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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有比和男朋友亲吻被人看到的场面社死吗?
  有,被十几个同事围观。
  游似停好车就接到了律景之的电话,进入所里时还时不时跟几个眼熟的同事微微点头下算是打招呼,现下听见女朋友这语气就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恹恹的。”
  “你试试啊,社死的人又不是你。”律景之叹了口气,当时她把电脑悄悄转回来时,看到大部分低头想逃避提问的老师几乎视线都盯着屏幕时,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直到萧雨提醒她麦克风没关,她也不知道麦克风怎么回事,忽然出bug,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觉得你这个习惯很不好,得改。”律景之义正词严。
  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碰撞声,紧接着游似倒吸一口凉气,隐约间还有人经过问他没事吧。
  “怎么了?”律景之蹙眉。
  “嘶,没事,撞到柜子了。”游似左手拿着手机通话,右手稍微揉了下膝盖,估计是撞红了,但没多大事他就没在意。
  “淤青了吗?”
  “没那么快。”游似笑笑,把话题引回正轨,“说到哪里了?”
  “哦,我说这个习惯不好,得改。”律景之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想着等会儿要不要去买个红花油什么的,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你指的是哪个习惯?”
  “就…..早安吻这个。”
  游似纠正:“那叫道别吻。”
  “没少亲,没区别。”律景之轻咳一声,有点小别扭道:“反正就……。取消掉吧。”
  “我觉得不太行。”游似慢悠悠道,“见者有份啊律老师,确定是我习惯不好?你这种行为属于过河拆桥。”
  他当然知道现在律景之是什么心情,能哄一点是一点。其实她说这话大多是郁闷,所以顺着说就好了。
  “我现在都快掉到河里了。”律景之叹了口气,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来,问道:“对了,是不是要提前买票了?”
  去年外婆就在唠叨说让他们几个必须今年得回苏城过年,前些年没回去是因为工作原因,另一个则是将近年关实在买不到票只能作罢。
  “嗯,尽力就好。”游似走进办公室,拉开转椅坐下,“如果我赶不上你可以先回去。”
  “知道了—”律景之尾音拖长,道:“我会祈祷你跟我一起回去的。”
  游似恭维道:“那就有劳律老师了。”。
  将近年关,大部分车票和机票都得靠抢,还不一定能抢得到。律景之本来打算提前一周左右去买,但后来俞韵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燕贺已经买完了,到时候就一起回去。
  游似航天所那边是有带薪年假的,但时间不长,也就一周左右。律景之粗略算了下时间,大概率是赶不上,她本来想改签,俞韵也没什么意见。
  游似倒是对自己一个人回去或者是和律景之一起回去这事没怎么执着,但她还挺坚持的,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赶飞机那天两人难得起了个大早,律景之在飞机上靠着游似又睡了个回笼觉,最后落地是俞听望来接的。
  车缓缓驶进大院门口,律景之刚推开车门下车就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她下意识正要往声源处看去,下一秒来人就直接扑进了她怀里,律景之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两步,堪堪稳住身形。
  “姐,新年快乐。”傅如萱从她怀里仰起头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
  律景之也不知道有几年没见过她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大一时她跟俞清去京北参加俞韵的婚礼那次,其余几年拜年都是在视频通话里过的。
  相比于前些年,傅如萱出落的也越发亭亭玉立,或许是因为表姐妹的缘故,沾亲带故的,长开后面容也跟律景之有两三分相似。
  “新年快乐,来这么早。”律景之摸摸她的头,游似则在后面跟俞听望打开后备箱卸年货跟行李。
  “一周前就来了,这不等你嘛。”傅如萱挽住她的胳膊,作势要把她往屋内拉。
  律景之被她带着离开,还不忘回眸朝游似望去,像是在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
  游似则是摇摇头,示意她先去跟自己妹妹叙叙旧。
  “姐,你想要新年礼物吗?”外婆还在厨房里跟俞韵和俞清边做年夜饭边聊天,自然也没注意到律景之来了。傅如萱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房间内,拿出一个礼物盒,神秘兮兮地,神情掩盖不住的得瑟,拍了拍盒子,胸有成竹道:“我可是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抢到的,你绝对喜欢。”
  傅如萱手上这个盒子体积并不大,只是看她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律景之忍不住好奇:“你买了什么?”
  “香水。”傅如萱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瓶和之前沈郗送给律景之相差无二的香水,她没注意到律景之意外的表情,伸手把香水瓶拿出来,介绍道:“我记得是叫……罪?反正挺难抢的,年前上市就被洗劫一空了,问了几个不喜欢喷香水的朋友都说不会让她们感到难受,我就想着送给你了。”
  听傅如萱这么说律景之才想起当时沈郗给她的那瓶并没有告诉她名字,这两瓶出自同一位调香师,一模一样。
  沈郗送的那瓶应该是试用品,当时还没正式上市。
  “为什么叫罪?”律景之对上傅如萱期待的眼光,只得把香水拿起来观赏一番,然后打开瓶盖在左手腕喷了点,顺带也给傅如萱喷了下。
  “看官网上写的介绍是—罪与爱之歌。”傅如萱摇了摇头,她当时看到也挺不理解的。
  “不过还挺好闻,不呛。”傅如萱微微低头闻了下手腕上的味道,很清冽也很淡,但是其为不可忽略,侵略气息强烈却并不强势,也不会让她觉得反感,中和得很好。
  “这个应该不便宜吧,”律景之挑眉,“有事求我?”
  “怎么这么想嘛,我不可以给你买东西吗?”傅如萱眨眨眼,像是要蒙混过去。可一对上律景之似笑非笑的眼睛时总觉得心虚,两人对峙几秒后她率先抵不住败下阵来,伸手轻轻扯了下她的袖子,语气软下来:“姐,这次你得帮我。”
  律景之看了她一眼,傅如萱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律景之愣了下,满脸不可置信:“你把什么弄丢了?”
  傅如萱没敢看她,摸了摸鼻尖,晃了晃她的胳膊,跟小时候撒娇一样,双手合十哀求道:“拜托了姐,我真不是故意动那个外婆要送给你的银戒的,能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实在是找不到了。”
  俞清要是知道了,她绝对没法活着站在这里,傅如萱已经提前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了。
  “外婆送那个做什么?”律景之不解。
  “催婚。”傅如萱老实道:“说是特地去打的,你和姐夫一人一个。”
  “你弄丢的是哪个?”
  “姐夫那个。”
  律景之沉默两秒,最后叹气,妥协道:“知道了,但催婚这事你得帮我。”
  傅如萱不是不知道律景之对结婚这事有多抗拒,毕竟父母一段失败的婚姻在潜移默化下对孩子的影响也很大。
  她就觉得小游哥哥很好,家里人也觉得他很好,但律景之不想结婚,有顾虑她也肯定理解。
  先前俞韵婚礼那次律景之表示出的不想结婚的意愿还导致游似喝闷酒,她事后回苏城的时候还悄悄给游似发了消息,小心翼翼问他说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游似回复说—
  婚姻不是束缚,她不想结婚是因为有律海道的阴影在前,对她的影响持续很久。
  她如果觉得婚姻对她百害而无一益,那么不结就不结,婚姻其实也只是有证书的恋爱罢了。
  她的犹豫是因为年少的阴影没有消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许就是他做的还不够好,让她感受不到安心。
  “姐,”傅如萱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你觉得小游哥哥不好吗?”
  “为什么这么说?”律景之诧异。
  “因为……你每次提到结婚这个问题的时候总是持逃避态度。”傅如萱不解。
  “我说他不好你信吗?”律景之反问。
  傅如萱毫不犹豫:“不信。”
  “嗯。”律景之走到阳台,从这个位置看下去恰好把下面庭院一览无余,游似跟俞听望还在整理清点带来的年货,她静静看着。
  傅如萱也从里面走出来站在她旁边,望着她平静的侧脸,又看了眼底下的画面。
  风不大,偶尔吹来一两阵微弱的冷风拂起衣角和额前碎发。
  好半晌后她才听见律景之淡声道:“不是没考虑过,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着急。”
  他们从懵懂年少并肩走过青葱年岁,道阻且长,所行皆坦荡。
  从出生落地就陪伴相互成长的人又能差到哪里去,不需要外力因素,有他就圆满。
  作者有话说:
  文案内容肯定会写到的~
  vb@阿尔斯纳er
  欢迎来找我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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