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不谨慎了,因为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如果只把电话拉黑,电话记录还是会保留在手机上。所以当我哥的手机没电拿我的手机给christine打电话时,在结束通话的界面看到那个陌生号码后,立马问了我。
我有点心虚,虽然我没做什么坏事儿,可是因为张彦希亲我的这个前科像个定时炸弹,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好好阐述那通电话的事。
“没什么,已经拉黑……”
“是上次那个男的吗?”
我不知道我哥反应力竟如此之快,还是说他其实很敏感这些事,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一问就直奔主题。
我不想说谎,便迟钝地点了点头,然后立马划清界限:
“是他打过来的,挂了之后我立刻拉黑了的……”
他打断我的话:
“他为什么有你的电话?你为什么还接了?你怎么不跟他说清楚你有家室了!你有人了!你怎么不说!”
他不带停顿地继续说:
“他分明就是对你图谋不轨,对你另有所图!”
“不是……”
他又打断我的话:
“什么不是?傻子才看不出来!林屿清,你真把我当傻子?!你是不是故意气我?他还亲你……他还亲过你!!他居然还敢联系你!他现在在哪!什么狗胆包天的疯子敢觊觎我的人!你说!他现在在哪!!!”
他眼睛阴沉沉地死死盯着我,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我被他吼地一愣一愣的,其实我什么坏事都没做,但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做错了事。我见不得我哥眼睛这么红,那滋味很不好受。
“我……”
真不知道为什么,在外人面前伶牙俐齿从不掉链子的我关键时候一对上我哥就变成个支支吾吾的鹌鹑。我下意识去摸他的手,想牵一牵他,却被他一把拉到阳台上。
我踉踉跄跄差点摔跤,他不顾我反抗突然用力抓住我肩膀强吻我。
“唔……”
那个吻如狂风暴雨,我一口气没喘上了,差点背过气去。我下意识打了他一下,他却纹丝不动只顾亲我。
这个狗东西!
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嘛不听我的解释就这样发疯!?
“林远珩!”
我一把推开他,迫使他分开。他一动不动盯着我,一副蛮横无理讲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是十分标准的“恶霸模式”,眼神看着也很阴鸷,可我一点也没被他那样子吓到。
难道我会怕自家媳妇摆的脸色?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家里谁说了算!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和他说,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已经把他电话拉黑了,而且他挂得比我还快,他应该是懂我的意思,不会再联系我了!”
我如同宣誓一样大声跟他嚷了一通,可看到他一声不吭阴沉沉的脸,就又忍不住心软了。我摸了摸他的眉毛,咽下火气耐心地轻言细语道:
“其实真的没什么,所以你不要……”
“你说他比你还先挂?”
我哥毫无情绪地说了一句,眼神还是阴沉沉的。
我点点头。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过年好!
第71章 恐惧
下一秒,他又把我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感觉身体像悬空了一样。
这个家伙!
我忍不住又惊呼出声。
阳台上的栏杆很高,大概齐我胸口的位置。虽然栏杆外有固定的防盗网和铁窗,可外面仍是一览无余的。
我哥把我抱到栏杆上,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这个高度,他正好到我腰的位置,可他居然不扶着我。我巍巍颤颤地紧紧扶住栏杆,想下又下不来,因为他一直抵着不让我跳下去。
我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想在这里……啊!”
我哥低下头。
我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下意识扶住我哥的头。栏杆上很冰,他却不管我,而只是低头做他的事。
我说不出话来,又怕又急。有风吹到我身上,我感觉腰那里又热又冷,我哥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扶,只两只手打开一样扶着栏杆,一言不发地折磨我。
“你……我不……”
我脱力了差点翻下来,他这时才猛地抱住我。
我整个人倒到他肩上,然后在他耳边喘气地说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浑。”
我哥把我放下来,然后开始撕套。
我意识到大事不妙,正想逃走,他就紧紧地箍着我然后手在我背后撕。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意识到我打不赢他,便立马改变策略:
“对…对不起啦,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我假意顺从地靠着他,可他居然一点儿也不信任我,像抓犯人一样死死擒住我。我猝不及防被他向后一翻,他贴在我身后沉沉地说:
“那这样的就是最后一次,你记住。”
那种情欲的声音在阳台上响起来,我用手扶着栏杆,一直忍不住腿软。正在我快要攀上云霄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有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来。
我低头一看,是一把小刀。
“你……”
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我哥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他像个园丁一样修我,管我是不是在发抖或是绷紧,他一心二用。
我使劲往后,又怕被他刮到,却又被后边刺激到。
“林远珩!你……别!哥……”
我都忘了我的羞耻心,忘了现在是在明亮的阳台上这件事。
终于结束了,我差点又跪在地上。我哥把我捞起来,然后把我抱到厨房里。
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再来一轮,我精疲力尽地靠在厨房旁边的冰箱上,闭上眼睛。
……
……
累得半条命都没了,我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洗澡,只想一头睡过去,可我哥好像不愿让我如愿,抱我直往浴室走。
我倚在浴室的墙壁上打滑了好几次,可他还不依不饶。
……
艰难地回到卧室,身上已经被擦干净了,但我感觉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我听到我哥沉沉的呼吸声,然后感觉到一个熟悉的光线,是卧室里的那盏灯。
那盏十分有氛围感的灯,以往都是开那盏灯进行。所以这个时候这灯一开,我就像是被点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家伙还想来。
……
“慢点……”
我胡乱抓住他的头发,应该有点痛,我看到我哥下意识皱起眉,但他没有怪我。可这个时候我也无暇顾及他了,只断断续续地喊:
“你……轻点你……”
他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背往上抱住我的肩,另一只手突然捂紧我的嘴。我累到失去一些本能的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可他却不顾我的战栗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想喊但??喊不出来,只看到他咬着牙,微微皱眉死死盯着我的脸——
然后将闷哼一起倾吐在他手心,身体攀上云端。
……
自愿和被迫真的是两种非常不一样的感受,那种引人癫狂的无穷无尽让人极没安全感。像过山车一样的刺激感贯穿始终,而在我哥戏谑又警告的眼神里,我被迫迷迷蒙蒙地重复了无数遍那句话:
“我……是……林远珩的。”
眩晕昏睡前的唯一一丝清明里,我被迫身体力行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做任何事情前要认清局势。
那一次之后,我连着休息了一星期。
一方面我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另一方面,我哥太过火了——我几乎一星期都无精打采,总是想睡觉。
经过那些难以下咽中药的调养,我失眠的毛病好了一些,但是随之而来的又是长时间持续的噩梦。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便偷偷在网上搜:
为什么会做与实际完全相反的噩梦。
网上说是因为那是你的潜意识在作祟,平时要多去想一些美好的积极的事情来暗示自己。
原来如此,看了这些评论之后,我便开始做个积极向上的五四进步青年,尽量减少发癫的冥想时间。
但是这根本没有用,甚至有一天晚上,我梦到跟我哥两个人分开了。
那个场景很模糊,像是在某个因为刚下完雨而十分潮热的街角。我哥穿着一件全黑的衣服,没有和我告别就转身离开我。
我急忙去追他,可是无论我怎么喊他都不回头。他带着我七拐八拐走到一个广场的台阶上,我看到风把他的头发吹到相反的方向,他神情复杂地看向远方,整个人有一种失真的模糊感。
我奔上前去,可是走到离他五步远的距离时,脚就怎么也挪不动了。
我费力地抬起脚,耳边像是听到一些很吵的人潮声,又像是那种鼓风机一样沉闷的喧闹声。我哥的头发慢慢变长,然后在风中散开,像无数闪闪发光的金色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