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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第62节

  可不让他跟着自己睡,他就闹着跟掌珠睡,两害相权,只能把他抱到自己床上。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有时候夜里被吵醒,胤礽时不时会想起自己住在乾清宫那段时间。
  他也不跟乳母睡,吵着闹着爬到龙床上,扯都扯不下来。
  汗阿玛没办法,只得抱着他睡,他把脸贴在汗阿玛宽厚的胸膛上,感觉安心极了。
  有时候汗阿玛就寝非常晚,他也不肯先睡,躲在被子里等,非要把脸贴在汗阿玛胸膛上才能安心睡去。
  他小时候是不是也像大哥儿这样招人烦,早忘记了,却记得自己会尿床。
  有一回晚上尿了两次床,龙床上像发了河,汗阿玛不得不抱着他转到暖阁去睡。
  人的心就那么点大,孺慕之情多了,长期被压抑怨气便少了。这些日子对上汗阿玛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境平和许多。
  有些从前看来不合理的决定,只要换位思考,能很快理解背后博弈和不得已。
  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他的心境平和下来,汗阿玛好像也恢复了从前的慈和。
  对他要求虽然没有降低,却不会苛责,偶尔能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影响决策。
  只不过战事在即,看皇上的意思,有可能在战时让他监国。
  想到监国,胤礽心中便是一突。
  五年前皇上御驾亲征噶尔丹,命裕亲王监国,他辅助。裕亲王低调惯了,忽然被要求监国,简直如履薄冰。
  大事小情都不敢擅专,一律八百里加急送到前线请皇上示下,一来一回不知道耽误了多少事。
  当时云南澄江闹水灾,连续数日暴雨导致山洪暴发,大片农田被淹,冲毁房屋无数,有些地势低洼山村甚至被洪水吞没。
  云南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纷纷上折,请求朝廷赈灾。奏折用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先进外奏事处,再进内奏事处,然后才能送进南书房。
  裕亲王看到赈灾奏折的时候,已经好几日过去了。
  可裕亲王拿到奏折,犹豫起来,不敢做决定,与内阁商议之后又派八百里加急送往西北前线。
  等皇上朱批,准许赈灾,再送回云南,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差点引发民变。
  紧接着浙江云和又闹了一次水灾,大雨下了四昼夜,洪水泛滥,冲毁房屋田地,溺亡者无数。
  再收到赈灾奏折,见裕亲王又犹豫起来,胤礽想到皇上在澄江赈灾奏折里朱批“急事先办”,便与裕亲王商议,直接做出了赈灾安排。
  事后裕亲王惴惴不安,他当时还没什么感觉。直到被喊去半路侍疾,又无缘无故被遣送回京,他才看出点门道来。
  原来裕亲王的战战兢兢,犹犹豫豫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够,或者太过谨慎,而是他比自己更了解皇上。
  所谓“急事先办”并非出于真心,更像是一种试探。
  当真先斩后奏,做主的那个人便要承受帝王一怒。
  上回协助监国,前头有裕亲王挡着,他都没落着好,这回独立监国,只会更加难办。
  单纯做传声筒,遇上天灾,他于心不忍,可不做传声筒,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
  肯定不是斥责遣返这么简单了。
  “也好。”石静的话把胤礽拉回现实,“瓜儿离不开秧,孩儿离不开娘,大哥儿刚住进来的时候还好,这几日总有些走神。我问过乳母,说是想李格格了。”
  胤礽暂时将监国愁云抛在脑后,笑着对石静说:“你要是喜欢孩子,不妨自己生一个。”
  石静横他一眼:“我自己能生,要你何用?”
  “你嫁给我,就是想生孩子吗?”胤礽坐直身体,定定注视着石静的眼睛。
  她的眼睛在阳光下是灰蓝色,如黄金家族王座上宝石般璀璨,可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看起来黑白分明,黑瞳比寻常人要大。
  很有童真,看久了又觉得非常神秘。
  什么是狼行鹰视,石静总算感受到了,哪怕对方没有起身,仍旧坐在临窗大炕上,身后还靠着一个毛绒绒的迎枕。
  “可以吗?”石静回给他一个笑容,才让对方解除了攻击模式。
  “今晚?”
  “不然呢?”
  “好,拿点酒来。”
  “不能饮酒,优生优育。”
  “小酌怡情。”
  “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之后两人各自梳洗,心照不宣地走进内室。
  “屋里热,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胤礽进到内室便脱去上衣,只穿薄薄的寝裤,问石静。
  石静看他一眼,耳根发热,七年前被咬过的锁骨隐隐作痛。
  脱去寝衣,为了省事她甚至把寝裤也一并脱了,只穿肚兜和亵裤,躺在床上。
  又看他一眼,朝里挪了挪。
  胤礽喉咙发干,感觉有些渴,灌下一碗凉茶水都没有缓解。
  他坐在床沿上,也脱掉了寝裤,只穿亵裤,丝毫没有掩饰看见她之后身体的变化。
  石静看过去,轻轻“啊”一声,用薄毯蒙住了头。
  不知穿越过多少个世界,她还是第一次以女子本体出现,自然知道男人尺寸变化代表了什么,更知道这样的尺寸有多么惊人。
  不是说他从小体虚吗?
  还有她之前见识过的,绝没有这样壮观。石静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设想着等会儿可能放不进去,有多尴尬,或者勉强放进去了,自己会有多疼。
  此时心情紧张的,不止石静一个。
  从坐在床沿上开始,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胤礽肩膀上被人狠狠咬过牙印已经开始疼了。
  失控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体验。
  心砰砰地跳,血脉偾张,全身的血直往一个地方涌,可能随时爆发随时停止。
  一想到会随时停止,胤礽闭了闭眼,感觉这些年的努力白费,在她身上全部失灵。
  哪怕时间勉强够用,不至于让他丢脸,原帕这关要怎样过?
  七年前那个晚上,他得手了,他心里清楚得很,掌珠却并不知情。
  洞房花烛夜对别人来说是人生一大美事,可在他看来却是一道又一道关卡。
  相比圆房,元帕才是那座不可逾越高山。
  若是圆房之后,元帕上没有血迹,掌珠会怎么想?
  大概会想起七年前那个晚上,他欺负了她,如此草率地让她失去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紧接着便会想起,他在那个晚上的表现,快到离奇。
  怕她恨他,更怕她嘲笑他。
  “屋里很热吗,怎么满头是汗?”在薄毯里捂热了,石静探出头来,才发现胤礽还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额上全是细汗。
  她看向墙角,都放了冰山,冰山才刚刚化开一角。
  自己有热症都不觉得热,反而因为紧张手脚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石静:就……结束了?
  胤礽:对不住,再来。
  第49章 成双夜
  从坐在床沿上开始,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胤礽肩膀上被人狠狠咬过牙印已经开始疼了。
  失控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体验。
  心砰砰地跳,血脉偾张,全身的血直往一个地方涌,可能随时爆发随时停止。
  一想到会随时停止,胤礽闭了闭眼,感觉这些年的努力白费,在她身上全部失灵。
  哪怕时间勉强够用,不至于让他丢脸,原帕这关要怎样过?
  七年前那个晚上,他得手了,他心里清楚得很,掌珠却并不知情。
  洞房花烛夜对别人来说是人生一大美事,可在他看来却是一道又一道关卡。
  相比圆房,元帕才是那座不可逾越高山。
  若是圆房之后,元帕上没有血迹,掌珠会怎么想?
  大概会想起七年前那个晚上,他欺负了她,如此草率地让她失去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紧接着便会想起,他在那个晚上的表现,快到离奇。
  怕她恨他,更怕她嘲笑他。
  “屋里很热吗,怎么满头是汗?”在薄毯里捂热了,石静探出头来,才发现胤礽还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额上全是细汗。
  她看向墙角,都放了冰山,冰山才刚刚化开一角。
  自己有热症都不觉得热,反而因为紧张手脚冰凉。
  “拔步床太热,没有炕上凉快。”胤礽说着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我出汗了,身上黏,再去冲个凉。”
  石静低头看了一眼身下元帕,在他冲出门之前问:“你还会回来吗?”
  胤礽本来想要逃避,听石静这样问,忽然刹住脚步,在原地站了半天才说:“当然。”
  说完撩帘出去。
  被夜间的凉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亢奋到差点暴动身体也渐渐恢复到平时状态。
  见太子爷在后殿用过晚膳没有离开,李德福自觉去了茶房,吩咐烧水备用。
  太子爷喜欢和太子妃单独呆在一起,不光是毓庆宫人知道,芳芷也心知肚明。听见李德福让烧水,芳芷看了他一眼,见李德福朝她点头,立刻兴致勃勃地带领小宫女烧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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