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舌强势侵入,沈雁栖紧紧箍着他的腰,给予回应。
腰臀顶撞,胸中泛起阵阵涟漪。
“我不允许,你看着我。”
眼神像锋利的铁钩,劳劳锁着她,没有避退的余地。
“不过说笑罢了,你知我心,分明是想趁机占我便宜,不多说了,我要回去了。”
她的手却迟迟不放。
“若我想见你,该如何?难道你不想我吗?”
他不阻挠她做任何事,也不会过问,但回到那个地方,她的安危是个问题。
“我当然想你了,你若是不介意名声,我就这样见你,你看可行吗?”
陆行云抚摸她的后脑勺,在小脸上啄咬一口。
“本宫可是你夫君,如此怎么像个姘头。”
“哪有这样说的,这也正是你所需要的,对付成王,大事未定,你我之间应当保持距离。”
她在唇上留下一吻,转身就走,下一刻脚却离地了。
“既然做就要做到底了,你说是吧弄月。”
沈雁栖把面罩戴上。
“可弄月不是我。”
“我说是就是,那人我已经放走了。”
沈雁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沈雁栖——”
有人在叫她,沈雁栖头皮发麻,陆行云放她下来。揽腰进了一间屋子。
内里有十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唯一认得的一个是沈瑜
“倒茶去。”
沈雁栖听命,给人一一倒茶。
此情此景到与婚前那一天相似。
“殿下,此人是?”
沈雁栖急忙低下头。
“辰溪派她来服侍本宫,今日有何异样?”
“祁王那边并无动静,只是定国公府,哈哈,殿下也早已知晓,接下来定国公怕是要焦头烂额了。”
沈雁栖闻言,不小心将茶水撒出。
“对不起。”
旁人怒容初显,陆行云焦急发问:
“是不是烫到了?”
“没有,不烫。”
旁人也便不敢放肆,继续陈述详情。
“殿下,定国公府不可放弃,沈琢虽已上交兵权,其人在军中的影响力非同一般,大半武将都与他有交,这明显是冲着您来的。”
陆行云轻抿了一口茶,脸上却镇定自若。
“本宫自然明白,此事我另有安排,听说林之越大闹南风馆,沈瑜,我今日未曾唤你,你怎得不请自来?”
在场众人气声都小了许多。
“殿下,我……我知错,愿受惩处。”
“你忠心不二,谈何惩处,此前本宫欲促成你与慕容安的婚事,现下出了些变故,你便不要再同她来往,免得生出事端。”
“我,是。”
接着又说了许多,沈雁栖明白他的心意,更换茶水间他取了干净衣物,拉她到隔间与她换上。
“行云。”
“换一身保险些,慕容安性子急,如果让她看到你,暗处的人都看得见,这屋子里的都信得过。”
换好之后他的眼神又停在她的唇上,陆行云掐着腰温存了好一会儿。
第50章
沈雁栖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含着她的舌,越来越不满足,沈雁栖感觉自己像是一摊烂泥,就烂在他身上了。
情到深处难自抑,“咣当”一声响令她清醒过来。
“无耻。”
她捂脸不敢看人。
“你且待着,我去看看。”
他离开她一步,她差点跌倒。
“你怎么变得这样弱不禁风,定国公府真是个不祥之处。”
长臂圈紧细腰,沈雁栖气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
“你还有脸说,谁让你那样的。”
陆行云不语,含住她的唇磨蹭了许久,知道她满眸蓄满了春水。
二人走到屏风前,一眼看出来人是慕容安,沈雁栖身子不稳一不小心触碰到屏风,弄出响声,慕容安冲过来,一瞧见人这副尊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啊你。”
亏她在这偌大的南风馆东找西找,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把所有权贵都得罪了结果这人竟然自己躲着调情。
沈雁栖知她误会,赶紧摇头。
“弄月见过安公主。”
慕容安也及时反应过来,当着众人也不好拆台。
“是你啊。”
手指忽然由沈雁栖指向陆行云,她脸色很难看。
“你可真是好样儿的,太子,我要送她走。”
她十分自然地攥紧了沈雁栖的手,旁侧的沈瑜忽然气血陡然上涌。
“慕容安,你到这儿做什么?”
正瞧着热闹的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各种缘由只有当事人明了了。
慕容安高扬下巴:“来这儿自然是来找乐子的,倒是你们这群人,都有断袖之癖不成?”
沈雁栖忽然脚上脱力一不小心就跌到了慕容安身上。
“慕容安——”
字如洪钟,企图将房顶都给掀翻。
眼看事态越演越烈,慕容安推开沈雁栖,可落在醋男的眼中就是她存心与外男有肌肤之亲。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跑这种地方,还好意思教训我,我告诉你,本公主不伺候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两人摩拳擦掌,似乎要干起来了,沈雁栖上前阻拦,陆行云将她往后拉扯。
“别被误伤了,到时候却把我弄得里外不是人。”
她若被人欺负了,他还能置之不理吗?可沈瑜是忠臣,爱慕慕容安。
这三三两两的都不是仇敌,为了私事撕破脸真是没必要。
“殿下,这里可是辰溪公主的地方。”
一人去拉开一个,沈雁栖说道:
“我的好公主,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跟谁一般见识,小白脸你别给我跑啊,我今天一定不饶你。”
沈瑜今日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陆行云面前也不加节制,有什么说什么。
沈雁栖心里那个气,她咬紧牙关愤怒地看着慕容安,慕容安露出愧疚的笑容,转而对着“疯狗”说道:
“不错,弄月是我的人,我的人多了,你少跟我使脸色,咳咳,我把人带走,太子应不会阻挠我吧。”
陆行云缓慢点头。
慕容安领着她快速离去。
“我的姐啊,你怎么净乱跑。”
“天地良心,他们故意绑我,非说我是什么弄月,我哪知道他们会弄错。”
她才委屈死了,要不是陆行云她今天可就要出大乱子了。
慕容安面上疑惑,“这倒奇了怪了,不过不要紧,走为上策。”
沈雁栖回府以后受了罚,这次却并非沈琢,是老夫人要惩罚她。
沈雁栖领罚是领了,半夜就跳窗逃了。
“她路经岑氏的院子,正想进门去请个安,却发现嬷嬷紧守严密,有一个七十上下的婆子,被人拉着走进去。
她远远地看着。
“算了,明日再来问候也是来得及的。”
她搓搓手,哈了一口气,准备离开,走了十几步,远见着有两道熟悉的身影从岑氏的房门走出。
沈雁栖左顾右盼,躲到大树后面。
“姨娘,事情办得如何?”
“快了快了,她们都中了毒,就让锦儿放心好了。”
沈雁栖认得这两人的声音,一个是李氏一个就是芜泽了。
只是二人所说的“她们”,除了岑氏还有谁。
她并未继续听,二是绕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命自己信得过的婢女到后院小门处堵人,再命令一行人去寻芜泽的一双父母,果不其然,人堵到了。
芜泽进入门中,第一瞧见的不是沈雁栖,而是自己气息奄奄的父母,已经伤痕累累的弟弟。
“二小姐,你!”
她涕泗横流地摇晃自己至亲,又不敢太使劲,免得伤势加重。
“我什么?芜泽,你到府里来做什么?”
投毒这种事情实在不需要芜泽远道而来,她们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我,我……”
她一时难以回答。
沈雁栖给娇红使用了一个颜色。
娇红拿着刀放在少年手指上,瞬间手指就妾了一半皮肉。
芜泽吓得声音发颤。
“不,二小姐,我弟弟好不容易找回,不可以!”
眼泪瞬间飚溅出眼眶,身子控制不住地发都。
沈雁栖慵懒地向后倚着,美目淡扫,迸发出一阵狠厉。
“这个得看你做何抉择。”
“我……我,是奉大小姐之命,她想夫人了。”
芜泽攥紧了帕子,心中害怕得不行。
沈雁栖慵懒地说:
“芜泽,就算我不在东宫,相信你也知道,太子的心仍旧在我身上,你猜我把你杀了,沈如锦能否帮你讨回公道?”
“我……”
人还是冥顽不灵,沈雁栖轻击三下手掌,三个打手从窗户入内,她们顺着沈雁栖所指的方向,手脚齐发,不多时,芜泽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