,今日可以了,好不容易可以了,这一点疼痛还是可以忍受。
之前他们还安安份份在床上,谁知道夫郎说要起来喝水,他不甘心地跟下去……
竟然就发现如此醉人的方式……
看来以后还得多多探访一番。
这房事也如学问一般。
他头皮直发麻,看到夫郎仰着漂亮的脖子,轻轻地呢喃,他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张的唇瓣,忍不住勾着他的后脑勺,将他脑袋压下来,跟他接吻,将夫郎口腔里面的空气都给掠夺殆尽。
夫郎在他肩膀上轻轻推拒的手都让他感觉舒服,像小鹿在胸腔里面乱撞一样。
痒死了,恨不得将他吞掉。
闵希看着越来越狠的夫君,有些乏力,算了吧,越抵抗对方就越来来劲。
可是他不抵抗了,垂着头,任君采撷,夫君为何也如此兴奋,连呼吸都不给他。
上下同时受到袭击,他声音都发不出来,轻吟越发的粘腻,傅言深犹如被羽毛隔着靴子挠心挠肝那般痒的不行。
他咬着闵希耳朵,低声喃道:“夫郎,你为何如此美味?我真想真想吃了你。”闵希听着夫君性感的轻喘,浑身震动不已,阵阵收缩。
傅言深感受到越发的吸力,忍不住哼出声来,他囔囔喊着夫郎,说不出其他话来了,闵希也早已说不出什么话,最后他将他放到了床上,做最后的冲刺。
最后傅言深自己也忘记起来帮夫郎冲洗,两人黏黏腻腻的睡到了早上。
早晨醒来,闵希哪里都不得劲,身体上心理上,气得一拳锤在傅言深胸膛上,当然不敢用劲,就轻轻一拳。
然而傅言深一下子压到了他身上,看着他眸光越发暗沉,身体也蠢蠢欲动。
闵希一下子感受到了,突然有些惊恐,然而这时已经迟了。
他浑身一软,也有了感觉,夫君眸光暗沉的看着他,在他耳边低喃夫郎。
闵希红着脸说昨晚还没洗。
傅言深哑声说刚好一起洗了。
说罢床摇起来,早起的计划作废。
青天白日的,闵希捂着嘴,半天不敢发出声音,傅言深看着他,眼底有汹涌的暗流,扯开了他的手。
闵希咬着唇,不敢说话,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出声,奇怪极了。
终于闵希忍不住道:“夫君,你还有半个月有余就要考试了。”
傅言深说:“嗯,对呀。”
他的声音还挺平稳,就是呼吸有些重。
闵希羞红了脸,不明白夫君为什么一定要看着自己,抬手将他的脸偏过一旁,小声说:“不要看我。”
傅言深说:“很好看,晚上都没有看到过!”
闵希捂着脸说:“不要看,好羞人!”
傅言深在他耳边小声说:“不羞人,我们都已经这么久了,夫郎给我看看吧,我都没有看到过你这个样子的时候。”
他声音竟然还有一些幽怨。
转喘着小小声地有些撒娇的味道说:“给我看看吧。”
闵希松开了手,被夫君的手拉着,四目相对,他目光闪躲着。
早上夫君动作不是很激烈,发泄得有些慢,还好就一次,他们起来了。
闵希坐上坐在床上,等着夫君打热水进来,他有些羞涩地想,还挺舒服,也没有很累。
以后早上不是不可以。
……
第45章
小碗上盛了一碗萝卜丁, 闵希尝了一口,酸脆开胃,还有一点点辣味, 伴着白粥真是好吃!
今日夫君学习, 闵希在家里抄书,他不想再多动弹,只想好好陪夫君,让他赶紧先学习, 如今算算时间, 离开考已经不早了,到时还要上郡府去考试, 是得存些银两了。
不过要去郡府,他陪不陪去呢?他去的话,家里的猫猫狗狗如何是好?
抄了会书,他便刺绣, 脑子里还是放不下这个念头。
罢了, 到时再和夫君商量吧,或许也可以请他人帮忙看家。
其实不只是家门, 还有许多东西,比如他们离开之后,那后娘又来捣乱,该如何是好,如果把他们的家都搬空了, 那又怎么办?
虽然说可以报官,但是到时无人在家,无凭无据的。
贼人又将东西都卖掉了,要怎么报官哦?
桩桩件件都是烦心事。
算了, 不想这么多,如果在夫君上郡府之前,他们就发大财了,那便举家搬上去,还何愁之有?
不过想也知道这概率不太高,这已不余一月,下月初便要考了。
不能多想了,先好好赚钱吧,到时估计得借助一下村中的力量,只要赚的钱足够多,可以聘请个人来帮他们守房子。
如此想来,倒是要跟邻里打好关系的,不过那些个小孩童为何近日反而不来他家了?
他家有猫猫又有狗狗,这么多可爱小家伙,竟然没人来观赏,重要的是他口袋里终于有些闲钱了,竟然也没有小孩来讨颗糖吃。
他性情内敛,不好主动与人交熟,但是如果通过孩子跟大人交熟,那就好办得多。
就像之前后娘过来惹事,不就是小孩子看到了跑回去叫的爹娘帮他喊的夫君吗?
还是得跟小孩儿打好交道,毕竟谁家的小孩子不是爹娘的宝。
不过闵希没有带过小孩,不知道小孩喜欢什么。
很快他想到一点,秋千!
到时候倒是可以在家里面竖几个秋千,他以前最喜欢荡秋千了。
有了秋千就不怕小孩不来。
如此想着,他心里愉悦起来,手上刺绣的功夫也快了许多。
等到晌午之时,外面突然喧闹起来,闵希出门一看,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阿肖又来了,捧着一大堆菜,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群小孩儿,估计是害羞不敢来他家玩儿,又或者是大人说不要随便来打扰人家,所以看到有人过来送菜就屁颠屁颠的跟着一起来了。
阿肖跟小孩子玩闹着,看到他过来开门了,立刻老实了,不好意思笑道:“嫂子,我来给你们送菜了。”
闵希笑道:“嗯,多谢了,快进来坐坐吧。”
闵希将院门推得开开的,招呼着小孩子也一起进来,他们羞羞怯怯的,你推我搡。
他们一进屋来,两只小狗冲着他们汪汪汪直叫,但是太小了,村中狗子本来就多,他们都不带怕的。
那几只猫本来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一看到有人来,立刻都跑了。
闵希弯腰撸了一下狗头说:“不要叫,是客人。”
阿肖笑道:“诶,你们还养了狗!多少钱捉的呀?”
闵希将钱这么一说,阿肖道:“还算公道。”
进到院子,看到堂屋里沉浸在学习中的傅言深,阿肖一怔,声音不知不觉压下来:“沛瑜哥在读书呢!”
闵希听到沛瑜二字脸颊微红,昨晚他无意喊了声沛瑜哥,夫君越发不依不饶。
他很快摇摇脑袋不要想这个,看着夫君很快又觉头疼,心想明日一定让夫君搬到侧屋去读书,不然人一来就吵到夫君,多不好啊。
闵希进厨房将菜放了下来,轻笑道:“没关系,你们先坐会吧,我去给你们……”
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不知道说啥,给他们干什么?他家一没有糖二没有茶叶的,就有些山泉水,但是他家连碗都不够分的!
闵希不由大窘。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管不着那么许多了,悄悄去扯夫君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