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猜不出哪刻就会被他剥皮拆筋。
要是换成其他人,在这样毛骨悚然的目光下,怕是早就磕头求饶。。
可华清月再清楚不过,这人心硬如铁,若是他真想做什么,求饶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上位之人经过了一晚千引毒的折磨,如今薄唇青黑渗血,说出的话比地狱勾魂使者都要冷上几分:
“三日后才杀,你找他们,来早了。”
华清月瞳孔骤然缩紧,“他们是晋国人,何时便成了敌国的奸细?殿帅指鹿为马的本事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呵~,这样说起来你天生就该是我的女人,你勾搭人的本领也让我刮目相看,不是说舍不得我吗?你这是舍不得我所以和别的男人一起来找我?”
正在这时,门口的飞十走来,“主子,桓大人求见,他说离开都是他一人的主意,与华姑娘无关,请求主子放了他们,他可以代受任何惩罚。”
华清月神情一愣,他这时候来做什么?
“让他进来。”陆焱泛着冷笑。
“你想做什么?”华清月狐疑道,“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与他没什么关系,只是偶然遇上。”
话毕,陆焱的脸上笑容放大:“你们原来没关系啊,那正好,这样他死了你也不会怪我。”
“你........。”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知道外面的侍卫已经开始出动了,她来不及思考,直接冲出去。
“桓公子,别进来。”
身后不知何时起身的陆焱,望着门口进来的人,眼底杀意毕现。
桓谦舟听到她的提醒,仍旧没有停止脚步,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殿帅,这件事情与他们没干系,是我自作多情,爱慕华姑娘,想和她长相厮守。”
华清月:“...........。”
周边飞羽军已经握紧刀柄,将他圈在中间。
中间身着青白衫的读书人,却丝毫不见畏惧。
“殿帅,这天下女人这么多,想成为殿帅夫人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清月她只是一个命苦的女人,您祖母早就有意将她许配给我,在桓某看来她就是我的妻子,你不仅将臣妻圈禁,还用她至亲之人威胁,名震天下的将军竟然如此威胁我这个读书人,殿帅,,天下昭昭,难道你能堵住所有人的悠悠之口吗?”
章绪拧眉,想开口劝说。
只是旁边的陆焱比他还快,倏地抽出腰中佩剑,直直朝桓谦舟刺去。
华清月快步挡在他面前,“陆焱,你别杀他,我跟你走。”
桓谦舟几乎是本能,将她护在身后,“清月,我会用我的办法让你自由,你别害怕。”
“桓公子,你快走吧,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
“我会护住你的。”
陆焱已经在身前,两人低声细语又将他心中的焚火升腾。
章绪暗叫不妙。
想去阻止,陆焱提起剑直接插中他胸口,再骤然拔出。
“去死。”
顷刻间,鲜血喷涌而出。
桓谦舟闷哼声一出,转身靠在华清月身上,“清月,我没事,我一定会救你脱离苦海的。”
说完这句话,直直往地下倒去,华清月想伸手接住他,可手腕被人倏地攥住,将她拉扯在冰冷的怀中。
桓谦舟直接倒在地上。
“桓公子。”华清月心口狠狠一跳,她害死他了,那么温文尔雅,前途无量的人就这样倒在自己面前了。
“华清月,不准哭,你要是敢为他落一滴泪,我就杀你一个亲人。”
陆焱死死掰着她的头,不让她再看别的男人,强横地将她往屋里带。
华清月挣扎着,“陆焱,你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急促的怒骂声,在那声重重的门关上后,悉数被堵在喉间。
第129章 娶你,做我正妻
“唔——。”
“陆焱,你放开,你放开。”
她眼尾泛起猩红,双手胡乱挥动,一拳刚好砸向他手腕上,男人闷哼一声,紧接着便是死死含住她的唇,似乎要将她胸腔中的空气尽数吸干,才能消气,也让她记住这次惩罚。
万籁俱寂,只有舌尖搅动的声音。
华清月反抗招数用尽,毫无作用。
陆焱阴鸷未减,任由她拳打脚踢,可在她唇边的力道却像是焊在上面一般。
未曾挪动分毫。
华清月觉得她快呼吸不上来了,腰身被他死死禁锢着,呼吸吞吐中尽是压抑和无望。
被这人抓到,无论愿意与否,此生再想离开怕是难了。
罢了。
落在他手上成为一个暖床的玩具,在暗无天日中蝇营狗苟,一想起这样的日子,若是没有牵绊,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她渐渐松了手上捶打的力道。
突然,唇间骤然一痛,陆焱使力咬住她的唇瓣与舌尖,反复吸吮,一只青筋绷起的大手死死钳住她的后颈,逼迫她迎合,“怎么不拒绝了?”
“疯子,陆焱,你个疯子。”
“对,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你说过不会离开,说过期待成为我侧室的那一天,可你都做了什么呢,想离开我,这辈子都别想。”
话毕,又垂下头,将她往怀里按。
“陆焱,你何必呢,你将来会娶妻,会有很多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若是觉得我嫁人会让你没面子,只要放我离开,我现在就可以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嫁。”
陆焱原本阴鸷面容愈发冷淡。
“我偏不,从你遇上我的那刻起,你就没有资格再提这要求。”
这话一出,华清月突然觉得咽喉被命运之手紧紧掐住,连呼吸都疼在骨子里。
也不知道是唇上传来的痛感,还是心里上的,她眼中酸楚闪过,一颗颗清泪像是不间断的珠子,无穷无尽,其中一颗落在陆焱大手上。
灼热触感,让陆焱浑身一顿,血液冷沉蔓延,须臾,他将她抱起,直接扔在床上。
戾气横生。
“你还哭,做我的女人委屈你了?他桓谦舟就那么好?让你不顾一切与他私奔,我已然允诺你一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担忧的事情全都交给我。”
“这不比你与他浪迹天涯,后路未知的好?”
华清月看他脱下外衫,眼底惊惶一闪而过,很快,她就笑出了声,“陆焱,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陆焱压在她身上,粗粝指腹重重擦掉她的眼泪,“与我这样就没意思?”
“那和桓谦舟待在客栈两天三晚就有意思?是吗?”他说着,眼底怒意冲破桎梏,“你说,你们在房间里面做了什么?有像我们现在这样吗?”
“他有亲过你?”
“有摸过你吗?摸你哪里了?手,脸,还是哪里?”
这些话,他一字一句从牙间挤出,也字字砸在华清月的心头,像是刀子胡乱划开,将她身心割得血肉模糊,可他羞辱之语还在继续,她忍不住抬手朝他脸上挥去。
只是还没接触到,就被陆焱生生捏住。
他嘲讽道:“怎么,被我戳中心思,面子上过不去?既做得出来还怕人说?”
“陆焱,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无耻?所以才想什么都是龌龊的?”
“是,我是无耻,就算这样你还能跑到离京都这么远的沧州,说明我无耻得还不够。”
华清月早知与这男人说什么都不通,索性将眼睛闭上。
“你要做什么就做吧,不必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
“那你说,怎样才有意义?”
“放我们离开。”
“不可能。”
他浑身透着冷厉怒气,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才控制没掐死她,“放你走?你想去哪里,和桓谦舟双宿双飞?你刚刚也看到了,他被我刺了一剑,现在生死未卜,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陆焱说着话的时候,双手紧紧撑开她上方,眼神直直盯着她,没错过她半分神情。
“对,我是想和他一起,至少他知道懂得征求我的愿意,不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恶劣地将她手腕拽起,放在他脸上,反复摩挲。
“是啊,他是好,所以还躺在院子里呢。”
华清月手上粗粝的触感传来,想蜷着指尖躲开,又被他使力放在脸上,“你说,现在我要了你,他若是还有半分生息,能不能听到你的喊叫声,会不会爬起来救你,还是说他会后悔,觉得为了你这样的女人死不值当?”
他声音不大,与平日在她耳边低喃的语调一致,却令华清月毛骨悚然,她闭上眼睛不让人看到她的软弱,“陆焱,若是能让你开心,随意吧。”
“睁开。”陆焱盯着她发颤的身子,强势命令。
华清月将头偏在一边,没理会。
突然,他扯开身下的腰带,温柔的话中夹杂着残忍威胁:
“华清扬的身子,你觉得他在水牢中能撑过两日吗?会不会还没到我用刑的那一刻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