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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话音刚落,黎荔快准狠弹了下他脑门儿:“叫姐,直呼大名像什么样,要不是你养成的这个坏毛病,人家会误会吗。”
  嘴上说着这话,黎荔心里美滋滋:误会的好啊,误会的妙啊,没有误会哪来的交集,没有误会还得想法子撮合,现在那俩人指不定已经打在一起了啊,温玉舟这波操作太精彩了!
  而一旁的梁清屿,已经盯着温玉舟看了得有半分钟,依旧不太相信他和柯愫澄居然是亲弟姐。要说完全不像吧,也不是,这么看眉眼是有点相似的,脸型也有点像,还有不说话时的那个感觉,别说还真像一个爹妈生的。
  就是:“你俩怎么不是一个姓?”
  温玉舟解释道:“她跟爹姓,我跟妈姓。”
  这倒也不稀奇,把这层关系弄清楚后,梁清屿的视线下意识向上,看着那隐蔽的区域。
  勾了下唇,意味深长地说:“可以笑话他好一阵子了。”
  与此同时的隐蔽房间内。
  柯愫澄看到靳宥司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包未开封的面巾纸,抽了三张,叠在一起,再打开装冰块的盒子。
  冷白的腕骨露出一小截,手背青筋微微凸起,他手指微微弯曲,从盒子里拿起几颗冰块,兴许是他手的温度有些过于高,没拿一会儿冰块外层就在融化,冰凉刺激的水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到最深处,衣袖遮盖住的地方。
  他并不在意,将冰块放在纸巾里,包起来。随后伸手去拉柯愫澄藏在后背的手,强行拽过来,摊开掌心,将冰块敷在微微泛红的手指上。
  柯愫澄想抽走手都不被允许,看着面前这人,她微微拧起眉:“你这人挺奇怪的。”
  靳宥司不解,并没有看她,依旧盯着那泛红的手。刚刚就是它使的劲儿?真是一只能干的好手。
  他问:“哪奇怪了?”
  柯愫澄也说不清楚,非要讲就是他浑身上下都奇怪。
  她找准机会,用力甩开手,再次藏起来,眼神上下扫,示意:“你把我脚腕上这个解开,我就告诉你,你哪里奇怪。”
  靳宥司对自己哪里奇怪这件事似乎并不感兴趣,反而对她这只能干的好手感兴趣,毕竟在之前的很多次互动中,它与法棍相处得很是不错,只是它受苦了,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反复也没用,不过是调情的小乐子。
  再说了,最开始不是它的主人主动提出的吗,要做科研来着呢,她该不会忘记自己已经成为一位优秀的科研人员了吧。
  靳宥司将包着冰块的纸巾放下,似笑非笑道:“解开了然后你去下边跟那些个男的喝酒?要玩什么游戏来着,手机炸弹是吗?”
  柯愫澄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浮现出一抹不可思议。
  他是在装还是在假装?
  柯愫澄彻底搞不明白了,他不解她就自己来。
  说干就干,她也不管靳宥司会不会再把自己扛回来,先从床的另一侧下来,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往办公桌去。
  感受到后方床边的靳宥司,还翘着条腿悠闲的坐着,好像并不打算阻止。
  柯愫澄管不了那么多,在办公桌抽屉里翻找起来。
  几乎把整个抽屉,以及柜子都翻了个遍,硬是没有找到任何尖锐的物件。
  她靠坐到椅子上,有点放弃的意思:“你故意的吧,剪刀藏哪了?”
  靳宥司并没有正面回应这句话,而是边起身往办公桌的方向来,边说:“如果你之后需要的话,我可以叫经理准备。”
  之后?还需要这玩意?什么意思,他不怀好意啊。
  此时靳宥司已经来到跟前,他一手扶在老板椅背上,转动椅子,让柯愫澄面朝自己,随后在她面前跪下,拿起她被绑住的双脚,踩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着他仔细研究那死结,柯愫澄松一口气,总算是要玩完了。
  谁曾想下一秒,就看到他在这个死结上,又系了一个结。随后也不给点反抗的机会,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柯愫澄连挣扎动作都没来得及做就被再次丢到了床上,紧接着黑影压上来,堵住了嘴唇。
  柯愫澄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一是气,二是依旧不太会喘气。
  靳宥司又怎会没有察觉,好几次都放慢节奏,用亲吻唇角,脸颊,耳垂的方式,帮助她大口呼吸。他也不给多了时间,还急着交缠,等柯愫澄缓和下来,他的唇又立马撞上去。
  一次接着一次,吻到柯愫澄觉得自己的嘴巴皮都麻木了,破了的地步。然后就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体,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前绑在脚腕上的鞋带,眨眼间就被靳宥司徒手扯断,丢弃到一旁。
  而现在两人处于的滋事,在做游戏的时候,是柯愫澄最喜欢的几种滋事中的一种——月,齐,木,登。
  这都不是事,最最最关键的一点,她似乎没有坐在一个合适接吻的位置上,现在的位置更适合直接,整,木,艮,赛入。
  此时此刻秘密花园的参观时间还没到,入口并没有打开,就算是提前购买了vip门票的人,也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面前这人,不过是带着一木,艮,坚石,更的法棍面包,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打开那扇门。
  柯愫澄得到了解脱,她也不急着跑了,现在被压在,身,下的不再是自己,而是这个可恶的混蛋。
  她冷哼出声,取下领带,把靳宥司的双手扯过来,绑在了一起。他也算是赶上好时候了,今天出门时懒得找领结,就随便拽了条领带系上,要不然手边还真没东西可以促进这一场游戏呢。
  她看着他,抿嘴笑着:“你不是喜欢这样玩吗,咱们礼尚往来一下。”
  靳宥司看着被绑住的双手,视线又落到她假笑时,微微弯起的眉眼上。
  不知盯了多久,盯到柯愫澄以为他投降了,猝不及防就被翻了个面,跪在了枕头上。
  柯愫澄觉得靳宥司真是疯得不行,她是真没搞明白,他是怎么做到被绑住双手,还能轻松的,不用把,就直接,怼,进去的?
  虽然他平常也没有把的习惯,经常都是手在它该在的地方,其他的物件就自行进,出,反正法棍面包外壳坚硬,只要找准旋,就能,挤,进去。
  可像现在这样的,单论环境就让柯愫澄有强烈的陌生感,还有靳宥司这样轻松的单手操作,他一只手就足够拽住柯愫澄一双手,别提丁,页到,自贡的次级穿破感。
  先前被黎荔拉着看小短片,柯愫澄那会儿还纳闷,觉得这也太假了点,哪有她们嘴上说的那么夸张啊,都是为了演戏罢了。用粗暴的话来刺,激观众,从而达到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霜感。
  结果现在轮到她来演这场戏,我艹你吗!真他妈的要丁,页穿了靠!这申度是真实存在的吗?这样玩真的不会四吗?
  那火车比轨道还要长,叫人怎么瘦得住。
  售不住怎么办,逃啊,躲啊,拼了命啊。
  柯愫澄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做出躲闪动作,刚进,刚戳到,点,她就缩,想尽办法把它挤出去,一张床就这么长,都快躲到床头上了。
  靳宥司被弄得有些烦,都没搞几下,不才过半小时吗,躲个什么劲。
  霜了躲,到丁,页了躲,感觉穿了躲,太筷了也要躲,干什么都是躲,有这样的游戏挑战者吗?
  靳宥司也有脾气,直接用牙齿咬住领条的结,将其解开,丢到一旁,然后把柯愫澄重新逮回来,把着方向盘,不管她如何扭躲,将她身子摆正,直接,整节火车头,进入轨道内。
  全程,柯愫澄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脏话,人也踹了,揍了,给了好几拳头,靳宥司愣是一点反应没有,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兴许是这次游戏收到的次级太过于强烈,毕竟不止在柔软的床上,还去了办公桌,落地窗前,以及玩了之前没玩过的,赛入了一颗即将融化的冰块。
  柯愫澄算是发现了,自己其实是能接受这些次级的行为的。
  如果说第一次两人做饭,就足够让她日日夜夜都梦到那些黏腻的画面,那么之后的失策,被他扛进酒店做的那次就已经到达顶峰,而现在的,可以说暴力吗?不,这样的话太粗鲁,因为他们的口味相似度极高。
  虽然她依旧不会承认,这简直太羞耻了点,毕竟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喜欢他对自己做的这些事,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未曾有过这般强烈的感觉吗?才会在稀奇的同时,用力去感受。
  她享受被靳宥司暴力的咬破嘴唇,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因为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接受并回应这样的吻,以及与他亲密的合体。
  或许正是内心深处依旧存在着的羞耻感,让两人在窗边的运动进行的有些困难。
  柯愫澄没办法完全的展开自己,她一遍遍的问:“他们会看到吗?”
  靳宥司就一次次耐心的回答:“不会,他们不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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