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单北仰头抽气,颜角的发被汗水打湿,低声说:"东哥,我看看你的舌头。洛东初:"......
他抬起头,望着单北的眼睛。
单北弯唇说:"吐舌头给我看看。
洛东初犹豫了一下,张嘴,吐出了小哉舌头。舌尖儿那儿坏了一块,颜色有些深,
怪不得昨天见他总闭着嘴,用舌头舔腮,
单北微被抬头,含住了他的舌尖,两个人就亲密地亲在了一起。
“动动,"单北望着他的眼睛,明亮的样子干净得有些天真:"我可以了。
洛东初将手撑在他的枕侧,试探着动了两下。这两下让俩人都有点疯
单北觉得自己身上一定红透了,快感丛尾椎传入四肢,像是被高伏电压电过了一样,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屋里没有说话声,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低喘与抑制不住地叫床声。
敲门声不知持续了多久才被听见,单北躺在床上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洛东初微微皱了眉,没打算理会,又挺腰弄了单北几下,单北实在不行了,双肩搂着洛东切的肩,喘息道:"哥,东哥,电话。"
电话在床下响着,洛东初伸手捞了起来,电话接通,他重眸应了几声。随后挂了电话。
洛东初揉了揉单北汗湿的头发,柔声说:“等我,在这里别动。"
单北低喘着,乖乖点头。
洛东初抽身,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衣服套上。门一声轻响,洛东初出去了
单北撑着床坐了起来,忍着身上的绵软,下了床。
刚站起来,才发现腿软得几乎要摔下去。
他缓了缓,捡起了衣服,随意给自己套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今天下雨,游客大多选择在房里待着,大堂没什么人。
站在转角处,休息区沙发上,他瞧见了洛东初和那个女人,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儒雅男人。
女人在哭,她一双大眼望着洛东初,楚楚可怜。
几人不知说了什么,那儒雅男人站起身,走了。
正好是向这个方向。
单北靠墙站着,走廊里没有其他人,男人转头看见了他,冲他点了点头,也在这站着了。
他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里还有血丝,从口袋里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问单北:"抽吗?"
单北点了点头。男人就分了他一根
单北不会抽烟,他从小就是乖孩子,可这会儿他想尝尝这味道。
点了火,他试着吸了一口,烟呛进了肺里,他想咳嗽,但忍了下去。
“我和她大学毕业那年认识的。”
男人自顾自开口,不知是在和单北说,还是自言自语。
“我们俩的学校只隔着一条马路,她学校女生占比98%以上,我们学校比例恰好相反,"男人吐了口烟,说:"俩学校常常组织联谊,我是在一次舞会认识她的,她漂亮、自信,舞跳得特别好,那时候在场一半的男生目光都是落在她身上的。”
单北把烟惊了,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怎么?抽不惯?"男人挑眉问。
他长得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帅,举止优雅,但从某些细微的小动作可以看出那么些优越感,比如他习惯性抬头,用下眼睑看人。
单北问:’后来呢?"
“后来……"男人说:"追呗,狂追,那会儿我知道她不是单身,可最后和她结婚的是我就行。"
单北转头看向大堂,洛东初面色平静,正说着什么,女生只是在哭。
"结婚后和我想的不一样,"男人说:"她总是提他:我这里不好,那里不行,时间久了我也受不了了:开始吵,可我没想到她会跑来这里,说实话,挺受挫的。
他看了眼洛东初,自朝地笑笑:"我小人之心了,见着他了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念念不忘,他是广阔的大西北路上自由自在的汉子,做事坦荡仗义。我只能在大楼里勾心斗角,什么人和事都往最坏处想。每天身边都是她看不起的算计。”
“那不一样,"单北说:"谁都有自己的位置。
男人笑了笑,没过心地说了句:"谢谢。
单北回了房间,躺回了床上。
他刚刚累着了。躺了会儿就开始犯因,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动静。睁开眼睛,见男人坐在床边,在脱外套。
单北翻了个身看他:"东哥,雨停了吗?"
“没有,"洛东初俯身:亲他的嘴,尝到了一股子烟味儿,他没问,只是低声说:"待一天:明天走行吗?"
“嗯。"
单北楼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床上,把他的衣服往上披撩。
洛东初顺势伏在他的身上,深深吻了下去,这次动作有些急,带了很强的侵略性,
身上的衣裳被扔在了床下,被子堆在床尾,单北咬着手背,脸红红的,望着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脱掉衣服以后才能看到他到底有多强壮,汗珠顺着轮廓分明的腹肌滑落,落在单北的身上。
单北摸到了那块儿被两人汗水润湿的玉,微微抬头,滴了下来。
他抬手,将玉套在了洛东初脖子上,男人垂眸看着那只小螃蟹,这次没吭声,也没拒绝。
单北搂上了地的脖颈,凑到地耳边,轻声说:“这个好看,送你。"
他被翻了个身,男人趴在他的身上,接着狂风聚雨般的快感将他淹没,他不忍了,放开了叫。
反正在这里,在拉西秘境,天上阿里,没人认得他。
一潮接着一潮的汹涌情欲占满了他的思绪,他已经没力气了,他抬手,抓住了眼前的大手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那强烈的快感瞬间回归大脑,他嗓子叫哑了,望着身上还在摆弄自己的英俊男人,眼泪巴巴地问:"东哥,几点了?"
洛东初停住,低喘了声,去摸手机。
下午两点。
他是被生生弄醒的,中间累晕了
“先射进来吧,"单北说完这话,自己羞耻地心跳乱糟糟的,他身上酥酥麻麻,很爽,可也太累了,他双手扶着洛东初的窄腰,喘息着说:"我要被你弄死了。"洛东初:——
他抬手:捂住了单北的嘴,接着,有力的腰快速耸动,单北爽得头皮发麻,不断争扎,可叫不出来,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动承受他高频率的律动,如他所愿,十几分钟后,洛东初射了出来。
他又一次差点晕过去。
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两个人全身是汗地搂在一起,单北抱着他的腰,小声说:"给我点吃的。"
洛东初低头查看他的状态,片刻后,餍足道“我去给你拿。”
洛东初出去了,单北累得瘫在床上。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了起来,是老程发来的。
"你是不是和东子吵架了?"
老程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儿,路上雨下大了,他们到一个村子避雨,老程蹲在门口给他发消息:"你这会儿没事吧?用不用我回去接你?"
单北:"没事儿,我回酒店了,没吵架,你别多想。"
老程发了个语音过来:"那你跟我说说,昨天还说不去普兰了,怎么今天又去了?东子不是没分寸的人,今天冒雨过来追车,这事儿不对。”老程难得敏锐了一回。
单北慢慢倦起身体,感觉有东西从他腿间流了下来。
他没管,呆了会儿,他打字说:"真没事,雨停了就去普兰,也就待个一两天,我就回拉萨了,之后坐飞机回家。
”老程;"行吧。"
单北放下手机,过了有两三分钟,老程又发来一条消息:"路上遇到的人,也就是同行那么两天,处处就算了。,
意思就是,别往心里搁。
老程这是没把他当外人,在提醒他。
门口传来响动;洛东初推门进来了。
单北想起来,可实在没力气,洛东初端了两碗汤饭回来,是初来那天,洛东初叫人给他送的那样。
他弯起眼睛,向洛东初伸手:"东哥。”
洛东初勾起唇,走了过来,把面放在床头柜上,搂着他的腰:把他抱着坐了起来:
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单北脸有点红。
他搂着洛东初宽阔的启,软声撒娇:“累。”“对不起,"洛东初抱着他,低声说:"我没控制住。"
单北孩子气地看他:“我愿意的。
雨下到下午八点多才停,单北也是八点多才醒,醒的时候洛东初没在,但是他身体已经干净了。
他还是累,全身上下都累。
他爬起来,穿好衣服,出了门,
酒店里有其地车队入住了,也是热热闹闹一群人,明明才几天时间,却像是过了很久一样。
他常常有这种感觉,旅行的路上,一站即一生。
又迷上了那个打扫卫生的藏族阿姨,她依然笑容可掬地和自己打招呼:“扎西德勒。”
他平静地回道:“扎酉德乳。”
洛东初没在大堂:他去了后院,也没找见人。他打算回去,往回走,一抬头,发现到了自己和老程住的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