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洛凛却更想摧残他了。
洛凛松了裤腰带,揉着他白皙的耳朵,问:“想不想要我?”
楚沂牙齿在他肩膀上咬出红痕,说:“我不想,你滚。”
洛凛掐上他的脖颈,按在枕头里,手臂的青筋往外突突直跳,说:“我原本是不想对你这样。”
“想慢慢来,或许是从一次牵手,一次拥抱,一次接吻开始。不想很快就和你做这些事。”
“我以为我乖乖的,你会喜欢我,以为总有一天能打动你,让你看见我,可是你真的太过分了。你每时每刻都在折磨我,让我想死。心情难过的想死,身体硬的想死,爱你爱的想死。”
“我也用错了方法,我早就该上你了,就算你心里不喜欢我,只要艹熟了,身体也该喜欢。”
“楚沂,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
洛凛俯身含住他的喉结。
照顾好楚沂这里变成红葡萄,又在楚沂脖颈间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红得发紫的印子。
“……呃。”
楚沂带着他的红印记,被欺负到黑眸里是水光,像映着一片璀璨银河。
好看到让人想要再继续欺负。
洛凛抓了一把床上的玫瑰花,塞进楚沂嘴里,堵的满满当当,随之吻上去。
抵着薄薄的玫瑰花瓣,搅荡出云雨。玫瑰花的味道,洛凛的味道,一同揉碎了在嘴里面散开。
楚沂断断续续地骂:“……混蛋……狗,疯子…!”
楚沂被他弄得窒息,头晕,满脸潮红,黑发湿淋淋,鼻尖全是细密的热汗。
洛凛掀开楚沂的额发,眼里疯狂混乱,传递出又怨恨又痴缠的情欲,这些情绪都是压抑已久的了,冒着黑雾锁着楚沂。
他弯起眼角,脸间的血丝抽动,病态地说:“哥,我不是疯子,我只是爱你啊。”
洛凛好像发了病,喋喋不休:
“你的腹肌好看,想舔一辈子。”
“你的*好漂亮。”
“你天生就是来勾引我的。”
……
缠缠绵绵的前戏做了半个小时,洛凛的动作便急不可耐起来,他用牙齿撕开套。
两人都是初次,难免有些莽莽撞撞和不得章法。
尤其是洛凛,过于急躁。
他哪里都喜欢,哪里都想碰,痴迷的像几辈子没见过帅男人一样。
楚沂腕骨搭着眉眼,身上青青紫紫一片,他被洛凛青涩、没轻没重的动作折腾坏了。
楚沂发誓,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小疯子来,体验感实在差到离谱。
楚沂没任何劲抵抗了,疲惫地说:“你找不对位置就滚。”
“我,我,我能找到。”
洛凛喘着粗气,急的要命。
他也没料到这天会来的如此快,没时间给他学习、做准备。
楚沂嗓音沙哑道:“你不会进,就换沈洺言过来。”
洛凛原本就急,心里火烧火燎,面对即将得到心爱的人,情绪一直处于高涨之中,突然又从楚沂口中听见他说别的男人,瞬间爆发了。
洛凛:“不准说话,总说些让我难过的话,不准说……”
他封上楚沂的嘴,哼哼哧哧更卖力,好像在说谁也不可能有他做得好。
在长达好几分钟后,终于成功。
那一瞬间,呼吸紊乱,除此还混杂着各种声音。
楚沂还没感受出什么呢,他就发现,
洛秒了。
秒了。
了。
。
楚沂:“…………”
那刻,洛凛突然埋头在他的肩膀处,眼睛湿润,发出低低的呜咽。
是哭了。
包含多种繁乱的情绪,有舒服到极致,也有多年的心愿达成。
第70章
“……”
没有技术支撑就算了,持久性怎么也就这么算了。
洛凛显现出来时,楚沂还认为他过于大,过于激动。异常兴奋的状态会伤着人。但好像狰狞的外表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另一回事。
除了撕裂的疼,楚沂还没感受到别的就结束。
楚沂:“你在搞诈骗?”
洛凛眼眶挂着珍珠,羞愤难当:“我只是,只是没准备好。”
他精力旺盛,加上初尝禁果,几乎没有停歇地又有反应。
有了初次的失败经验,洛凛第二次进步很大。他抱着楚沂,掌心顺着楚沂光滑漂亮的脊梁滑时,心都要涨满。
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
千千万万次在梦中重复的场景,就此成真。
心灵上带来的满足与刺激,远远比身体上要强烈。洛凛嗓音染着愉快,在他耳边,一直将哥、哥哥,楚沂三个词轮着叫。
他太缠人了,楚沂闷着声音,没有理。
洛凛就去把楚沂浑身弄的又湿又黏糊。
变着法让他情动,让他发出声音,让他脸色羞愤。
年轻小伙体力惊人,来来回回无数次,楚沂就算再抗造,也禁不住一遍遍被熬干又打湿。
楚沂抬手去推,推洛凛那随着动作耸动的肩膀,有气无力说:“……够了。”
洛凛却抱起来他,从床上抱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胳膊穿过楚沂的肩膀,手指强制性抬起他的下颌,说:“你瞧,镜子里面的你。”
玻璃镜前映出两人的面容与身形。
楚沂站在前面,他个子高,此时却被迫弯了腰,单手撑着玻璃,在上面印出指印,黑色额发垂落,湿汗一抖一抖往下滴。
洛凛站在他身后,露出一只眼睛,用兽性的眼神凝视镜子,灼热的视线似子弹,能穿透玻璃,打在镜子里楚沂的脸上。
洛凛唇角牵着笑,描述着他的外表:
“你湿红的像朵玫瑰花,眼睛又黑又亮,看我的时候太冷了,冷的像是怪物的手,好像要撕碎我。”
事实上,楚沂确实是想撕碎他。
很多姿势他不喜的很,洛凛却趁着他没力气,将他摆弄成他讨厌的各种羞耻动作。逼着他去看,去面对,然后将他当作观赏物般,欣赏他脸上的表情。
楚沂极力压着想要叫出来的声音,沉声说:“我是想撕碎你,要技术没技术的人,留着当废品吗?”
洛凛表情一扭曲,按上他的肩胛骨,把他往下压:“骨头真硬,我咬碎它,怎么样?”
楚沂:“咬你爹,滚。”
“爸爸,我舍不得。”
洛凛身躯贴上他的后颈。
他舔了舔唇:“我只会舔你的骨头,看着它变红、发烫,成为一件艺术品。”
“你会放过你喜欢的艺术品吗?” 洛凛扭过他的脸,又深吻上他的唇。
又进行新一轮的进攻与战斗。
在这场博弈之中,他们从浴室的洗漱台,打到卧室的大床,床铺皱巴巴成一团,那些玫瑰花瓣全被揉着抓碎。
从柔软的床铺间,打到羊绒地毯,地毯间的毛都被磨掉了。
又从羊绒地毯到激烈撞击着门板,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楚沂遍体鳞伤的红痕,快被他折磨疯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哭,只是眼角发狠的红。
他知道他稍微弱势一些,流出些可怜的眼泪,洛凛便会心疼地舔掉他的泪水,并减去粗暴。
但楚沂不想。
这场架打到最后,已经成单方面的折磨,而洛凛在折磨他,他凭什么要向对方低头认输?
他是咸鱼,不是窝囊。
他是无所畏惧的楚沂。
洛凛现在这么对他,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打到一半,楚沂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来电显示:【陆一燃】
陆一燃是扎在洛凛心里的一根刺,只要想到楚沂给他送围巾,对他有特殊对待,洛凛就恨不得让他消失在世界上。
洛凛冷笑一声,用皮带捆住楚沂的手腕,扣得紧紧,勒出红痕。
他点开接通,拿到楚沂耳边,说:“你亲口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
电话接通。
“楚沂,你和沈洺言还在外面吗?什么时候回来呢。”
对面的陆一燃正坐在小屋门旁边的平台上,晃悠着长腿,温温和和地询问他。
楚沂现在糟糕的情况,根本说不成一段话,他压抑着喘声刚要回答,洛凛就故意扰乱着弄他,让他说的断断续续。
楚沂:“我……呃,我还有事。”
陆一燃似乎是察觉出不对,疑惑说:“你怎么了?那边是什么声音啊?”
洛凛将动静闹腾的更大,想逼着他说出。
楚沂眼睛里溢出耻辱,他用力咬着唇,不肯就范,说:“隔壁……嗯……隔壁的。”
陆一燃神色懵懵:“什么隔壁,你在酒店吗?”
手机被洛凛拿在手里,楚沂被折腾的想让对面主动挂电话,于是凶道:“你问什么,有完没完,没事挂了。”
相对于这边的激烈,电话那头安静的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