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过期 第123节
“要你的亲亲才能好。”
喻穗岁:“……”
又上当了。
她瞬间松开手,让陈肆不受控地向前倾身,又连忙向旁边走,不再管他。
“你好烦啊陈肆,我不管你了,就让他们灌醉你吧——”
恰好最后一个字堪堪落地,手便被身后的人捞起,紧紧攥在手中。
随后身后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涌上前,带着她打颤地向后转身。
这混蛋像是已经算好了一样,利落地牵着她,将她抵在墙上。
另外一只空着的大掌掐上她的脖颈,虎口卡住小姑娘的下巴,直接弯身吻了上去。
唇舌轻而易举地和她的缠绕在一起,直捣黄龙,攻势很猛。
他倒是还知道喻穗岁戴着鸭舌帽,头微微歪向另一侧,动作却没轻柔一丁点。
男人流畅的下颚线就这样暴。露在昏黄的路灯下,巷口有人经过,带着一缕歌声经过,但在路过巷口的时候,明显察觉到那边的路灯下有一对儿情侣在热吻。
那对儿情侣像许多陷入热恋期的一样,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而那时,歌词唱到:
/拨开迷雾抓住你的声音/
/几百遍重复了几百遍/
/重复的情绪重复了熬过想你的夜/
/这思念难道直到感受不到痛为止/
/可这过程我怎么可能会装作没事/
……
歌声飘进喻穗岁耳中,她蹙眉,隐隐挣扎着。
陈肆松开她,挡住她的身形和脸,同时转身看向巷口的人。
眼神无比冰冷,将那人逼退,那人连忙走了。
之后,喻穗岁慢慢探头,“走了吗?”
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压下来:“嗯走了,专心和我接吻,宝宝。”
第96章
等两人回到圆桌的时候,距离刚刚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小时。
在场人也不是傻子,从陈肆和喻穗岁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都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陈肆先遛了,给喻穗岁发了个短信,让她也过去。
江至风有些喝高了,看到这一幕之后,语气中的嘲讽更甚了,“瞧瞧,新郎官就是不一样哈,现在逃酒都找了担保人。”
韩琳有点懵,当时也喝了几瓶了,听完江至风的话之后,眼神飘忽地落在喻穗岁身上,这才慢半拍地注意到两人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
她指了指两人的手,“岁岁,你刚刚没去接经纪人电话啊?”
喻穗岁抿抿唇,有点心虚,率先挣脱开陈肆的手,走上前,重新坐回到刚刚的座位上去,“接了啊,我接完电话碰巧和陈肆撞上的,没有要包庇他逃酒的意思。”
这话一出,属实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在场人除了酒量不行还喝高了的韩琳之外,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见陈肆像个大爷似的,慢悠悠地用腿踢了踢凳子,随后干脆利落地坐下去,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扎啤杯的啤酒,扯了个笑,“别扣帽子啊,谁说老子逃酒了?该喝就得喝。”
说完,他仰头干完那杯酒。
江至风极其上道地举手鼓掌,架势摆得格外足,鼓掌的声音也挺大,惹得周围人都忍不住看出来。
不仅是隔壁桌的顾客朝着几人的方向看,还有正稀稀疏疏走在街道上的学生,也频频看向这边。
喻穗岁见状,害怕被认出来闹出不必要的事端。
当即压了压帽檐,只露出小姑娘那精致小巧的下巴。
蔡悦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想也没想地在江至风后背来了一掌。
那一记掌格外用力,耳边都刮过一阵风。
但确实把江至风拍醒了。
陈肆饶有兴致地瞧着两人的互动,笑个没完,一看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他五指在江至风面前挥了挥,“怎么着,今天状态不好?下肚的酒有一箱吗?就开始醉了?”
蔡悦低声在他耳边说,“江至风,你能不能注意点。”
江至风知道听自己媳妇的话,之后没再做出什么引人注意的举动,只是话里话外都在呛陈肆。
夜晚的夏风吹在人脸上是舒爽的,因为彼时刚刚进入六月,还不算太热。
晚风凉丝丝的,喻穗岁在短袖外面还套了件薄薄的小衫。
周围桌有是学生的顾客,估计是高三生,晚自习放学时间比别的学生晚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
最后那场饭局结束后,陈肆和喻穗岁散步回了家。
彼时已经深夜十点了,街上的车辆倒没有减少的迹象,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暖黄色的灯光通过树叶的间隙落在地上,形成了点点斑驳的影子。
时间好像在此刻慢了下来。
喻穗岁偏头盯着身边人的面孔,捏了捏他的掌心,轻声开口:“陈肆,我好喜欢你啊。”
突如其来的告白打得陈肆是一个措手不及。
但他这人素来会装,此刻面上倒是不显什么,还笑着握紧了喻穗岁的手。
“怎么着,现在成合法夫妻之后都不害臊了?”
喻穗岁轻哼,不再看他,而是目视前方,盯着前方的道路。
随后说:“不可以吗?谁规定向自己的合法丈夫表达爱意必须是委婉含蓄的了吗?”
小姑娘的那表情格外引以为豪一般,把陈肆弄得有点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男人勾唇,松开她的手,转而改为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进怀里,慢悠悠地走着。
前方抬头便能看到小区的高楼,但他也不着急,反而把脚步放慢了不少。
他哼笑道:“成,是我思想太过狭隘,宝宝你能这么想是好事。”
说完,喻穗岁忍不住锤了他一拳,“你好烦啊陈肆。”
四下无人,陈肆弯身吻住她的唇瓣,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和她在街上接吻。
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所以呢?我就烦你,宝宝。”
……
客厅内放眼望去,散落在地的各种衣物,毫无章法。
但仔细去瞧,还是能看出规律的。
靠近防盗门的地方,是两人的鞋袜,再往下是外衣裤子短袖,还有那件喻穗岁穿出门的小衫。
其次便是最内里的贴身衣物,比如内。衣裤之类的。
但值得庆幸的是,这次的衣物都是完好无损的状态,没有任何衣物被撕碎成长布条。
因为上次在剧组酒店的总统套房发生类似的事件之后,喻穗岁给陈肆生了一场气,不让他再随心所欲地乱撕自己衣服,陈肆当时便记住了。
笑话,他老婆当时一巴掌直接呼他脸上了,他还得跪着求饶,说自己错了,下次不再犯了*。
别看他平时多么嚣张又离经叛道,但说白了还是个老婆奴。
当然除了在床。上之外。
在卧室里,或者客厅中,亦或是阳台上,车里,浴室的浴缸中。
陈肆倒是不会听喻穗岁的话,严格来讲,不仅不会听,还会反其道而行之。
喻穗岁让他慢点,他就是恶劣地加快速度。
喻穗岁让他轻点,他反而会加重力道。
喻穗岁让他出来,他更是反骨地更深入探讨。
此时此刻也不例外。
卧室内的蓝牙音响早已被连接,正在循环播放着一首rnb风格的英文歌曲。
“babycometalktome,
宝贝来跟我说话,
comeandtellmeifyou'reriding,
过来告诉我你是否享受云雨之欢,
cuzwecangetupoutofthisplace,
我们大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iain'treallytrynafightit,
我并非真的想与其对垒,
andwecandoitallnightbabeawyeah,
我们可以夜夜笙歌,
summerloving'tilthesuncomesupyeah,
翻云覆雨直至红日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