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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说好的克制呢! 第27节

  师尊的声音让她难以继续。
  沐月闭眼,左手捂住辞镜的唇。
  唇开合间都会触碰女孩柔软的的掌心,深入骨髓的痒意从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沐月手上用力,阻止他继续说话。
  辞镜睫毛颤动,这个梦……似乎有些奇怪。
  辞镜的双眸缓缓眨动,他感受到身上的女孩的滚烫的唇再次落在他的额心。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个梦不能再继续。
  捂住他唇的手松动了些,辞镜再次开口,“阿月……是你吗?”
  沐月每次听见师尊的声音,心脏就会加快一分,她有意不去看昏暗灯光下师尊的脸,他的眼睛,但是耳边师尊的声音那么近,提醒她这是师尊,提醒她两人靠得那么近,再多进行一步,她们就会彻底越界。
  罪恶但又无端生出的兴奋彻底影响了沐月,让她不愿再去多想。
  忽略耳边师尊低哑的呢喃,她的手彻底探入师尊的衣襟,小心翼翼地触碰师尊的锁骨,她终于舍得将唇下移,吻在了他的锁骨上,轻轻触碰师尊温热的肌肤。
  “师尊……”沐月低声呼唤。
  辞镜看着帐顶,微仰着头,下颌绷得很紧。
  这不对,不对,辞镜反复告诫自己,他要让这个梦停下来。
  就在他想要催动丹田强行让自己清醒时,他的唇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温暖、柔软、濡湿,但是很快便移开了,他闻到了沐月身上的清甜气味,让他稍微清明了些的神志似乎又陷入迷雾。
  弯腰太累了,沐月缓缓坐到师尊的身上,依偎着他,拥抱着他,辞镜以往注意着的距离被沐月这次彻彻底底打破,裙摆缓缓滑落,白皙的小腿紧紧倚靠着师尊的身体。
  辞镜脑中那条红线在他感觉到异样时立即绷紧,他抬手,大掌用力握住身上女孩的腰,想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但是她埋头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不放。
  不知何时,他感觉唇上滴落一滴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唇缝流入口中,舌尖微动,咸涩的味道盈满口腔。
  他微愣,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是泪水……
  阿月的泪水。
  罢了。
  辞镜松开了手。
  沐月发现身下的师尊不知为何突然不再阻止她,腰上让她呼吸不畅的手也松开了。
  心瞬间像是炸开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他这是何意。
  她分明没有喝酒的,可是竟有些晕眩,她低头,再次吻在了辞镜的眼眸,唇瓣能够感觉到他颤抖的睫毛。
  “师尊……”
  “唔。”
  沐月似乎听见了师尊的回应,她晕眩的额脑子清醒了一些,肯定是她听错了。
  亲昵的喃喃在女孩口中溢出,就在她逐渐往下移动,就要吻上辞镜的喉结时,她的耳边突然响起司命着急又惊恐的声音。
  沐月停下了手。
  她有些混乱的思绪因为耳边炸响的声音稍微恢复了几丝清明。
  【你现在什么情况?你可千万别去!】
  【哎,本君搞错了,渡情劫的是你大师兄。】
  沐月更加迷茫了。
  【天河石竟然从红色变成了蓝色,你师尊不是渡情劫。】
  辞镜不知为何沐月停下来了,缓缓睁开双眸,他的眼尾微红,颤抖的睫毛上隐隐带水光。
  沐月一低头便对上师尊迷离的双眸,她的心瞬间仿佛停跳。
  【
  此事怪我,若仔细核实也不至于出错,原本是有两人渡劫,命劫大殿中的两块天河石所指向的位置太过靠近,才导致指引出现紊乱,这种情况从前从未出现过,但不知此次为何突然出现差错,总之,现在神尊的那块天河石颜色由代表情劫的红色转变为蓝色,这是代表妄心劫的颜色。】
  沐月终于彻底清醒。
  此时此刻她真的想昏死过去。
  在师尊睁开双眸后,她直接眼睛一闭,倒在了床上,佯装自己醉死了过去,但她突然想起,自己只喝了一点点。
  情况紧急,她管不了这么多了。
  *
  沐月一直都清醒着,她能感觉到师尊一直注视她的目光,像是能够穿透黑暗,直抵她的内心,就在她疯狂不安时,那道视线终于挪开。
  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来,师尊身上清冽的气息随之而来,就在她心高高悬起时,她的背和头接触到了有些硬的床和枕头,胸口似乎被盖上了被子,随后,她听见了远去的脚步声。
  沐月全身都被师尊的气息包裹,躺在他日日躺着的床上,像是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紧绷后的神经突然松懈,司命的话既让她无措,又让她活了过来。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再次睁开双眼时,昨晚的一切在她脑中重现,沐月有点害怕在房中见到师尊,好在并未看见他。
  正要起床,沐月掀开被子时,再次意识到这是师尊的床,她的脸色忍不住红透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心里一紧想要重新躺回去装睡,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抬眼就能看见推开房门逆光而来的师尊,三千银发像是发着光,此时的他与昨夜,宛若两人。
  沐月不敢看,但又强迫自己看,发挥毕生演技佯装迷茫地说:“师尊我怎么在您的房里?”
  辞镜看着她不语。
  沐月迎着师尊的目光心跳如擂鼓,她的手心甚至在短短的时间里沁出汗水。
  随后师尊的话宛如天籁,她瞬间像是劫后重生。
  “你喝醉了。”
  “我昨日没喝多少,竟然也醉了,师尊我竟然跑到你的房里来了,昨夜,我没有发酒疯吧?”沐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师尊的神情。
  “……”
  辞镜只是看着她,片刻垂下了眸,“没有,你很乖。”
  沐月感动得热泪盈眶,师尊竟然为了照顾她的颜面有意为她隐瞒,不过,也或许是师尊也不想她们的师徒关系打破,索性顺着她的说法,昨晚荒唐的一切就当从没有发生过吧。
  可是面对眼前的师尊,她的指尖,唇舌,总是回忆起昨日触碰师尊身体时的温度。
  “师尊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竟然酒量这么差,我就先走了。”沐月下床想要离开。
  “阿月。”
  沐月心头一跳,她回头笑着问:“师尊还有别的事吗?”
  辞镜的视线落在沐月赤裸的脚上,他的手中出现一双沐月的鞋,放在她的脚边。
  这是她在自己昨日穿的鞋,只是为了减轻脚步声才没有穿。
  “穿上吧。”
  沐月抬脚,穿好鞋后匆匆离开。
  辞镜看着她跑远,她才睡过的床是温热的,被子有些乱,堆叠在一起,他看过去时,看见被子之下露出的一只耳珠,是沐月最喜欢戴的那只。
  辞镜没有久留,转身下楼。
  昨晚他思绪混乱在堂屋中坐了一夜,醉意早就被窗外吹入的夜风吹散,直到天边破晓才起身上楼,也没来得及为沐月做早饭,想必她已经饿了。
  可走下楼时,他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屋里没有沐月的影子,空荡荡的。
  许是在房中,辞镜抬眼,却看见房门是开着的,卧房中也没有沐月的影子,昨夜的一切似乎只是他的幻觉。
  *
  走在下山路上的沐月头重脚轻,想起昨夜的一切更是恨不得当场撞死。
  谁知竟会出现这样离谱的情况,所以这段时间她的挣扎痛苦根本就不该存在,回想起之前自己所做之事,她感觉自己像个大傻子。
  难怪之前瑶姬下界助师尊历劫没有成功,师尊压根不是历情劫这如何能成功?
  这么久居然现在才发现,怎么想都觉得荒唐。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不再回戚雪峰,她真的无颜面对师尊。
  不过已经这么痛苦了,她该拿到手的东西自然不能少。
  【司命,昨夜我已经做了,天珠和丹药必须给我。】
  沐月实在没法不生气,论谁做了如此久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踏出那一步,却突然被告知自己其实根本不需要去做这些,谁会高兴呢。
  司命自知理亏,没敢拒绝沐月的要求。
  【会给你的,你放心,我现在也在头疼。】
  【妄心劫是指强者陷入自我设定好的虚妄里无法走出外部世界,此劫得靠仙尊自己,你也不必为此烦心了,我也得好生想想该怎么办。】
  努力了如此久,到头来却发现都是错的,司命也是无奈至极。
  沐月不能想昨夜,一想就浑身难受,想起师尊的脸,她更加无法想象自己究竟要如何以平常心面对师尊。
  她才下山离开戚雪峰,就已经在想放学后该怎么办,若是不回去,师尊肯定会怀疑她昨晚并未喝醉,毕竟如果她真的喝醉忘记了自己所做之事,举动应当和平日差不多才是。
  可她又实在不想回去。
  沐月今日提不起精神上课,几乎都在走神中度过。
  灵犀见她精神恍惚忍不住问:“你干什么了?为什么这副表情?”
  这种事她也没法和灵犀说,只能憋在心里自己消化。
  “你不会是趁你师尊醉酒……”
  灵犀的话总是如此精准直接,她见沐月脸上一瞬间闪过的僵硬,神色更加严肃,“快,老实交代!”
  “怎么可能,我都说了我喜欢大师兄,我对师尊那是仰慕,是尊敬,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灵犀怀疑地看着沐月,往日她嘴上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但她若是沐月,给她十个胆子也是不敢以下犯上对师尊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那你怎么了?”灵犀不解。
  沐月的反常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她这次必须得问个清楚不可。
  但沐月闭口不言,灵犀问不出什么,不甘心又跑去问储殷,但是储殷也不知晓沐月的情况,左右问不出来,灵犀只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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