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真的感觉很奇怪,司印戎很清楚怎么给他揉,他觉得对方不是想给他揉屁股,是想给他揉出来。
每次这种时候,他总会觉得司印戎控-制-欲真的很强,会有些奇怪的癖好,但他又拒绝不了。
尤其是现在,一直被这么揉着,他隔着单薄浴巾,几乎就要蹭到司印戎休闲裤上,他很难没有任何反应,没过多久他就呼吸急促,脸颊不自然地红起来。
“别……”他有些羞恼地说,“印戎哥你别这样,每次都是弄我……”
自己衣冠楚楚,却看着他沉湎其中。
司印戎稍稍低头含着虞恒耳垂,轻声说:“真的不喜欢可以拒绝。”
之后虞恒看到司印戎半跪在他面前,轻轻解开他浴巾,身上的水擦干后房间温度并不冷,但他却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拒绝,根本没办法拒绝。
尤其是看着司印戎半跪在他前面,几乎是以一个有些卑微的姿势帮他,他就根本拒绝不了。
说来很奇怪,他们分明已经分开两年多,但重新在一起后却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身体依旧对彼此那么熟悉,毫无陌生感。
……
虞恒到后面站不住,两条腿酸软得直打颤,被司印戎扶着才勉强站立住。
结束后他躺倒在床上,眸中不自觉带着些许泪水,小声控诉道:“印戎哥,你好坏。”
就喜欢榨干他,是真的榨干呀,虽然过程很舒服,但结束后总会有莫名羞耻,羞耻到他忍不住蜷缩着脚趾,侧身不敢看司印戎。
他现在身体还是很敏感,鸡皮疙瘩没有消退,好像一碰就会颤抖起来,整个人透着一种熟透的红。
司印戎:“嗯。”
他承认在某些时候很坏,他就喜欢看虞恒被他完全掌控住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感觉到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只听他一个人,只被他掌握着。
去洗澡时司印戎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坏,明明虞恒没有那么想要,但他会勾得对方想要。
也许是分开两年多,他终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镇定,也会有不安全感,也会想要牢牢抓住现在的一切。
等他洗完澡出来,虞恒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沉。
司印戎想想,也觉得对方应该很累,短短两天时间被他要那么多次,本来就瘦得跟竹竿一样,更容易累。
应该好好补一补,司印戎若有所思。
他单手放在虞恒的腰上,试着低声诱哄:“叫老公。”
可惜虞恒睡得太沉了,没听到他的话。
司印戎遗憾地低叹,只能搂着对方睡下。
**
次日早上虞恒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人为什么要工作,他只想和他的床不分离。
他觉得现在浑身暖暖的很舒服,又不会过分热,忍不住朝着热源地方蹭蹭头。
司印戎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低声问:“醒了么?”
“醒了。”虞恒说着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印戎哥我好累,不想工作。”
是真的很累,有种浑身被抽空疲惫,他觉得刚和好后的司印戎有点疯,不太对劲儿,但又想到对方可能对从前的事情没有释怀,也就忍了这种疯。
但就是好累,真的累。
一滴精十滴血,他已经失血过多,再这么下去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去看男科。
司印戎轻声跟他说:“不想工作就可以不去,下次换些轻松的工作,我可以养你。”
虞恒愣了下,莫名感觉对方是对这种事情有所安排,就顺着问:“比如什么轻松点工作?”
“医院有医生爱人是在后勤专门负责给医生办理工作手机号,一周只上两天班,剩下时间都休息,有编制,工资达到平均水平。”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给你找一份这样的工作。”
虞恒惊呆,感觉真的是长见识了,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完美又舒服的工作?
而且最关键的是,司印戎居然给他考虑到。
两年多的时间过去,对方好像没有任何隔阂,依旧是那个什么都为他考虑好司印戎,甚至连工作都给他想好。
“不用不用。”他立刻摇头,怕司印戎再说下去他真的就动心,“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工作吧,不想要办公室恋情。”
虞恒是真的没想到呀,这个世界上成年人潜规则比他认为的更加复杂。
司印戎见虞恒不喜欢也没有勉强,只解释:“医院里一线工作和二线工作不会有太多接触,不会感觉到办公室恋情不方便。”
虞恒:“……哦。”
说得头头是道,感觉医院里应该有不少这种事情,不然司印戎不会如此清楚流程。
二线工作者该不会大部分都是关系户吧,少部分非关系户苦哈哈地干活,关系户就每周上班很短的时间,拿着高工资。
说来倒是很有可能。
难道他要当可耻的关系户?
还是不,他觉得自己做不了这么厚脸皮事情,况且就算一个一线一个二线接触很少,那也是办公室恋情,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办公室恋情,总感觉跟暴露在镁光灯下一样。
他还是更喜欢靠自己的能力找份工作,如果某天一不小心失业,倒是可以靠着司印戎兜底不愁没饭吃,做段时间米虫休息。
这样想着,他还是勉强爬起来打算下床洗漱,下床的时候又是腿一软,差点摔倒。
早上洗漱时,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妖精吸干精-气的男人,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好,但很虚。
走出洗手间时他一脸郑重地跟司印戎说:“印戎哥,白天我要工作,不能闹我。”
司印戎“嗯”一声,只说:“我也工作。”
之后虞恒发现他换衣服化妆时司印戎真的在工作,就好奇问:“印戎哥,你在做什么工作?”
“写材料。”司印戎回答,“医院有很多文本工作,也要继续做课题,做研究,如果遇到很典型的案例还要拍下来,跟带着的实习生和规培生一起分享。”
“哦。”虞恒顺着问,“你现在能带学生了?”
时间真的很快,彷佛一眨眼的功夫,司印戎就从那个被别人带角色,变成带别人的角色。
司印戎:“可以,但没几个。”
虞恒立刻夸赞:“那也好厉害,我印戎哥永远这么厉害。”
“不厉害。”司印戎一边写材料一边懒洋洋地说,“真的厉害,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坚决地跟我分手。”
虞恒:“……”
说得好好的,为什么又翻旧账,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司印戎说完这句就看到虞恒脸上明显郁闷的表情,低头笑笑,之后说:“漫展结束后带你去吃火锅,明天我给你排队买谷子。”
虞恒又笑了。
行吧,偶尔翻旧账就翻,毕竟事情没那么容易翻篇,真的很容易翻篇的话倒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不在乎当初分手。
弄好后二人打车去漫展会场,轮到虞恒的时候他上展台交互,司印戎在工作局域等着,偶尔做些工作。
虞恒现在已经是一位非常成熟的coser,跟三年前刚入行时大不一样,很会应付突发情况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晚上七点多,虞恒终于换回休闲装,把脸上妆都卸掉,带着鸭舌帽和墨镜,跟司印戎一起吃火锅。
火锅点不少牛羊肉,他吃完后感觉精力回来不少,不再是走路脚步虚浮的状态。
吃完火锅饭一起散步的时候,司印戎拉着他去手工艺品店,虞恒好奇问:“要买什么?”
司印戎不是不喜欢买这种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么,一般都是陪他一起进去,不会自己要求进。
然而司印戎单脚跨进店后的回答,差点让他一口老血都喷出来。
“买丝带。”
他感觉很不妙,“买丝带做什么?”
司印戎很一本正经地回答:“给你控制。”
虞恒:“……”
他的表情顿时卡壳,像是一台坏掉的机器。
真的要买丝带吗,他觉得自己这个小身板要不起呀,再这么下去可能会因为纵yu过度进医院,就抗议道:“我真的要休息。”
“嗯,你休息。”司印戎说:“我来。”
虞恒哭丧着脸:“印戎哥,你不怕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看男科吗?”
绑着丝带休息算什么休息,掩耳盗铃吗?
司印戎听到“看男科”三个字倒是认真看了他片刻,之后从医学角度给他解答:“二十五岁年轻男性的欲-望峰值虽然不如十五六岁的少年,但也是男性一生中欲-望高峰期,不会因为一天两次左右的纾解就需要看男科,除非你因为压力过大或者过度肥胖等原因ed。”
虞恒立刻说:“绝对没有。”
哪怕他感觉自己此刻真的有点虚,也绝对不会承认ed,这种事关面子的事情他不会承认的,做下面那个也要有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