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虞恒:……?
他怎么不知道走廊冷。
而且,为什么他冻病了麻烦是的司印戎,他冻病也不会生活不能自理呀。
是他理性思维太废了吗,真的没理清这里面逻辑关系。
作者有话说:
虞恒:这里面有逻辑关系?
当然没有,只有感情关系[狗头]
第30章 做梦
司印戎刚刚关门的动静吸引走虞恒全部的注意力,他没有留意到邻居家门声响,只觉得司印戎可能又不知道哪里别扭了吧。
虞恒对于重逢后司印戎时不时闹别扭已经习惯,没有太在意,继续找东西。
他找完一个架子没看到,直起身准备找另一个,不想却没注意头顶架子,抬头的时候不小心撞到。
架子虽然是木,但撞到的时候还是有点疼,他的头碰到架子时发出沉闷地“咚——”一声响。
虞恒:“……”
他这多灾多难的头。
正在他揉着头时,司印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把他拉开没好气地说:“你做事能不能认真点,看清楚再抬头,难道你还想去神内看病?”
虞恒沉默片刻,一脸无辜地说:“就是看不清楚。”
司印戎:“……”
虞恒又是那种想笑但没胆子笑的状态,他总觉得司印戎脸皮比他还薄,他要是笑了,估计是当场翻脸节奏。
片刻后他感觉被拽开,对方没好气地问:“你要找哪套cos服,有照片吗?”
虞恒拿出手机,找到从前的照片。
司印戎看了片刻后说:“我来找。”
“好的。”虞恒超级乖巧地走到沙发旁边坐着,嘴里非常真诚地感谢道:“谢谢你。”
司印戎:“……因为你太慢,这样下去耽误明天上班,所以我帮你找。”
虞恒:“嗯。”
司印戎强调:“不要想多。”
虞恒配合地回答:知道。 “
所以你真的不用强调。
事实证明司印戎找东西本领一如既往地比他强,不到五分钟就找到那套cos服,同时还去旁边把他需要做妆造的东西都带上。
他看了下对方拿的东西,非常全,甚至他来拿可能都不会这么全。
印象中从前他去参加漫展,如果司印戎跟着一起去的话东西从来都是对方收拾,没有遗落过任何物品,非常细心。
其实虞恒一直知道,司印戎不怎么喜欢他做coser,但还是会尽力支持他,每次都会帮他准备好东西,再也没有比这更细心体贴的人了。
司印戎不支持,只是他从前那些因为不懂事而有过度营业。
再对比他当时对司印戎事业的态度,他觉得自己属实很渣,希望能有机会弥补。
他看着司印戎说:“谢谢。”
司印戎拎着东西走出去,出去前交代虞恒一句:“穿外套。”
“啊?”虞恒愣了下,随后把外套披在身上,“好。”
于是二人又都回到司印戎家中,都没有提虞恒什么时候搬回自己家,出乎意料地有默契。
**
周五晚上,主办方在跟虞恒核对明天的安排,虞恒说他这边可能还要带一个人去,主办方说最好今晚就敲定,需要提前报备。
此时司印戎正在卫生间的洗衣机旁洗衣服,他就站在客厅跟卫生间的交界处问:“印戎哥,你明天到底去不去呀?”
司印戎刚倒好洗衣液,闻言没有立刻回答。
等走出卫生间才惜字如金地回答:“去。”
虞恒露出格外开心的笑容:“好呀,谢谢你印戎哥。”
司印戎瞪着他,强调道:“我答应去,只是因为作为你的主治医生,要对病人负责。”
“如果病人的恢复出问题,主任也会责备我。”
……这跟主任有什么关系,司印戎难道不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附会。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解释得越多,显得越心虚吗。
还是说觉得他爸妈名义用太多,挡箭牌已经从叔叔阿姨变成无辜主任。
不过有鉴于他是追人那一方,决定留有余地不拆穿。
“好的,我知道。”
司印戎狐疑地看着虞恒,很怀疑对方“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干脆强调:“我们只是医患关系。”
虞恒点头,一脸认同:“嗯,就是这样,单纯的医患关系,特别单纯。”
司印戎:“……”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也不好再说下去。
虞恒在一旁偷笑,其实他很想问对方对每位病人都这么尽心吗?
不可能吧,司印戎看过那么多病人,对每位都这么尽心,人劈成多少份也不够呀。
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大胆点自恋点,他就是特殊。
虽然不知道是哪种特殊。
唉,还是要做好失败的心理准备。
万一到时候他兴致冲冲地去告白,觉得一定能拿下,自信心满满,司印戎给他来个邻家弟弟,他哭都没地方哭。
**
次日早上十一点,他开始在房间里做妆造。
他这次展台交互时间是从中午一点半到傍晚六点,需要在一点左右到现场。
他看过路线,周末从这边开车过去需要四十分钟,也就是说他跟司印戎两个人得中午十二点多就走。
参展coser可以选择在场馆内化妆室里化妆,也可以在家化好妆再过去。
虞恒通常选择化好妆过去,因为场馆里环境不好,卸妆还可以,化妆的话人来人往,很容易手抖。
而他又是那种会研究cos角色细节控,研究角色性格,设计映射的妆造,所以化妆时间一个小时起步。
大约十一点半,在厨房忙活完的司印戎站在虞恒虚掩的房门口前喊:“吃饭。”
虞恒正忙着化妆,闻言愣了下。
他记得昨晚就跟司印戎说过今天中午不吃饭了呀。
他想了想扬声说:“我不吃,印戎哥你自己吃吧。我下午要上展台,不方便吃东西,因为不好去卫生间。”
穿着复杂cos服时,上一次厕所真的很麻烦,也很耽误时间。
他对工作一向认真敬业负责,为了避免中途难受要跑厕所通常是不吃饭的,或者说吃点简单的面包能量棒这些,连水都要少喝。
所以通常一场漫展下来,他嘴唇都干得脱皮。
司印戎在门口站片刻,没有再叫。
他记得,虞恒从前参加漫展的时候也会选择少吃一顿饭,喝水都会限制自己,一个小时只喝一小口。
他慢慢走回餐桌前坐着,其实他还是希望对方多少能吃一些,不吃的话胃会饿得难受。
虞恒从前胃就有饿出问题的趋势,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很可能会更严重。
但对方坚持不吃,司印戎也不会再叫,他就是觉得很生气,当然他不肯承认自己在生气对方不爱惜身体,他就是气自己,明知道不吃,为什么还要做。
他怎么那么笨,一次次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多少次了,还是学不乖。
就在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把虞恒从房间里拽出来吵一架的时候,忽然听到客卧房间门有动静。
他控制不住地回头,随后愣住,十分难得地愣住,连表情管理都没做好。
虞恒有点不自然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此时他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化妆,化妆到一半,脸上的妆容多别扭就不说了。
重点是他的衣服已经换好。
狐妖呀,毛茸茸的大尾巴是必须的,他拖着一条非常逼真,白色毛茸茸的大尾巴走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他其实真的很不好意思,在对方家里穿成这样走,感觉不像是要上展台做coser,反而像是在跟人玩情-趣play。
他难得在穿着cos服的时候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没敢看司印戎,也就忽略对方彷佛着火一样目光,只说:“我来……吃点。”
“当然只吃很少。”他强调,“怕吃多了要跑卫生间。”
其实他本来没打算吃,但想到司印戎在厨房忙活很久,辛苦地给他准备饭菜,一口都不吃真的太对不起,他想着都心疼对方的劳动成果。
真的一口不吃,他又有种把司印戎真心往地上踩的感觉,所以他还是出来吃了。
他走出来后没多久,就听到司印戎凉凉地问他:“你不怕要跑卫生间?”
虞恒说:“少吃点,应该不会,实在不行憋着。”
司印戎却不给面子地指出:“你憋不住。”
虞恒:“……”
人有三急,确实很难憋住。
他怒了,心说他早就说不吃,结果这家伙又叫他来吃点,他来了又在这边阴阳怪气,不知道闹什么毛病。
就在他有心说要不然不吃算了的时候,忽然听到司印戎又说:“今天饭菜很清淡,你少吃点不会跑卫生间。”
“……哦。”
既然如此,刚才说那些话做什么。
一定又是大姨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