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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逃跑 第38节

  珍珠进屋,手上捧着一个木盘子,盘子上端放着一碗黑黝黝的汤药。
  宁泠初经人事,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珍珠抬头看了眼裴铉,接着小心翼翼:“是避子汤。”
  第34章
  宁泠听后并无什么太大反应,如此也好,不然以后有了身孕,她再走不了了。
  她拿起药碗干脆地一饮而尽,丝毫不拖泥带水。
  看得裴铉眉头轻皱,眼神阴冷,这么不待见他
  天色很快就黑了,宁泠算着他晚饭用后的时间过去。
  她去的时候,裴铉坐在床榻处,修长分明的手指擦拭着那双银脚铐。
  宁泠神情错愕,头皮发麻:“侯爷,奴婢来了。”
  “嗯。”裴铉不冷不淡地应了声,“那还不躺上来。”
  宁泠胆怯地看了眼精致漂亮的脚铐,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脚铐碍事,不若奴婢先放置其他地方。”
  “你上药怕痛说不定会躲开,有它就方便多了。”裴铉笑得肆意,“还傻站干什么?”
  宁泠察觉到他的皮笑面不笑,不敢惹怒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近。
  她来之前刚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清香,她脱下鞋上了塌。
  裴铉迅速地捕捉到那一抹显眼的白,骨节分明的手禁锢着她的脚踝。
  冰凉的触感触及到宁泠的皮肤,她吓得往后退,却脚踝被他捏住。
  她泪眼朦胧地抬眸看向裴铉,他慢条斯理地扣上另外一边脚踝:“怕什么?不就上个药,会吃了你?”
  宁泠躺在床上,手指紧紧捏住被角,用力地手指泛白。
  衣裙解开后身下一凉,接着听见他打开罐子的声音,丝丝缕缕的药味在屋内飘散。
  裴铉仔细看了下她的情况,伤势不算严重,只是有些红肿,但不知内里有何。
  他先起身在床榻处放置的水盆处,净手擦干后,再用手指勾了点药膏,药膏呈现淡淡的白色,他先是在外厚厚涂了一层。
  他在外涂药的时候,宁泠紧张地双腿打颤,银链子时不时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擦完了外部,裴铉抬眸看了眼她,害怕的眼眸紧闭,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颤颤巍巍还有点好看。
  接着他在手指上均匀沾满药,接着靠近伤口。
  药膏冰冰凉凉,猝不及防吓得宁泠想要双腿夹。紧,却被坚硬的银链扯住。
  修长笔直的长腿,在昏黄的烛火照射下,显得更充满诱惑。
  裴铉的手指修长,沾满了药膏,缓慢摸索着进去。
  宁泠眉头紧皱,轻咬樱唇,细腰控制不住地摆动躲开。
  单单一根手指,她都吃得困难,裴铉回想着那天她是怎么彻底吞下的。
  “放松些。”裴铉的嗓音低沉,手指转动。
  宁泠额头渗出汗水,忍不住嘤咛出声。
  裴铉轻笑一声,笑声在室内回荡。
  他有心探索,宁泠却无力招架:“不要了。”
  裴铉的手指抵住一处却无法前进,他眉梢微扬:“这是什么?”
  宁泠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只能眼含热泪地摇头。
  裴铉收了手,起身洗手擦干,又将手指放在鼻下轻嗅,接着侧身挑眉看宁泠。
  一股甜腻的味道。
  宁泠瞧见他这骇人动作,羞得面色通红。
  裴铉又起了恶劣作弄人的心思,要用刚才的手指去蹂躏她的唇肉。
  宁泠看见他越来越近,脚踝身体又被紧紧锁住,求饶:“侯爷,你饶了我吧。”
  裴铉好笑地看着她:“自己的都嫌弃?”
  宁泠手捂住眼睛,不想再看他那双手。
  连自己都嫌弃,那他也懒得和她继续计较,裴铉给她解开脚铐。
  除却她那乖张倔驴的脾性,还真是哪哪都合他的意。
  以后若是能够改改她的脾性,温顺听话些,纵使身份低微了些,抬她做妾也是无妨。
  “以后我下值后,若有空暇时间便叫你读书认字。”裴铉思考后说道。
  以后既要成了他的妾室,不求端庄大方,可也要知书达理。
  大字不认几个,又不注重身份,跑去青楼厮混怎么行?
  宁泠听话地点点头。
  读书识字是一件好事,小时候她很期待能去私塾读书。
  可是纵有银钱,私塾也不肯轻易收女子,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银钱去请一位女先生。
  再退一步,若是自己能够读书识字,以后出了侯府,在外谋生的法子岂不是多了?
  抄书、做女先生都是极好的。
  见她一脸乖巧的样子,裴铉满意地点点头,脱鞋上塌。
  药膏已上,宁泠打算起身下床回偏房。
  她的手腕被他捉住,宁泠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刚上了药,肯定不能再伺候他了。
  裴铉问道:“不知通房有哪些职责?”
  宁泠还真不知,“请侯爷明示。”
  裴铉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为主子暖床,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
  宁泠抬眸迷茫地盯着内室的几个碳炉,里面炭火旺盛,她躺在床榻上不盖被子都不冷。
  他身子虚成这样?
  宁泠不能拒绝,又接着躺下了。反正今晚他也干不成什么,正屋比偏房温暖的多。
  临近过年,宫里要举办团圆宴会,接着再放七天假期。
  宁泠却不太高兴,原因无他,一有空闲裴铉便与她厮混。
  到了团圆宴会的这天,裴铉早早醒来,身边是还在熟睡的宁泠。
  她的呼吸平稳悠长,露在外面的脸蛋红扑扑的。
  紫叶带着几个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进了内室,尽心尽力地伺候裴铉洗漱。
  按理说,伺候主子日常这种活,通房是责无旁贷的。
  哪怕是正妻都有服侍丈夫的责任。
  但裴铉看了眼睡着香喷喷的宁泠,啧,与其让她伺候日常洗漱,还不如让她床笫上多用心些。
  一碰就喊疼,一用劲就哭得凄凄惨惨。
  裴铉天色灰蒙蒙时便出发,林韦德一如往常地跟在他身后。
  自从宁姑娘回来了后,侯爷的脸色好看多了,眉梢处都透着餍足。
  “派人去查拍卖行的事情怎么样了?”裴铉坐在马车内,冬天冷他懒得骑马。
  林韦德将近日来收集的线索禀报:“已经锁定了一家拍卖行,只是哪家最近的拍卖在初六。”
  “嗯。”裴铉面色不显,心里琢磨着,那日刚好休沐,干脆把宁泠带着一起出门。
  她整日里想着逃跑,堵不如疏。
  况且如今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哪些嫁人的想法说不定已烟消云散了。
  宴会上歌舞升平,推杯换盏。
  裴铉百无聊赖地窝在椅圈内,没意思,还不如回去逗宁泠好玩。
  忠国公端起杯盏:“望皇上身体康健,皇后早日诞下龙嗣。”
  他端着长者姿态,又嘴上谦恭有礼。实则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新帝根基不稳,还提子嗣问题。
  新皇和皇后都面不改色,笑脸吟吟地饮下酒。
  裴铉知新帝估计已经气得牙痒痒了,奈何没有办法。
  忠国公裴书伦又拿起酒盏,照着裴铉笑道:“裴侄儿,咱们好久未见了,新春佳节,咱们共饮此杯。”
  裴铉拿起酒杯:“好。”
  两人共饮此杯后,裴书伦开口道:“铉侄早已到了成亲之年,却总是独身一人,你父母走得早,我这个做长辈的,免不得要多为你筹谋些。”
  新帝的眸色有转瞬即逝的情绪,快到让人来不及发现。
  “叔父有何高见?”裴铉早知这老狗,不会无缘无故找他。
  “铉侄一表人才,又是皇室宗亲。”裴书伦认真考虑的模样,“寻常女子哪里配得上你。”
  裴铉慢悠悠地饮下一杯酒,静等他的下文。
  “我夫人哥哥家,倒是有几个尚未出嫁的姑娘,长得个个貌美如花,性情温婉大方。”裴书伦接着说完。
  裴铉回绝:“有劳叔父耐心了,叶氏乃是名门望族,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侄儿粗鄙,向来不喜那些。”
  叶氏的姑娘总日酸溜溜地念诗,他每每路过,听了都心烦。
  更别说娶回去,整日吟诗作对,风趣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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