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
威兹曼眯起眼睛对他们笑了笑,他身后的niko百无聊赖地挥舞着衣服。
“青之王,宗像礼司。”
被提到的青年微微一笑扶了扶脸上的眼镜,伏见猿比古轻轻瞥了一眼藤原柳就转过头不再看她。
“赤之王,周防尊。”
尊懒散地坐在榻榻米上,冷眼看着他们,草薙出云靠着墙壁看着十束兴致勃勃地端着摄影机。
“还有……审神者藤原柳。”
藤原柳端正的跪坐在垫子上,她身旁正是一脸严肃的鹤相。
“主人大人。”
龟甲贞宗弯下腰对她眨了眨眼,“您可以坐在我身上的。”
“闭嘴。”
藤原柳迎接这他们略带错愕的目光低声说道。
“让我不要说话的主上大人,真是非常霸道呢~”龟甲周遭泛起了诡异的花瓣。
“咳咳——”
威兹曼轻咳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像今天这样众位英豪汇聚一起,简直就像圆桌会议呢。”
“圆桌……会议么?”清光皱着眉难以置信地看着低矮的饭桌。
“这个桌子甚至还是方形的!”八田快言快语。
“嘛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你的目的?”
周防尊抬眼看着威兹曼。
“杀了我的无色之王,还有现在蠢蠢欲动的绿之王。”藤原柳垂眸看着小矮方桌上的木纹。
“想必除了他们也不会有谁了。”
“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已经年迈,开始逐渐压制不住石板。”威兹曼低声说道。
“再加上作为局外人的你们参加,此刻若再不抓紧时机,恐怕再也不会有这样合适的机会了。”
藤原柳向鹤相递去一个眼神,对方微微颔首,当机立断指挥着外面的刀剑们将这栋宿舍楼断电。
她捧起滚烫的开水灌进嗓子,“以防万一。”
“看来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宗像礼司对她颔首致意。
“你有兴趣加入scepter 4吗?”
草薙出云:“喂喂,我们还在这里呢!”
“我的回答和当初一样——”
藤原柳身后的龟甲拉上窗帘直面着窗外时刻警惕着,她抬眼看向宗像礼司。
“不。”
“所以黄金之王那里更重要的是稳定德累斯顿石板。”
被拒绝了的宗像礼司面色如常,“所以我们现在更重要的是三族联合对抗绿之王。”
周防尊开口插话,“还有无色之王。”
“那么你还能承担住弑王的负担吗?”对方推了推眼镜询问。
“你大可以试试。”周防尊双手压在桌上向下俯视着宗像礼司。
“我会杀了他——”
几位王权者惊讶地看向一直默不作声地鹤相。
“我会亲手杀了他。”对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那双眼眸藏着怒火与深深的坚定。
“鹤相小哥,只有王才能杀死王。”
草薙无奈地开口提醒。
“不试试怎么甘心。”
鹤相攥紧了腰间的铜钱剑,“我毕竟还是位道士,对于灵魂的术法也不是不了解。”
“那么,现在就来商量一下我们的作战计划吧。”威兹曼双手合十说道。
“既然绿之王的计划就是谋取石板,那么我们就将石板作为鱼饵。”
“由青之氏族负责御柱塔的底层,中部由我们和赤之氏族负责,最高层石板的房间则由两位王负责看守。”
威兹曼看向藤原柳和鹤相:“审神者就作为鬼牌,以防万一。”
“作为鬼牌可以。”
藤原柳抬眼直视他,“这个计划我不喜欢。”
威兹曼惊讶地看向对方:“诶?”
“我要石板消失在这个世上。”藤原柳站起身死死地盯着白银之王,最初发现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员,第一王权者。
她惨白的侧脸后是周防尊坦然的面容。
“这个东西让多少人为它死了?”藤原柳虚指着桌上的石板照片,“三十万人吗?还是更多?”
“还会有下一个三十万人吗?”
她扶着矮桌站起身带着满腔的怒火向他诘问:“还会有下一个我吗?”
“只要它一日存在,就会有人因为要得到它,不停的算计欺诈谋杀!”
“干脆毁了一切回到最开始的样子。”藤原柳冷漠地望着桌上一切的源泉讥讽道。
“没有它之前也没死啊。”
“有时候克制远不如疏通,它带来的祸端远大于益处,留还不如不留。”
鹤相抿唇低声说着。
“我无所谓。”
周防尊说着向后靠去。
“scepter 4也并非是都靠青之王管理。”宗像礼司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室长!”
淡岛世理急促地开口。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淡岛?”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义正言辞地说着:“scepter 4是我们共同的成果,并非一个人一位王的能力。”
“吾等大义,不容阴霾。”
“我……”
威兹曼下意识地蜷缩着手指,“我需要点时间,考虑考虑。”
第75章出征,为复仇而战。
隐藏在暗处的炸弹计时归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爆炸的余波席卷而来,玻璃窗户战栗着发出刺耳可怖的声响。
niko恐惧地躲在威兹曼身后,“小白……小黑……”
“主上大人。”
龟甲贞宗略略皱着眉,将窗帘微微撩起,露出外面乱成一团的学院岛。
“喂——”
藤岛幸助惊愕地看着对方大喊。
“艾力克你在做什么!”
艾力克突然发疯了般向青衣服袭击,他脸上是对方绝对不会露出来的癫狂的笑容。
“啊……糟糕了。”
威兹曼看着链接学院岛的大桥上燃起滚滚浓烟。
“好像还有更糟糕的事。”草薙无奈地捂着额头看着下面,正在混战的两个氏族。
“小心——”
鹤相厉声喊道按下藤原柳的头,一颗子弹穿透了窗户钉在矮桌上。
“青色衣服……”
清光按下手中的本体望着对方站在天台上猖狂大笑的scepter 4人员。
“看来是要将我们都卷进这一场袭击呢,赤之王。”宗像礼司站起身推了推眼镜,看向面前的男人。
“要打一架吗?”
周防尊歪了歪头看着他。
“求之不得。”
宗像礼司轻笑着开口。
雪染菊理惊愕地看向烟尘中飞来的青年,下一秒天旋地转夜刀神狗朗将她打横抱起躲过飞来的重物。
他低下头轻声询问着,“没事吧?”
菊理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里很危险,去安全的地方避难吧。”夜刀神狗朗低声说着,将对方扶起就欲转身离开。
他身后一个纤细的手掌抬起试图搭在对方一无所知的肩膀。
一道飞来的黄符隔开了二人的距离。
雪染菊理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表情,她当机立断就欲转身离开,然而又飞来一张黄符切断了她的退路。
来不及思考更多的逃离路线,一道又一道的符纸落下,将她团团围住困死在了中间。
菊理咬着牙带着恨意看向站在大楼外天台上的鹤相。
对方高高举起手中的权杖向她掷去,霎那间那古怪的权杖就刺入她的胸膛。
被红绳串起的五铢钱印在心口,那颗古怪的满是花纹的青铜色骷髅正用着它黑洞洞的眼眶与她对视。
崂山上,正在收拾行李的鹤相看着二哥突然推门进来,对方掏出了一个贴着符纸的盒子递给了他。
“拿着,这件法器对于灵魂有奇效。”对方身上带着难言的阴森森的气息。
“一路小心,活着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染菊理……不,应该是无色之王惊恐地尖叫着。
“你,你做了什么?!”
他对从高楼上一跃而下毫发无伤的鹤相质问。
“以命偿命。”
他冷静地从腰间取下铜钱剑向他奔去,刀锋直指他的灵魂。
房间里,niko担忧地看向呆坐在原位的威兹曼。
对方却只紧紧地盯着桌上被打穿的石板相片。
德累斯顿石板……他和姐姐的心血。
姐姐的……遗物……
“你还要逃避多久?”
藤原柳临走时冷漠的声音。
“你在逃避吗?威兹曼——”
中尉在身后的吼声。
“……我,不会再逃避了。”
niko泫然欲泣地看着他,“小白……”
威兹曼站起身拿起红伞看向还坐在原处的niko,他笑着说道:“我们可要快一点,别让小黑等我们太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