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感觉这cqs像是人格分裂一样,一下子爱一下子不爱的,该不会后面是被什么人附身了吧】
【想啥呢,现实世界又不是小说世界。。。。还附身,我宁可相信cqs可能是人格分裂】
【cqs应该挂个精神科而不是产科】
【哥哥,好油菜花。。。】
【啊啊啊啊啊好黑色幽默,笑鼠我了哈哈哈哈哈】
【哥哥们,快别笑了,快去看热搜】
【咋了咋了?】
【cqs生孩子了!】
【我靠,这么迅速,男孩女孩啊】
【好像是双胞胎,男女不知道,但母子三人都平安】
【急得我团团转,cqs微博号不是封了吗,你们怎么知道的?趴人产房床底下了?】
【不是,金猪哥用自己大号发的照片,哥哥请看链接——@天梓集团江自流:感谢老婆带给我的两个小天使,老婆辛苦了,图片jpg.】
【啊啊啊啊看到了,小宝宝的手好小哦】
【几年过去了,感觉cqs手上的钻戒又变大了。。。。金猪哥。。。太有实力了。。。。。】
【搜了一下,是里加德拍卖会上拍出的13.54克拉的粉钻,落槌价一亿三千万哈哈哈哈哈我不活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靠,我现在去整容成cqs的模样还来得及吗?】
【金猪哥和cqs什么时候备战二胎?我找个时间准备跳了】
【爸爸妈妈,我出生了。。。。。】
【没人注意到金猪哥的文案好老年人吗哈哈哈哈哈哈】
【毕竟都快三十五了,老来得子,让让他吧】
【不敢想像他们的孩子生出来得多漂亮,爸妈都是顶级的美貌啊】
【估计十几岁就能出道的程度吧】
【我感觉金猪哥未必会让他的孩子进娱乐圈欸】
【得了,别人的娃我们操心啥,看个乐子就够了】
【点了,希望cqs以后能好好收心,让娃开开心心地长大】
【好想知道宝宝长啥样啊。。。。】
【别想了,天梓集团未来的接班人岂是我们这种屁民能看的】
【那可不一定,我感觉金猪哥人挺好的,采访里看起来也没架子,网友调侃他他都不生气的】
【谁敢问他宝宝的长相和性别】
【我去问了,等我消息】
【我去,楼主勇】
【所以金猪哥是咋回的】
【燥候。。。。】
【我回来了】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金猪哥回你了吗】
【回了回了。】
【咋说的?】
【金猪哥说孩子太小了最好不要用闪光灯照射,等孩子长大点再拍给我们看】
【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龙凤胎】
【我靠,儿女双全啊,金猪哥。。。。又幸福了】
【顶级世家顶级容貌手握顶级资源和钱财,连妻子都是曾经的顶流大明星,退圈后给他生了一儿一女龙凤胎,下辈子求让我接一下金猪哥的爽文男主剧本好吗】
【这夫妻俩都过得太爽了】
【所以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备战二胎?我找个条件好的天台跳了】
【楼主你再去问问金猪哥】
【我不敢问了】
【直接去金猪哥的微博下评论爸爸妈妈我出生了,说不定他心情一好就给网友打钱了】
【笑死】
【哈哈哈哈哈哈】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我去评论了】
【我也去】
“老公,你在看什么呢?
产房里,程青稍看见江自流盯着手机在看,有些不满自己被忽略,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揪了揪江自流的衣领,“都不看我的。”
他使小性子:“有了宝宝,就不爱我了,是不是?”
“........没有。”江自流回过神来,低下头,抚摸着程青稍的头发:“在看网友评论呢。”
“啊。”程青稍仰头:“他们是不是都在骂我呢?”
“没有。”江自流眼底笑意渐深:“他们问我们,什么时候生二胎。”
程青稍闻言吓了一跳,咕哝道:“我才生完。”
他扒拉江自流的手,要去看评论:“我看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不顾江自流的阻止,抢过手机,点开评论区,被评论区整整齐齐的“爸爸妈妈我出生了”惊了一下:“他们.........”“网友们开玩笑呢。”江自流随手在微博发了三个金额各五万的红包让网友去抢,随即俯下身,吻了吻程青稍的额头,道:“睡吧,宝贝。”
程青稍点了点头,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靠,金猪哥真的在微博发钱了】
【我在现场,抢了一百多块哈哈哈哈哈今天中午可以在食堂给自己加餐了】
【我也,抢了三十多块,今天电瓶车的挡风被被偷了,刚好买个新的】
【楼上又心酸又可怜是怎么回事】
【全世界不会只有我没抢到金主哥的红包吧】
【我也没抢到。。。。网友手速太快了。。。。。】
【金猪哥下一次发钱是什么时候?我提前定个闹钟了】
【可能只有程青稍生二胎的时候会发了】
【那我祈祷他们恩恩爱爱长长久久,多生几个,提高一下我们国家的生育率】
【支持,金猪哥和cqs一定要好好在一起啊,为了我的红包你们也别离了】
【笑死,所以你们只在乎金猪哥发的红包】
【我不是,我纯磕他俩】
【什么时候能把cqs的微博号解封一下,我挺想看他继续发他和他老公的生活日常小段子】
【+1】
【说不定解封以后就开始变成写他老公和他孩子的小段子了】
【支持,感觉cqs像是那种会问他孩子能不能当童模的子涵妈妈】
【笑鼠,下辈子还要和你们这些人做网友!】
——the end
第114章
薛景元仰起头,看着鹅毛大的飞雪从屋檐下纷纷扬扬而落,缀在他的眼睫、肩膀、脚下。
天地上下一白,连带着原本就灰败的清阳王府此时更是安静寂然,无有生息,一丝人气也没有。
薛景元冷的双手藏在袖子里,眸光微动,片刻后视线落在了门外,看向被雪淹没的台阶。
祝小蓟出门好几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如今他被人挑断手筋和脚筋困在这里,往常随侍身后的仆役和丫鬟不是被遣散回家就是被发卖,现在时时陪在他身侧的,竟然也只有一个曾经被他休弃出门的小妾。
这个被他打心眼里分外嫌弃、厌恶的娼妓之子,生的一副祸国殃民的容貌,却对他再死心塌地不过,即便是被他休弃出门,在得知他造反失败,被幽禁在此之后,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幽禁他的王府,照顾他,为他缝衣梳洗,做饭喂养。
“呼——”风又卷起,雪越下越大。
早已过了祝小蓟往常会归家的时候。
如今薛景元被挑断手筋脚筋幽禁在这里,已经失去了谋生的能力,余下人生不过等死而已,可祝小蓟来了之后,不仅照顾他起居,甚至还偷偷地缝制一些绢布手帕每七天都去集市上卖,随后又带一些米面回来,维持二人的日常生活。
可以说,现在的薛景元全靠祝小蓟养活,没了祝小蓟,他被冻死饿死也只是时间问题。
雪没有停,将薛景元的轮椅埋去了一些,薛景元费力地推动着轮椅,来到清阳王府的门后边,透过门缝,看向外面。
王府两边有看守,他出不去。
想他堂堂清阳王的长子,东周的小郡王,原本可以一辈子安享荣华富贵,呼风唤雨,却因为冲冠一怒为红颜,造反失败,被新帝困在此处。
倘若........倘若当初不造反就好了........倘若当初听祝小蓟的话就好了..........薛景元闭上眼,心中的悔恨和愤怒如同被终日灼烧他心脏的火,让他辗转难眠。
滔天的悔意几乎要将他淹没,可此时此刻,薛景元也只想见到祝小蓟。
他如今什么也没有,只有祝小蓟了。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薛景元猛地睁开眼,心急如风地转动轮椅,来到了门外,等着看守打开门放祝小蓟进来:“祝小蓟!”
“长公子,是我!”
没有见到相见的人,反而意料之外地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薛景元隔着门缝看向外面,对上曾经的侍从的眼睛时,登时精神一震:“薛鲤?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鲤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手腕还在发抖,颤声回答:“长公子,我方才为我娘子拿药,经过一家医馆,看见有一个人倒在门外,我见他熟悉,走过去一看,竟是......竟是........”看着薛鲤惊慌失措的面容,薛景元似乎已经时猜到了什么,沉下了眉眼,厉声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虽然不再是那个能够在京城里呼风唤雨的小郡王,但举手投足间属于上位者的傲骨尚且未被磨灭干净,一句话就让曾经的家奴打了个哆嗦,随即道:“我看见,我看见祝小娘子倒在雪地里,身上都是血........”“..........什么?!”薛景元难以置信地看着薛鲤,用力抓住了轮椅的扶手,手背爆出青筋:“他今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浑身是血地倒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