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继子绑定情蛊后 第80节
洛云姝握住青年的手,两指轻握着他留在外面的拇指牵引,诱惑着温泉池边的青年可以再放肆一点点。
他却不肯触碰木塞。
她就不信她还治不了他,洛云姝随意唤了声:“郎君……”
糜软的梦呓刚出口,厚重如浓雾的睡意散了些许,恍惚间似乎听到一句幽冷缓慢的反问:“哪个郎君?”
洛云姝没当回事。
这几年,这样的梦她做过很多次,早就已经习惯了。
见她没应,梦中的青年慢悠悠地问道:“是崔郎,还是父亲?”
那时候还没有崔郎呢,姬君凌要知道日后他会为了“尽孝”给她引荐美男,会不会被他自己气死?
但现在是她快被他气死了。
青年修长中指暧昧深埋,开始时不时擦过气水里软塞。
洛云姝后背靠着桶,迎合地张开了些,嘴里却故意抗拒呢喃:“反正不是姬君凌那个混蛋……”
这一招对混蛋屡试不爽。
姬君凌捏住软塞,而后两指作剪子状,在她不由心的排挤中剪入,扩出属于他的形状。洛云姝抗不住,紧扣住桶沿,用力得指关泛白。
许久不曾有过的迷乱涌来,洛云姝快要晕掉,讨饶道:“轻点……”
青年从谏如流,却在她刚刚放松时猛然直抵浴桶底部。
拇指按住软木塞放肆揉搓。
“别扯,啊——”
洛云姝几乎失声尖叫。
“睁眼看我。”
冷彻不容回绝的这一声和他的手一样,如一把锋利的剑,在水深处中翻腾捣搅,桶里脆弱的木塞快被捣烂了,水花四溅,迸溅到洛云姝脸上。
她骤然从梦中睁眼。
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姬君凌修长的玉指已半厘不余。
“啊……”
她看清了眼前荒唐的一切。
她坐在浴桶中,跟前一片阴影——是高挑的青年立在她面前挡住了烛光,他俯下的身形若一座压下来的山,隔着浴桶,将她圈禁在他怀里。
冷峻的眉眼陌生又熟悉,是她梦中的青年,但又不全是。
数年后的他已经失了忆,如今敬她如姐若母。经历数年历练,成为权臣的青年气度越发凌然。
是一位陌生又熟悉的晚辈。
可这位晚辈夜半出现在她房中,肆意地冒犯着他敬重的女子。
而她不着寸缕地泡在水中,情不自禁地打开,在他的肆意捉弄下缠着他不放,为他的冒犯迷乱。
对上那双墨色沉沉的凤眸,洛云姝正从最高处落下。
四目相对,他甚至未再动一动深埋着的长指,只是用晦暗无比的目光、瞬息不移目地看着洛云姝。
在他的注视下,洛云姝脑中空白,下唇又在吮吻他。
眼看着要因姬君凌的注视而失控丢人,她强忍着身上一波波的难受,按住姬君凌的手要将他赶出去。
“拿出去,不是口口声声说敬重我么?我是你的长辈,
“姬君凌,你不能这样对我……”
蛊毒催眠使然,哪怕上次在山庄里意欲占有她,她搬出这些告诫时,姬君凌仍能克制地退一步。
可今夜这句话竟然没了用。
听到敬重两个字,姬君凌讥诮地低笑了一声,化作剪子深埋的两指更大幅地撑开,剪断她的理智。
濒临错乱,洛云姝听到他不容置疑、放肆的话。
“父死子继,我能。”
他在紧要的瞬间忽地离开了,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第52章
052 “受着。”
“放我下来!”
严厉的斥责没有让姬君凌退缩,冷若寒霜的神色下压着风雨欲来的气势,洛云姝被放在地上蒲席。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他如此生气?明明几日前濯云飞鸽传书说他已经被她那些话说服了。
来不及等去猜,膝头被一双手大力握住,洛云姝忙要踹开他。
“姬君凌!”
姬君凌只意味深长地凝了她一眼,那一眼看得洛云姝一怔,难不成他恢复记忆了……
她定定凝着他,姬君凌垂下眸,没理会她,连眼神都不再相触,控住她胡乱踢蹬的腿。
如折叠窗扉被往上一推,再往两边大大展开,大开的窗内景色一览无余,桃枝绽放,娇艳欲滴。
方被暴雨摧折过的花枝还在随他如冷风的目光轻颤。
洛云姝受不了他的注视,想要合上窗,姬君凌目光一深,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地,他按住了她。
以更大的力度往两侧打开。
那扇窗合不上了。
重新抿紧的唇瓣殷红微肿,洛云姝双膝贴上肩,就像只被翻过来的龟。弱点全然暴露在外带来了凉意,让她不安。
他肆意的目光更让人羞耻,她不仅拦不住他,他目光每暗下一寸,她被揉肿的唇瓣就跟着颤一下,仿佛他的目光已有了实质。
“畜生!”她恼羞成怒。
姬君凌淡淡掀起眼皮,良久,意味不明道了句。
“您也会生气。”
他目光紧锁着她,手指从上往下,拂过她仍在微微颤抖的唇隙,像用笔描绘着什么。
往复来回,很是温柔。
动作无比淫靡,可他眼里一片冰冷,燃着暗火。
不知是动了欲还是动了气。
他和以前不一样,全然是身居高位者的姿态,缓慢却轻佻的抚弄让洛云姝陌生,羞耻中夹了。
洛云姝更恼了,又道:“畜生,你把我当成什么?!”
“我亦很生气。”
姬君凌答非所问,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后长指勾了下,而后慢慢抬起手,指端在烛光映照下闪着莹润光芒,悬着摇摇欲坠的水珠。
滴在洛云姝面颊上,她的脸噌地热了起来,几乎要羞臊得晕过去。
姬君凌淡淡说了三个字。
第一个您字,提醒了她他如今是真心敬重了她好几年的姬君凌,而不是从前和她调情的姬君凌。她也承了他身为晚辈的敬重。彼此的关系就如同从他十几岁时就看着他长大。
而跟在“您”后面意味深长的那两个字则将她的羞耻推至了顶峰。
他应当还没有过去的记忆,否则不会这样平静,但这比恢复记忆也没好多少,如今心目中的她全然以敬重的长辈姿态出现,可他在告诉她,她在被他肆意亵玩时动了情。
他在撕碎她的假面。
她苦苦维持的正经被他湿淋淋的长指冲刷掉了。总算明白文人在意的声名受损是什么感受。
不止会被他耻笑,还有张媪。
洛云姝光是想想就受不了,想找个借口先阻止他。
“别,家中有人……”
姬君凌淡说:“您待会小点声。”
话音方落,洛云姝膝侧被啪叽弹了下,坚韧发烫的触感让她愣了一下,愕然睁大眼往下看,看到久违多年、比过去更为骇然的软剑。
怎么以前她没觉得这样可怕?!
本能和过往习惯使然,洛云姝在他扶着剑贴着她唇隙自上而下滑过时微微张口,不由自主地轻吮。
还是本能,她猛地抬腿一踹,转过身,膝行着要逃离。
脚踝被他不容分说地握住了。
“您跑什么。”
手往前一拉,轻将她拖回去,姬君凌在身后持剑贯穿身后紧闭的窗扉,强硬夺走窗内那枝糜丽桃花。
洛云姝引颈长鸣。
久未造访的窄巷比从前更容不得人,被强破开的窗扉合得更紧。
洛云姝快晕过去了,慌乱地讨饶:“我吃不消……出去!”
“受着。”
姬君凌往前倾身。
飓风袭入推挤着的软隙,两人同时喟叹出声,都僵住许久不动,仿若彼此锁紧的锁与钥匙。
洛云姝的眼泪被硕大的风顶了出来,神魂颠倒,灵魂都要被巨大的存在感从身上强势挤出去。
她再次意识到,他变了。
不止是越发有精壮有力的体魄,让人有压迫感。
只一下就让她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