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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聊他业务太差 第42节

  奚云初还未想明白他笑什么,身体忽地腾空,凌逸寒一个转身,抱住他压到沙发上。
  “啊~不要……”他惊慌叫道,肉棒还深埋在穴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对准软烂的穴心狠狠碾磨数下,“噗滋”一声,将他顶到沙发上跪趴下去。
  “呜……好撑……”
  腹部的酸胀感让奚云初腿软塌下了腰,扭着屁股要逃,可小穴越吸越紧,咬住肉棒不肯松口。
  凌逸寒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在抖出肉浪的臀尖儿上拍了拍,居高临下命令道:“腰下去,屁股翘高点儿。”
  他深深顶了进去,柔软紧致的包裹勾出一声舒服满足的喟叹。凌逸寒不顾怀里人的低泣呻吟,喉咙里溢出轻笑,不怀好意:“偷衣服在先,勾引我在后,师兄可是接连犯了两个错误呢。所以,想好怎么被我惩罚了吗?”
  第三十章 小情侣的甜蜜腻歪日常
  奚云初受了一夜的“酷刑”,眼泪流不停,下面的水也流不停。
  他忘记是几时睡去了,只记得在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刻前,凌逸寒压住他分开的双腿又射了一次。温热的精液冲刷过软烂敏感的肉壁,将他又一次裹挟上高潮,颤抖着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周一清晨。
  说是清晨也不太准确,窗外秋阳高照,快接近十点。奚云初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卷紧被子,却发现有些费力,扯不动。
  他睁眼一看,凌逸寒正躺在他旁边,一手搂住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
  奚云初缓缓清醒过来,发懵问道:“你……没上班吗?”
  “嗯,没去,请假了。”凌逸寒端起床头保温杯,递到他嘴边,一边喂他小口小口喝水,一边笑道:“我上周出差四天,回来后周末又操劳两天,初初宝贝不仅不心疼我,还赶我去上班,真是比公司领导还会压榨人呀~”
  “压榨”两个字他故意咬了重音,奚云初刚急急反驳出一句“不是”,忽然反应过来他话里深意,唰地就红了脸,推开他拉上被子躲回被窝面朝里侧。
  凌逸寒看好戏般凑上去,食指轻轻戳弄绯红鼓鼓的脸蛋,调侃道:“这时候知道害羞啦?昨天骑在老公身上的那股狠劲儿呢?”
  “不准说啊!”奚云初羞恼道,猛地转过身将他扑倒在床压上去,脸颊贴上他的胸膛,报复似的在精壮的胸膛上一拧。
  没拧动。
  凌逸寒哈哈大笑,笑声在胸腔里震荡,震得奚云初耳朵麻麻的、红红的,干脆闭眼装睡。
  可这演技太过拙劣,凌逸寒才不买账,掐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在微嘟的红唇上轻啄一口,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溺出来。
  他埋进洁白的颈窝,贪婪地汲取清甜的柑橘香味,轻声诉说满腔爱意:“云初,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我爱你,宝贝。”他抱紧怀里的人,在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上落下一吻,嗓音低哑道。
  奚云初安静趴在他身上,垂下的眸子里碎星浮动,似是泪光,听到动听的情话心底是抑制不住的开心,可又有些气恼,撅起嘴哼道:“你都睡过了,才知道要表白……”
  凌逸寒一愣,而后左手在挺翘的屁股上“啪”地一拍,无奈好笑道:“乖宝这瞎话说得没来头,我不是第一次与你见面就坦白我要追你?”
  奚云初更有歪理了:“对啊,说明你肤浅!见色起意!”
  凌逸寒:“?”
  他张嘴想解释,却发现这话没法反驳。
  奚云初原本是因为被他调戏,不爽地想报复回来,可话说出去后,觉得真有几分道理,一时不免联想翩翩,动怒伤心,质问道:“你和人谈恋爱是不是只图皮囊好看?那以后如果有比我更好看的人,你是不是就会出轨?”
  凌逸寒:“??”
  这是什么超时空贷款出轨?
  奚云初越想越气,直接下了定论:“渣男!你就是想睡我!起开,别碰我!”
  凌逸寒:“???”
  他很好奇自家宝贝的脑回路长什么样,怎么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洗脑成功,对他换了副面孔?
  凌逸寒给气笑了,骤然翻身压上去,抓住推拒他的两只手腕,控诉道:“好呀,初初老婆压榨我一晚上,我的存货全给了你,现在只字不提反咬一口我是渣男?呵呵,让我看看谁才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说着,便作势要去扒身下人的睡裤。奚云初慌张拦住,真怕他要做些什么,连声求饶:“别,不要……”
  凌逸寒盯着他,紧绷的脸“噗”地破功笑出声。
  “别怕,昨天做太久,今天不碰你。”
  凌逸寒占据上风,心情很好地搂着人在脸蛋上亲了又亲,缓声道:“我承认,最初我是对你一见钟情,但是从我得知你被姓周的用那种手段欺骗后,我除了喜欢还有心疼,我心疼得是多么单纯美好的人才能被这样辜负,心疼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陪着你。”
  奚云初怔住。他是第一次听到凌逸寒如此正经深情的剖心告白,感动之余还有些害羞,至于被提起的周哲元,在他心里已经掀不起任何水花。
  凌逸寒还在说:“当我真正与你相识后,我见识到你的能力、了解你的脾性、体验过你的喜怒哀乐,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要鲜活、耀眼许多,以至于我时常绞尽脑汁在想,怎样才能留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我一向自信,但在遇到你后我第一次体会到不安、失落、患得患失。”
  “我知道我不是最好的,但我想给你最好的。”
  凌逸寒抬起手,拇指在细腻的脸颊上轻柔抚摸。奚云初抬眸看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情话听得他耳朵发热,脑袋也晕晕的,像踩在云端上不切实际。
  凌逸寒真的很喜欢他。这个认知让奚云初瞬间红了眼眶,收紧环在凌逸寒腰间的手,喉间发涩,小声道:“不要妄自菲薄。凌逸寒,你很好,我也喜欢你。”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没头没尾的:“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喜欢这样的我。
  凌逸寒乍一听到恋人直白地表明爱意,受宠若惊,把人狠狠地揉进怀里,跟个傻子似的乐道:“谢我做啥?是我占了大便宜,白捡这么大一个宝贝老婆呢!”
  奚云初唇角弯起,心念微动,刚想抬头亲他一下,又听凌逸寒压低声音道:“而且啊,还是处处充满惊喜的宝贝,白日里看着正经清纯,说两句就脸红的,谁能想到晚上会主动骑在老公身上求操呢?小穴流的淫水都要汇成小溪咯……”
  奚云初:“!”
  他就知道凌逸寒这张嘴吐不出好话!
  “起来!”他又羞又气,推开凌逸寒就要越过他下床去,可操劳一夜的身子太过疲软,还没坐起又歪倒下去。
  奚云初慌乱撑住,可好巧不巧,左手压到某个嚣张的大家伙,硬硬的,很硌手。
  “唔……”凌逸寒对着他一挑眉,笑容玩味,似是在说:那么饥渴?果然,我刚才说得没错吧?
  奚云初对上他的视线,恼羞成怒。
  两分钟前还在互诉衷肠的爱人“反目成仇”,奚云初握住那根肉棍,用力一抓。
  “嘶——”凌逸寒吃痛,起身要去逮他,奚云初却先他一步跳下床,回过头昂起下巴睥睨床上的人,高傲地冷哼一声,走出房门。
  凌逸寒忍俊不禁,跟着他下床出去。
  卫生间里洗衣机在“轰隆轰隆”运转,奚云初瞟到客厅里沙发上的布套没了,立即明白过来洗衣机里洗的是什么,小脸涨得通红。
  厨房里飘来肉粥的浓郁香味,应是在电饭锅里炖了许久,看来凌逸寒比他早醒好两个小时,忙活完才重新回到被窝里。
  “快去洗漱,我去盛饭。”凌逸寒走到他身边,搂着他来到卫生间门口。
  “嗯。”奚云初看他一眼,抿唇点点头。
  才升起来的怒火苗子还没烧起来,就被男人的体贴唰地扑灭了。
  奚云初边刷牙边想,凌逸寒除了嘴巴太气人和做爱有时太凶,当真挑不出任何错处。
  唔,给点好脸色也无妨。
  他甜蜜地收拾好心情,出了卫生间准备饱餐一顿,便瞧见凌逸寒杵在大门口,开门弯腰好像在拿东西。
  “你在干什么?”
  凌逸寒提溜两个快递进来,关上门说:“买的东西送到家门口了。”
  奚云初在餐桌旁坐下,捏起勺柄慢条斯理地搅拌热粥,随口问道:“买了什么?”
  凌逸寒正好拆完第一个包裹,手托着一大包看起来像是米白色的布,兴奋向他展示道:“我买了一次性床单!”
  “砰!”瓷勺磕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次性床单,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他卧室的床单还在太阳下晾晒,沙发套还在洗衣机里清洗,奚云初好不容易降下温度的脸又红了。
  “那另一个呢?”他别扭地岔开话题。
  凌逸寒一怔,而后笑得更灿烂了,竟罕见地有些羞涩。他窸窸窣窣地拆了快递,从内包装里抓出一团黑色稀薄的布料,快步走到奚云初跟前,揪着两角从半空中垂下,几根带子连在一起。
  “嘿嘿,是一件情趣内衣。老婆,下次我们做爱时你穿这个好不好呀?”
  “?”
  奚云初瞪大眼,试图看出这块布料作为衣服的雏形。
  可看来看去,连块完整的巴掌大的布料都找不到!
  哦,也有,很小的一块三角形,奚云初大致已经猜出是哪个部位的遮羞布了。
  他说不出同意也也说不出拒绝,羞得别过脸去,语气生硬:“吃饭!”
  不明确表态就是默许。凌逸寒欢呼,将情趣内衣往卫生间盥洗台上一扔,窜到餐桌旁先吃饭。
  饭后,凌逸寒刷完碗晾完沙发套又回到卫生间手洗情趣内衣,奚云初则钻回房间静下心来复习。
  他发现,只要两人前一晚做爱,刚开荤的男大学生一定会搞得他疲惫不堪,能睡到第二天接近中午,导致一上午的学习时间全部浪费。
  奚云初痛定思痛,心觉不能再这样颓靡下去,得跟凌逸寒约法三章才行。
  却丝毫没意识到,若不是他先存心引诱,凌逸寒又怎么会发疯折腾他到深夜。
  下午过半,困意袭来,奚云初做完一套真题后脑子昏昏沉沉,打算睡个午觉。
  凌逸寒在外面客厅写开题报告,听说他要睡觉,也乐呵呵腆着个脸要和老婆挤一个被窝。
  “睡吧。”凌逸寒轻轻拍抚奚云初的后背,淡金色的阳光从厚重窗帘的缝隙中穿透过细细一缕,照映浮在空中的细小尘埃。
  秋日的午后静谧而美好,奚云初安详舒适地依偎在恋人的怀里,这样的环境下,他本该一觉好眠。
  但结果恰恰相反,凌逸寒睡着后,没人注意到奚云初在睡梦中变得不安、慌乱,眉头紧蹙,额头爬满细密的汗,喉咙里发出类似悲鸣的呜咽。
  ……
  奚云初睁眼时,身边的床铺冰冷,空无一人。他望向窗边,原本紧闭的窗帘被拉开半边,夜幕深黑,死寂一片。
  他懊恼,怎地就睡到了晚上,闹钟奇怪地没响,凌逸寒也没叫他,白白浪费半天的学习时间。
  他站起身,可不知是不是睡太久的缘故,头晕得很,踉跄一步又摔回床边,紧接着嗓子里冒出一股无法遏制的痒意,爆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他眼泪飚出,感觉肺都要呕出来。
  “叮——”
  床头的手机亮起,屏幕接连推送几条短信消息。奚云初好不容易止住咳,低头看去,时间显示零点。
  他惊慌,原以为这时候顶多傍晚六七点,怎么就深夜凌晨了?
  奚云初心慌意乱,想不通这其间的怪异,因而没注意到更为匪夷所思的一点:屏幕显示的日期竟是在两年后。
  他滑动手机解锁,点开未读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奚云初皱眉,隐约有了预感,点开一看,果然和他曾经收到的周哲元发来的匿名短信一样,内容是几张照片,而照片里的主人公正是凌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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