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 第31节
后脑勺没有传来预料到的冲击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垫在了下面,玉昭混乱之下重获自由,胡乱地躲避他的索吻,修长的脖颈扭出一个惊心动魄的曲线,声音掩饰不住的惶恐和厌恶。
“你别碰我——”
谢岐目光瞬间阴狠,捧着她的脸,阴森森地盯着她。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
“宋行贞吗?”
第25章
卑鄙无耻
听到宋行贞的名字,玉昭大惊,“你在胡说什么?”
谢岐冷笑着,贴近她又红又白的一张玉面,逼视她的眼睛,“表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守寡之身,结果转头就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了一起,就像当年一样。表妹背着我和宋行贞私下里的勾当,真当我不知道吗?”
玉昭娥眉蹙起,只觉得他说的荒谬可笑,简直是无中生有,“我和宋将军之间清清白白,你莫要血口喷人!”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玉昭想起刚才与宋行贞的对话,莫名有些心虚,可是随即这股情绪便烟消云散,刚饮下的几杯酒在这时也开始发作了起来,冷哼一声,再忍不下去,“我清楚什么?你永远有你的一番道理,别人解释再多也是无用,明明是你心里龌龊,便看什么都龌龊!”
“龌龊?”
谢岐还是第一次被人骂这两个字,感到新鲜地轩了轩眉毛,随即冷笑一声,“表妹
,此言差矣,我还不够龌龊,我若是再龌龊一点,五年之前就该霸王硬上弓,先把你的身子夺了再说,省的让你再嫁给旁人。”
“你真无耻!”玉昭恨恨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他一笑而过,也没否认。
呵。反正在她的眼里,自己可不就是那个自始至终横插一脚的恶人。五年前是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
但他不在乎。
这个恶人,他当定了。
她就算再不愿、再恼恨,如今也只能躺在他的身下,夜夜与他同寝而眠。他会用无数个夜让她记住,在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打上记号,沾染上属于他的味道。
没有任何人再把她夺走。
谢岐阴暗地想着,也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和风细雨地抬起她的下巴,不疾不徐地问道,“表妹,想回长安吗?”
提到长安两个字,玉昭面色一僵,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挣扎动作。
谢岐看着她果然安静下去,长指温柔地拂了拂她眼尾的那一颗小痣,语气异样的温和,“我曾对表妹说过,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表妹就没有了与我谈条件的资格。”
“表妹说我无耻,我也承认。但是我这个无耻之徒,如今还是愿意给表妹最后一条生路。”
他微微一笑,俊脸沾染了酒意,微微染上些许熏红,显得一张面容愈加俊美冷艳,索性又对她换了一个称谓,慢悠悠道,“夫人,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玉昭面色一变,渐渐涌上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躲,可是背后便是冰冷的地毯,反而被他捞起了腰身,更加严丝合缝地抱在了一起。
修长手指一动,撩起鬓边的一缕乌发,放在鼻尖轻嗅,似是在感受那上面清冷幽长的余韵,深深吸了一口,谢岐缓缓道,“表妹,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早就成了扯不清楚的一笔烂账。事到如今,本侯也懒得分明了。”
谢岐一边微笑,一边像抱小孩一般将她横抱在了怀里,抱着她缓缓坐下,一腿曲起,膝盖顶起她的脊背,她的整个身子便被迫弓起,呈现在他的眼前。
谢岐居高临下,冷淡的眸光缓缓睨着,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胸前,将美景尽收眼底,随即凑到她薄红的耳畔,轻缓道,“夫人国色天香,一身冰肌玉骨,本侯这些日子想了想,若是不好好享用一番,实在是吃亏。但是本侯也不会白白占你的便宜,这样吧,你陪我睡到长安,我便让你和秋胧平平安安地回到长安,怎么样?”
玉昭难以置信,呆在当场,一时之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此事归根结底,都是夫人言而无信在先,夫人当年如此对我,总归要付出一些代价,让本侯出了这口恶气。”手指缓缓覆上香肩,撩开衣襟探了进去,语气也在不轻不缓的跟随着,“等到了长安之后,我们便一别两宽,再无瓜葛,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就此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玉昭浑身瑟缩,还沉浸在带给她巨大震撼的这段话里,一时间连这只作乱的手也忘记了,脸色又白又红,气的简直要说不出话来,“你……你……”
她完全不敢相信,这种卑鄙无耻的话竟然是从谢岐的嘴里说出来的。
“谢岐……你怎会如此、如此卑鄙无耻?”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有恨有怨吗?
不顺他的意,难道就要遭他记恨一辈子吗?
那她呢?那她自己呢?她何曾恨过别人、怨过别人!
“表妹现在知道了,为时也不算晚。”埋在香软玉白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柔滑香软的触感在指尖弥漫,简直是爱不释手,“表妹放心,本侯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大手离开温软的衣襟,又缓缓往下,探入她的裙矩,缓慢地、坚定地,慢慢往上堆叠。
玉昭花容失色,浑身迅速冷了下去,一颗心无尽下坠。
她知道,这一次,谢岐是动真格的了。
“谢岐……不要……”
她心如死灰,又气又急,奈何整个人被他四肢如锁地压迫,两条玉腿拼命挣动,被他轻松压住一条长腿,牢牢困住。
冰凉的指尖顺着缓缓往上,所到之处皆泛起炽热的战栗,玉昭绷紧玉腿,浑身的肌肤像是都在烧着一把火,哀哀地侧过脸去,流下绝望凄楚的眼泪。
“表妹,可是还是不愿意?”谢岐耐心细致,裙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手扳过她的玉面,缓缓吻舐掉那冰凉的眼泪,看到那梨花带雨的一张玉面,喉结滚动几许,眸光愈发暗沉,嗓音低哑的似乎要拧出水来,似是低喃,又似暗示,“表妹,听话……”
突然之间,玉昭急促地睁开了眼。
血色唰的一下褪的干干净净,整个人像是被掐住了一样,她整个人一瞬间僵成了石头。
随后,她开始疯狂挣扎了起来!
“表妹,别乱动。”谢岐继续小心探手,另一手拂上她苍白如纸的脸颊,竭力安抚她的挣扎,生怕伤到了她,一遍遍地耐心诱哄道,“别怕……放松……”
玉昭死死绷住玉腿,樱唇紧咬到快要出血,眸光颤抖,眼梢因为羞耻而赤红到了不可思议,那冰冷的触感却犹如灵蛇一般,还在往最深处肆虐,她侧过脸,再也绷不住,美丽的玉面上满是泪痕,“谢岐,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对我……”
温香软玉在手,谢岐却郎心如铁,柔婉女郎的低泣哀求一声声响在他的耳边,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内心的狂悖。感受到了指间的非凡紧致,他低低地喘息一声,眼中深色见重,眼底仿佛暗无天日的深渊,里面沉睡的恶魔已悄然苏醒。
他拇指掰开她紧咬的唇瓣,阻止她继续自虐的动作,爱怜地抚了抚饱满朱唇上深深的牙印,随后俯身,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开始还是温柔爱抚的,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凶狠,如同野狼扑食般衔住两瓣瑟瑟发抖的朱唇辗转碾压,于是那喉咙里的哀求连连,转眼之间只剩下低低的幽咽声。
玉昭泪眼朦胧,全身颤抖地绷紧,所有的哀求抵抗全部无济于事,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难以脱身的泥淖,只能无能为力地越陷越深。
感受到了一抹滞涩,动作突然停下。
“嗯?”
谢岐抬起脸,愣住。素日里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十足错愕的表情。
他停下深入的手,不可置信地落向她的腰间,又缓缓抬起双眼,惊讶地盯着她的眼睛。
“……你?”
下一刻,俊脸猛地侧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巴掌声传来。
玉昭趁着他呆滞的功夫,再也忍受不住羞辱,一把推开了他,想也不想便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无耻!”
她满面通红,因为愤怒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发着抖,忙不迭站起身,飞快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裳,颇有些狼狈地急急跑开了。
。
“你猜我刚刚见到了谁?”
欧阳瑾离开正殿之后,第一时间便找到了周平,得意洋洋地开始朝他显摆起来。
周平见怪不怪,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对他的话题毫无兴趣。
欧阳瑾见周平不理他,也不恼,自顾自地说道,神色还有些陶醉之色,“啧,不怪咱们将军金屋藏娇,看的如珠似玉似的,这么一个天仙般的人物,是我的话,我也得好好看好了才行。”
周平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惊疑道,“你见到她了?”
一个她字,不言而喻,彼此都知道指的是谁。
欧阳瑾夸张地嗯了一声,“嗯啊。”
周平皱起眉,顿了半晌,慢慢道,“侯爷为什么要带她见你们呢?”
“当然是将军信任我了,得此美人,怎么也得跟我们显摆显摆不是。”欧阳瑾洋洋自得,“不过他们说的竟是真的,将军还真的唤她表妹,表妹?将军哪里来的表妹?周副将,你在长安见过此人吗?”
“我见过。”周平沉默道。
“你见过?”欧阳瑾吃惊,“你见过,我怎么没见过?这等人物,我在长安不可能没有印象啊。”
周平沉默片刻,想起五年前那个撑着伞站在长桥,弱柳扶风的忧郁倩
影,闷声道,“关于她,你还是少知道的为好。你还是好好想清楚,侯爷为什么见你的用意吧。”
“用意?什么用意?”欧阳瑾做迷茫状,突然又想起了谢岐刚才讲的那个故事,还有那个不善向他看过来的眼神。
他的脑子素来是灵活聪明的,很快便恍然大悟。
“我懂了……我懂了。”
想起自己整日里好奇那个表妹,背地里在军中也说了不少轻浮闲话,还不知道有没有被谢岐听了去。宋行贞肯定是没什么事的,也只剩下自己了。
欧阳瑾当下有了些危机感,随即又飞快释然下来,啼笑皆非地古怪一笑。
“咱们这位将军……真是……”
周平重新恢复了不理不睬的态度,见身边的人突然笑起来,又狐疑地转过脸去,不安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欧阳瑾微微一笑,又恢复了那一副令人可憎的神秘兮兮模样,拍了拍周平的肩,“周平,咱们都是将军手底下的人,为将军分忧,是不是义不容辞啊?”
“那是当然。”
“周副将,你是将军最为亲近的人,这么多年以来,将军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这是目前为止第一个,对吧”
不仅是第一个,还跟五年前唯一一个呢。但是周平不好说,只平着一张脸,道,“是又怎么样?”
“将军现在的感情问题,我瞧着似乎不太顺啊,那个表妹看着不像是真心愿意待在将军身边的,是也不是?”
“……”周平不好讲,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欧阳瑾微微一笑,“这样吧,为了向将军表达我的诚意,我会助将军一臂之力的。”
周平神色复杂,警告道,“我劝你别整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可没人救得了你。”
欧阳瑾丝毫不慌,胜券在握似的一笑,“放心好了。到那时候,咱们这位将军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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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梦境,十六岁的王汝芝站在记忆最深处,明艳不甘的一张脸上满是恶毒,“妹妹,为什么飞蘅哥哥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