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95章 想要名分没要到
  偌大的别墅,席韵走后,一下便安静了下来。
  顾席又坐在沙发上又抽了好一会儿烟,才准备上楼去。
  上楼之前,他状似无意地问了句:“祝小姐吃过早餐没?”
  佣人停下动作,有些意外地点头:“吃过了,少爷。”
  顾席听了后,没说话,往楼上走了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佣人看着自家少爷了离开的身影,心里在琢磨:
  不是分手了吗?
  …
  下午,祝曼的私人飞机落地北城。
  刚回祝园,还没休息一下,便接到高特助的电话。
  得知纽约的sea娱乐临时出现了些状况,她又坐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
  ——
  夜色如墨般深沉。
  港城赛马会,满面酒墙的顶级私人包厢。
  看完赛马,众人围在台球桌旁打着台球,杆球碰撞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笑语声阵阵。
  “要不还是得席哥啊,他那匹纯血马是真的强。”
  “那是自然,席哥的那匹小乖乖可是拿钱砸出来的,拍卖史上最好最贵的马了。”
  …
  跟台球桌那边的光亮热闹相比,酒墙沙发这边稍显朦胧安静了些。
  暗淡光线之下,宁皓瞥了眼旁边喝着酒又心不在焉的两人,也端起酒杯喝了口,淡声正经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在这儿伤心买醉啊?”
  “阿席我知道,他是想要名分没要到,人只想要跟他玩,心里正难受着,头一回连他家小乖乖比赛都不看,老裴你在这儿一副郁闷至极的样子,又是什么情况?”
  宁皓略带调侃又淡定的话才落,便遭到一记凉飕飕的视线。
  他轻咳了声,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
  顾席冷淡地收回视线,微微俯身,从桌上烟盒中捻了支烟出来,咬在唇间,金属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他点燃,然后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
  指间夹着烟吸了口,又散漫地吐出白色烟雾,视线淡淡地落在旁边闷声喝酒的裴云深身上:“你昨天没有送顾秋?”
  “啊?”裴云深愣了下,对上顾席那双懒散审视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顾席看了眼他,淡声道:“她说去朋友家睡了。”
  裴云深抿了抿唇,轻噢了声,没说多话。
  顾席觉得他看起来有点奇怪,看了他几眼,没说什么,又将烟送到唇中吸了口。
  一番吞云吐雾的。
  “哟,这戒指?”
  宁皓才注意到顾席夹烟的手指上戴着的戒指。
  顺着他的视线,顾席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后直接伸手摘了,随意揣裤兜里去了。
  现在想想,这戒指就是个笑话。
  宁皓轻勾了下唇:“实话说,我觉得这位祝小姐挺有个性的,可能是之前遇见过渣男,所以对待感情不会那么轻易入心,更别说你这种花名在外的了,她可以跟你玩,但认不认真的还得再说。”
  “所以,你有的磨。”
  宁皓看着懒散靠在单人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淡淡悠悠地笑着。
  裴云深听着他的话,也看了眼正在抽烟的顾席。
  他也觉得有点道理,宁皓这人虽然平时话不多,但确实是他们三人中处事最冷静,看问题最透彻的了。
  两人视线都落在顾席身上。
  顾席淡扫了眼他们,没说话,深吸了口烟。
  薄唇轻张,白色烟雾顺势而出,模糊了他有些冷峻雅痞的脸庞,让人看不懂什么情绪。
  第96章 再见面,意外送抱
  祝曼在纽约待了差不多一周时间,才处理好了sea的事务。
  从纽约回来之后,时间一天天过去,北城下了好几场大雪,整个城市银装素裹。
  她跟顾席从那天晚上闹崩后,就谁都没再找过谁。
  顾席的那二十亿在她离开港城的第二天就打到了她账号,她让助理原路退了回去。
  没想到的是,隔天,那笔钱又来了。
  她也就没去管了,反正那人钱多得很。
  接近年关,公司事情格外多,应酬也格外多,各种活动纷至沓来,祝曼忙得身心俱疲,好不容易闲下来。
  夜色来袭。
  祝园spa房,淡雅高级的房间内,灯光朦胧有氛围,香薰淡而好闻,轻缓的音乐声舒舒柔柔的。
  许诗意知道两人只是协议情侣又分开的时候,被惊得直接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旁边闭着眼睛,姿态闲适的女人:
  “协议男女朋友?他家集团5%的股份?还顺便赔了你二十亿?”
  相比许诗意的吃惊,祝曼则格外淡定。
  她懒趴在美容床上,微阖着眼,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按摩师在她肩背处揉按着,力度刚刚好的舒适。
  “你可真是个空前绝后赚钱小天才啊。”许诗意从心底里的佩服。
  “哎,你说,怎么我就碰不上这么一个黄金单身霸总大帅哥,然后跟我签一个这样的协议再违个约呢?”
  许诗意想。
  “不过你们真就这么结束了?还是又是什么三天新鲜的情趣?”
  她还是有点惋惜,她的男女主又这么掰了?
  “那不然呢?”祝曼淡淡应了声。
  她这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人家就是不想跟她玩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再多说,就跟她上赶着似的。
  许诗意又说了几句,祝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按摩师眼观鼻鼻观心,不出一点声,默默给俩大小姐按着摩。
  安静的spa房内,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祝曼伸手拿过手机,轻掀眸眼看了眼。
  檀和的经理?
  她接起,就听见那边略着急的声音:“小姐,不好了,时少和邱少在包厢里打起来了。”
  祝曼顿了下。
  邱子明?
  “时少打赢了吗?”她随口问了句。
  经理听着自家老板那闲淡的嗓音,明显愣了下,最后如实回答:“还在打。”
  祝曼:“…”
  “不过邱少脑袋开花了,时少说打坏的东西他赔,不准别人插手,小姐,要不要让保镖去?”
  檀和的人都知道,时祺和自家小姐的关系,他说的话,经理也不敢不听。
  “让他打,打不死人就是了。”祝曼淡淡说着。
  邱子明给他戴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嘴又贱,多半又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反正时祺早晚得把他往死里打一顿才泄愤。
  只要打不死打不残就好了。
  许诗意看祝曼挂了电话,双眸定定的看着她,好奇地问:“怎么了?时狗跟谁打架?”
  祝曼看向她,语调淡然含笑:“走,看戏去?”
  …
  檀和会馆。
  祝曼和许诗意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里面传出的邱子明哀嚎的声音。
  经理站在门口,恭敬地跟两人问了声好,便伸手推开了包厢。
  包厢浓浓的酒香瞬间肆意漫出。
  祝曼和许诗意进去,朦胧氛围灯光之下,便看见时祺正将邱子明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
  “邱子明,我让你他妈狂,今天不打到你住院,老子我就不姓时。”
  邱子明手挡着头在咒骂着:“时祺,你至于吗?我不就睡了你一个女人吗,那女人你都没睡过,还不准我睡了?”
  他的话换来的是时祺的下手更重,邱子明直接被打懵了。
  沙发上坐了一圈人,没一个敢上前插手。
  祝曼大概扫了眼一片狼藉的包厢,看着战况还激烈。
  许诗意看着这架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众人的视线被门口吸引了去。
  “祝小姐和许小姐来了啊。”
  时祺打得正起劲,没有听进去旁人的话,也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时少?”有人走近时祺,唤他,“祝小姐和许小姐来了。”
  时祺听见声音,这才看向门口,见是她们俩,他这才松了手,也打累了,直接站起身就往沙发上靠去了。
  许诗意见状,跑过去看他去了,路上差点被地上的酒瓶绊到。
  邱子明鼻青脸红地躺在地上,捧着脸哀叫着,祝曼轻挥了下手,经理这才让保镖上前,将人抬了出去。
  许诗意坐在时祺旁边,侧身看时祺脸上的伤,眼神倏然往前一瞥,愣了愣。
  沙发背对着门口,那人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微垂着眸,摸着怀里的猫,神情懒痞又不经心。
  许诗意朝祝曼看了眼,跟她挥了挥手,张着嘴巴打着哑语。
  祝曼看她这样子,抬步走了进去,有公子哥见状,往旁边让了让。
  包厢光线昏暗错落又朦胧,有些看不太清 。
  祝曼慢缓缓地走过去,忽然听见一声猫叫,像极了她的团团。
  她抬眸看了过去,还没看清,脚下忽地踩上一片摔碎的酒瓶碎片,加上地上的酒水,高跟鞋瞬间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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