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只想将你困于怀中,让你只属于我一人,明明温玉林将你困在慈宁宫,你都没有怪温玉林,却为何只责备我,你对我不公平。”
萧沅语气幽怨,神情委屈,像是只走在路边被踹了一脚的野狗,看起来很是可怜。
席淮并没有因为萧沅的甜言蜜语,而感到心安,而是心中大骇,暗道真是个变态。
变态还正痴迷盯着他,犹如发/情的公狗。
“阿淮,选我吧,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
席淮顿时汗毛竖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垂眸萧沅已经捧住他手指,含在了唇里。
指尖划过了萧沅口腔软肉,唇肉被多塞到凸起。
涎水从萧沅的口角边流下,沾湿了修长的手指。
席淮当即抽出自己的手指,甩了他个大耳刮子。
“放肆!”
指腹都被萧沅黏黏糊糊的口水裹满,恶心死了!
死变态,疯子,有病去治病!别把他牵扯进来!
他终于意识到了,原来萧沅真的没有想要杀他。
这哪里是想杀他,这分明是想要把他吞之入腹。
萧沅的呼吸扫过了他肌肤,鼻头擦过了他指尖,令他身体像是被电流穿过,激得他一阵酥麻。
席淮吓得拉开了距离,耳侧传来萧沅的呼吸声,转眼只见他眼尾带着殷红,眼眸流淌着水光。
那样的眼神,令他后怕,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宫斗文女配当时问他打算,他当时没来得及回答。
他本打算死遁的,可在得知自己穿的是衍生耽美文后早已湮灭,而现在他仍没有改变,只是……
只是在死遁前,他需要将权利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只有将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从被动转主动。
因此他端着小皇帝的模样,朝着萧沅扬起了下巴。
“你想让朕信你?”
萧沅颔了颔首,目光中饱含着渴望,“是的。”
“那么……”席淮朝着他伸出了右足,“跪下。”
萧沅的确自始至终都不想杀他。
因为萧沅想要当被他践踏的狗。
席淮看穿了他皮肉下的被虐欲,和原著截然相反,他并没有对他生出虐杀欲,而是渴求之情。
萧沅果真怔住了,他仰着下巴,目光痴迷仰视看着面前的少年天子,最后俯首称臣跪了下来。
萧沅此时心动不已,他直勾勾盯着天子的脚踝。
脚上松垮的袜子,都随着天子微微抬起的脚尖,而缓慢延生至脚踝,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天子脚背隆起,虽穿着方舄,萧沅却仍是想象得到,鞋袜下的玉足,是怎样美丽的光景。
萧沅无法移开目光,只虔诚捧着天子右足,投去痴迷的目光,如见巧夺天工的精美瓷器。
恍然间,萧沅聆听到了一声如施舍般的声音,随着胸膛一重,他被天子踢了踢,“舔吧。”
萧沅低喘起来,无法控制埋下头,伸出了舌头,舔舐了下鞋尖。
天子一怔,眼神如看待卑微的蝼蚁,冷漠弯腰拍了拍他的脸颊。
“真乖,没想到你如此迫不及待当朕的狗。”
萧沅表情病态,着迷仰视着月光下的少年。
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少年,眼神都是嫌恶的。
明明心知他厌恶着自己,他心脏仍是控制不住跳动起来。
他眼神沉迷,呼吸急促,“陛下要臣作甚么,臣都愿意。”
少年漫不经心挑了挑眉,眉间平展,情绪平静,“是吗?”
萧沅舔舐着少年的鞋尖表达忠诚。
“那么,朕想要你把皇位送给朕。”
那一刻,萧沅心脏激烈跳动起来。
原来从最开始,他便知道他心思。
他那些腌臜想法,早已暴露无遗。
光是想到这里,萧沅都兴奋不已。
果真只有阿淮,才是最了解他的。
相比虚伪的温玉林,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才是金玉良缘。
第26章 秋去冬来,……
秋去冬来, 宫檐下雪/梅/绮/丽盛开,细雪将红梅覆盖上莹白。
寒冬腊月时节,温玉林终于收集到了李家贪污纳贿的罪证。
李家结党营私, 聚敛财产, 为了钱财灭人满门, 只手遮天。
原著里李家表面是皇帝党, 其实私下早与摄政王内外勾结, 本不是什么忠臣良将。
席淮想到那夜, 他与萧沅仿佛达成共识, 萧沅乖巧得像只狗,舔舐他鞋尖的画面。
他便直打着哆嗦, 心道李家非得抄不可, 毕竟萧沅是自己的狗, 得好好栓住才行。
飘雪下了整个院落, 不知不觉, 席淮已经在慈宁宫住了几月之余。
温玉林待他都逐渐放松了警惕, 连李家被抄之事都一一与他细说。
“哀家本不想让陛下知道这些肮脏之事,可陛下毕竟已经长大了。”
席淮并没有感到意外, 李家被抄,对于温玉林而言,不算是坏事。
大庆官吏倾扎,牵一发而动全身, 想必萧沅早已断尾求生,恨极了温玉林的先斩后奏。
断了萧沅的羽翼, 温玉林心情的确不错,亲昵伸出手来,环住了他, 让他坐在大腿上。
犹如真正的老母,从背后搂住了他腰肢,“陛下莫要怪罪哀家,李家敛财,已犯大忌。”
席淮身体僵了僵,他不适挪动着臀部道:“怎么会怪罪,只是没想到还有摄政王手笔。”
他知道温玉林喜欢玩母子游戏,只是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有成年人的分寸感。
但温玉林毫不在意,“哀家早已说过,摄政王觊觎皇位,陛下勿要相信摄政王……唔……”
温玉林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下一刻,席淮感到耳廓一热,“阿淮,乖孩子,不要动。”
温热的呼吸扫在了他的耳侧,他浑身一颤,仿佛有道电流从背脊穿过,身体一阵酥麻。
气氛莫名暧昧。
双腿一软,席淮终于体力不支坐了下去,手指不慎碰到砚台,黑墨沾到了温玉林手指。
席淮见状,惊慌失措拿出了手帕,擦拭着温玉林蘸墨的手指,“抱歉,朕不是故意的。”
他忽感臀部一硬,好像有什么东西,直立了起来。
还不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温玉林已经松开了他。
“你先出去吧。”
温玉林双腿夹紧,手里紧攥着手帕,表情扭曲,声音暗沉得像是干枯的沙漠,沙哑重复了遍,“出去!”
席淮浑身一凛,只觉得此人脾气过于阴晴不定,于是故作被伤到的模样,起身告退离开了温玉林院中。
回到院子里,德公公还贴心安慰道:“太后娘娘只是担心陛下因为贵妃之事伤心,陛下不必往心里去。”
他哪里敢往心里去,他现在可是在太后手下打工。
席淮无所谓李珏死不死,他死了,自己不用死了。
但小皇帝喜欢李珏,他不可以崩恋慕李珏的人设。
“罢了,朕再去趟母后那里。”席淮假装不忍心道。
只是当他重回温玉林偏院时,温玉林的大门紧闭。
席淮敲了敲门,见没有人回应,才不得不推开门。
朦胧的水雾中,有道剪影正站在浴桶中,耳侧传来潺潺水声,令他意识到温玉林恐怕正在沐浴。
他尴尬到打算离去,余光却瞥见浴桶中的温玉林,皮肤泛着粉红,纤长的手指正放在大腿之间。
席淮顿时惊愕不已,温玉林拿的是他的手帕,而手帕下包裹着的,居然是掏出来比他还要大的……
“唔……”
伴随着闷哼声响起,席淮才回神,他下意识往后退了步,但不慎磕碰到了花瓶。
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令温玉林回神,他面容染上了薄红,怒视了过来,“谁?!”
席淮呆若木鸡,眨眼间温玉林已经迅速穿上了衣衫,将他整个人带进了厢舍里。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再次被按在了案几前,被迫又一次坐在了温玉林大腿上。
席淮惊呆了,大哥,原来你和李珏是一样的。
怪不得温国公说你生不出孩子,你哪生得出。
席淮风中凌乱了,忽听一声,“阿淮看见了?”
他臀部再次悬空,生怕坐下去,坐到不该坐的位置,只紧张说了句,“没看见!”
温玉林笑了,他俯视着怀中的少年,少年像是只兔子,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着。
明明害怕的不得了,但仍是安静乖巧待在他怀里,令他心中陡然生出了满足感。
想到这里,温玉林情不自禁搂紧了少年腰腹。
在这些天的投喂下,少年腰腹倒是粗了一圈。
揉捏起来简直像软绵绵的棉花糖,十分柔软。
可爱。
怎会有如此可爱之人。
温玉林勾了勾唇,心中被蜜浆包裹,甜到发颤。
“我想不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我们母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