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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 第46节

  情蛊又开始扩大渴求。
  她像久渴之人遇到甘霖,本能地张口再次含住他指腹。
  姬君凌目光一深,长指往她口腔深处探,放在她腰间的手一重,两人心口贴着心口,不留余地。青年低道:“适才在茶室里,您动情时唤了晚辈。
  “想都想过了,做又有何区别?”
  耳尖拂过温热气息,洛云姝仿佛做坏事被逮着了,耳垂倏地热起来:“你胡说,我没在想你。”
  觉得不够能表明态度,她又道:“我是发觉你偷看,在骂你。”
  其实她根本没发觉他在。
  她只是情潮汹涌时想到从前与姬君凌的亲昵,又气又恼罢了。
  姬君凌没拆穿她。
  他配合道:“是晚辈误会。”
  生来清冷的腔调在道歉时衬得他宛如一个克己守礼的君子。可他说完这话,薄唇将触未触地撩拨她耳垂。
  似要含住,却保持着距离。
  只有表面淡漠的妖孽……
  洛云姝暗骂着,肌肤在情燥驱遣下生出痒意,忍不住凑近将耳垂送上。
  姬君凌成全她的口是心非,他在她贴上来的一瞬间含吮她耳垂,力度极其克制,有着抚慰的温和。
  “嗯……”
  洛云姝禁不住地轻哼出声。
  她身不由己的回应让他的唇更为肆意,默契地往下游走。
  最后停留在上次他饮水之处。
  这次没有泉水,他将脸埋在那,鼻尖与她锁骨相抵,唇际吮吻。
  洛云姝的理智在短暂停歇中归位,她低喘道:“够了……别再继续了,无论如何这样都不合适。”
  姬君凌抬起脸,两人在昏暗的光线里四目相对,他反问她:“那您想和谁继续,父亲是么?”他在他们衣衫不整地依偎在一处时提姬忽,洛云姝羞耻地别过头:“你还好意思再提他!”
  姬君凌不为所动,将她拦腰抱出密室,放在她寝居榻上。
  这动作背后的含义让人焦灼,洛云姝心中用来拦住姬君凌的线只剩最后一点就要断开。她清楚地意识到这回可能真的没法继续和姬君凌继续维持明面上的距离,破罐子破摔——就算他能主动退够,她身上的情蛊也不容许她让他退。
  身子陷入柔软被褥中,洛云姝看向立在床边的姬君凌:“长公子可知,我曾与他在这榻上行鱼水之欢……”
  其实并没有。
  她故意将伦'理意味扩大,赌这个中原世家公子自幼所受的礼教之训。
  姬君凌身形稍顿,压了上来,语气危险:“那又如何?”
  洛云姝:“不如何。我是好心提醒长公子,你今是姬家掌权人,一举一动皆被人盯着,可若你染指了我,你猜他们会不会怀疑姬忽出事并非偶然?”
  姬君凌没起身:“这些晚辈自会操心,且我不在意虚名。”
  他不在意伦'理,洛云姝在意。
  她忍着情燥,转过脸不看他,揪住被褥以让声音不那么妩媚:“不,你是个畜生,但我不是禽兽……”
  这次姬君凌来得早,她未像前两次一样意识错乱生出幻觉。
  没法清醒地与前夫的长子交'欢。
  “您太把他放心上,才会把我当初真的继子。”姬君凌发出介于无奈和轻讽的轻叹,而后起身离开了。
  空寂和黑暗一样合围上来。
  洛云姝揪着被褥的手收紧,蛊在喧嚣,她喉间不自控地溢出低喘,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勾人。
  难受。
  嘴唇张了又合,挣扎许久,她都叫不出他的名字——哪怕什么李君凌、赵君凌、陈君凌她都可以唤出口。
  偏偏他是姬君凌。
  眼上覆落一只温热的手,室内本来昏暗,宽大手掌一落下,眼前顿时黑暗,洛云姝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中,上方姬君凌清越的声音:“这样您总觉得好些了?”
  看不见他面容,洛云姝的理智彻底被昏暗覆盖,揪着被褥的手紧了又松,他的吻在这时落在她颈侧。
  那根丝线彻底崩断,情蛊搅弄的大潮冲破堤坝袭来。
  洛云姝随着他的轻吻低喘,发颤的手臂顺势缠上姬君凌脖颈。
  不够,她拱起腰肢,仰着脖颈让他能吻到更多地方。
  姬君凌手顺势圈住她腰间,将她的腰肢扣向他方向,让她不必费力拱起腰身迎合。不紧不慢、如狼巡视领地的吻落在她颈侧、耳后,烧起一片缭乱。
  姬君凌的吻往上,来到下颌附近,轻啮着她的下巴。
  吻来到唇角,洛云姝避开了。
  姬君凌也不勉强。
  他重新吻上她脖颈,而后往下,隔着一层衣物轻轻啮咬她的肩头。
  刻意的捉弄让洛云姝方得到消解的燥意又悬滞在半空,她咬着牙关轻讽道:“你是狗么……”
  她用力按住他脑袋。
  旋即洛云姝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的手应该往左右两边推开,而不是捧着他的脑袋往下按。
  可为时已晚,被她按在饱满软枕中的青年猛地扣紧她腰肢,手掌直直往上。他的脸深深埋在那里。
  和上次抱她下马时一样。
  手亦捏在缎带上,但迟迟没扯。
  洛云姝受不了被这样吊着,一改之前的欲拒还迎,嗤道:“长公子是不敢了?还是你想让我求你?”
  姬君凌松开捂着她眼睛的那只手,她看到他眼底有浓烈的暗色氤氲,他不否认:“您认为是哪一种?”
  一看到那双凤目,洛云姝的羞耻卷土重来,她闭上眼不看他,兀自褪下外袍,只剩一片绣着苗疆纹饰的抱腹。
  她双手撑在身后支起身,挑衅地微抬下巴:“都不是。
  “你只是——还、不、会。”
  姬君凌只回她一声淡得没有波动的笑,反应太淡了。
  洛云姝不勾起他的情绪不罢休,轻声叹息:“你不像他,他解女子贴身衣物这种事情上可是熟练得很。”
  捕捉到她故意捉弄的心思,青年又是一声听不出情绪的笑:“但现在是您需要解蛊,不是晚辈。”
  哼,洛云姝如何不知?
  他就是仗着他能缓解蛊毒才如此嚣张,在她因伦'理反复纠结时蛊惑她,在她沦陷时吊着她,现在又在她主动引逗时端出气定神闲的模样。
  蛊虫让她从挣扎纠结到大胆、放纵,她得在某处胜他一筹才行。
  洛云姝握住他的手,温柔牵至跟前,让他覆在绸布上。
  “无妨,来,我教你。”
  姬君凌任由她握住他的手。
  她耐心教他如何夹捏人心、如何一手掌控,仿佛他是她的弟子,她将他养大、教他本领。但即便她是他师父,甚至仍是继母,他也会以下犯上。
  姬君凌大力揉了下,低沉嗓音沾染夜色的浓稠。“这样?”
  洛云姝闭着眼“嘶”了声:“愚钝。”
  随即又哄道:“轻些。”
  姬君凌徐徐慢揉,偶尔隔着绸布夹住绸布下嵌着的红宝石,不紧不慢,不至于让她难受,也不算满足。
  他征询的话颇有诚意:“如何?”
  洛云姝身子软成一滩水,但不够,她状似惋惜:“还是不对味。”
  不对味。
  姬君凌低嗤:“晚辈愚钝,属实学不来父亲,亦不想学他。”
  他收回手,轻搭在她肩头。
  洛云姝看不到他神情,猜测是不是世家公子的傲气和对姬忽的恨让他不甘被她在这种事上作比较。
  罢了,如果他就此停下,她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反正她手中还有可以与他交易的东西,就算没有,她也无论如何不会开口求他。洛云姝咬着牙思忖。
  忍着蛊燥,她扯过被子盖住光裸的肩头:“看,长公子你也是介意的。既然这样,就悬崖勒马吧。过后我可以当此事没发生,最多一两年,我就能彻底解蛊,那时你也站稳了脚跟,都说欲速则不达,慢一些,对我对你都好。”
  姬君凌沉默了,似乎在思索她的话,她字字句句都围绕着利益。
  以为他只是出于利益才如此。
  当真心大。
  他长指暗示地揉搓着她唇角,慢悠悠地道:“但夜长梦多。”
  他的手往下越过那片绸布底端,指尖触上。她的心眼实在太小,只那一点,稍一触碰就让她激动得剧烈战栗。
  “你别……”
  但她的心又很大,太温柔便无法掌握,只能强硬握住。
  姬君凌长指挤入上次温泉池边曾停留过的沟壑起始处:“晚辈的确不知如何解女子衣裳,但我有自己的方式。”
  洛云姝抬眸,看到月色勾勒着清俊如冷玉的脸。他紧凝着她的眸子,眉梢微挑回应她嗤笑他生涩的挑衅。
  刺啦——
  裂帛声撕破月夜。
  缠着繁复绸带的绸布碎成两半,飘悠悠地飞在半空。
  洛云姝没想到他瞧着矜冷傲然,竟如此粗鲁,忙捂住发凉的肩。
  “混账——”
  她好胜的心被完整地掌握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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