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拆迁,我有一栋楼 第74节
他道:“沈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开口。”
他听着那一串的奖励,他眼前全是钱。
沈浪:“如果可以找到我妻子,我再捐款一千元。主持,除了几个门外,寺庙哪里还能去外头?哪里能藏人?”
他必须要在一个小时内找到人,他不能一直阻拦大家离开。
一个小时足够了。
主持心头一热,当即给沈浪指了几个能出去的地方,还有能藏人的地方。沈浪请主持帮忙去报警,再次打开喇叭,重复了一遍需要重视的地方。
他再次重复了上面的悬赏,保证寺庙里的香客都能听到消息。
詹均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脸急色:“浪哥,我现在做什么!”
沈浪:“等着。”他拎着平头男人,“人都在哪里,你说不说?”
他盯着平头男人,眼神阴冷,平头男人打了个哆嗦,“一个女的给了我十块钱,说那男的摸她屁股,让我揍他一顿。”
沈浪抬脚踹在他的腿上,他的腿‘咔擦’一声断了,平头男人嗷嗷惨叫:“我说,我说。我第一次干,我啥也不知道啊,我这次要是能成功了,才能跟着一起干。另外几个人都是我找的,一人给了十块钱。”
他疼的撕心裂肺,不似说谎。
很快跑过来一个挎着篮子的老太太,“我看到了,就在西殿那假山旁边,我憋不住去那边接手看到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背着一个粉色衣服的小姑娘,说是小姑娘被香熏的头晕,在那边吹吹风。我解手以后听到了喇叭声音,我赶紧过去看,结果没人了。我就赶紧跑来了。我敢保证,人就在寺庙里,没出去呢!那边的墙特别高,根本翻不出去。”
沈浪把一沓子钱递给詹均卓:“发钱,记详细信息。”
沈浪打开喇叭:“人贩子一分钟前在西门假山附近出现,推测假山是否能够藏人,大家可继续追踪。”
接着又过来一个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她道:“我看到一个年轻男人搂着一个穿着红羽绒服的女孩,女孩儿低着头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但我现在想想,那女孩子有点奇怪,过去好几分钟了,当时在西门树下的石墩那边,我怀疑人可能出了寺庙。希望能帮到你们。”
沈浪皱眉,也是西门!
詹均卓给她钱,她摇头,“我就是希望能帮到你们。”
詹均卓把钱塞孩子怀里了。
这时候,一个大师被人簇拥着从外头走了进来,几个人七嘴八舌道:“这是白大师,算的特别准。”
“肯定可以算清楚人贩子的位置。”
“抓住人贩子,救出受试者。”
白大师穿着一件厚实的灰色袍子,留着长长的胡子,头发挽成一个揪揪,他道:“算吗?卦金一百。”
沈浪不知道人贩子在哪里,更怕人贩子狗急跳墙,他此刻毫无办法,他立刻拿了一百块钱递给白大师,“请白大师算算江灿、徐娆、徐敏在哪里。”
白大师从怀里摸出来投了两枚硬币,在桌子上投掷,嘀嘀咕咕的念叨一阵子,最后道:“活着,靠近水,在地下?嗯,在地下。”
沈浪:“好!”
直接朝着西边跑去,这里肯定有问题,如今这一块聚集了很多人,都在找,把假山都翻了过来,不过里头什么也没有。
他把假山到树底下的石墩都细致的看了,用手电筒照了又照,但是地上全是鞋印子,什么也看不出来。
沈浪找主持要了铁锨、锄头,请人锄地,把这一块的土全部掀起来。
主持非常支持,他觉得人贩子太过可恶,把寺庙里能用的工具全部都找了出来,非常配合。
工作量并不大,这一块也仅仅二三十平方米,也不用掀太深,有个三十公分就行。
一个男人惊喜道:“这里!这里的土特别松!”
七八个拿着工具的都来这边挖,在挖到十几公分的时候,遇到了阻碍,里面是一层板子,像是个棺材,等把上面的一层头都挖开后,众人一起掀开了棺材板。
沈浪揪着的终于落了下来,江灿三人并排躺在里面,另外一头还有两个小孩,一个三四岁的模样,另外一个一岁多。
他跳进去拥住江灿,身体温热,呼吸平缓,人还好好的活着,就是衣服有些潮气,这浅坑挖到了水,棺材板里渗了水汽。
他拍拍江灿,试图把人喊醒,可惜没用,江灿睡得很熟。
他先把两孩子抱出来,让人先接着,又把徐敏和徐娆也给提溜出来,几个婶子背着,先给送到主殿。
这外头太冷了,棺材里湿冷湿冷的。
主殿里有炉子,暖和很多。
人是找到了,人贩子可没有找到!沈浪不信别人,让詹均卓更过去守着,万一人贩子也在帮忙,一怒之下想要杀人呢!
让詹均卓寸步不离的看着。
沈浪把江灿抱起来跳了出来,找到了人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找到人贩子。
这工作量不小,不是三两个人能完成的,这人贩子既然敢动手,那就都留下吧。
第56章
接下来就是筛查了。……
接下来就是筛查了。
沈浪并不是警察,他没有执法权,但是他有钱!更舍得砸钱!
其他人不好揪出来,但是拐了江灿的中年妇女,还有扶着徐敏的年轻男子却是被人看到了的。
中年女人四十出头,穿着花褂子,戴着红头巾,皮肤黝黑。
年轻男子二十多岁,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头上戴着一个雷锋帽,大众脸,是个小眼睛。
把这样的信息给出来,想起来见过他们的人就更多了。
大家都在人群里寻找,一个人贩子五百块钱,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如今,需要的就是时间。
除夕夜能来烧香的,都是没啥事的,回去也是睡觉,如今有热闹看,能得钱,还能抓人贩子,没谁着急回家。
一些热心肠的,积极主动的参与,一定要把人贩子给揪出来。
这会儿大门那块的人少了,已经有十几个年轻人也过去堵住了大门,围墙那边也堵住了,这会儿人贩子想要跑出去,那是插翅难飞。
白大师也会一点点医术,帮忙看了江灿几人,觉得没啥事,就是被喂了迷药,问题不大。
沈浪对这一点不算担心,人贩子废了那么大功夫拐走了人,是为了赚钱的,只会喂迷药,不会给毒药。
一个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从人群里挤进来:“我是一名中医,我给几个姑娘看看,也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可别伤了身体。”
沈浪看了他一眼,点头同意。
中年男人把着江灿的脉搏,越把越皱眉,他换了江灿的另外一只手腕,又按了好一阵子,最后道:“情况不太好,立刻t马上送医院!不然会影响寿命。”
沈浪:“影响寿命?送医院能有救吗?”
大叔点点头:“送医院及时洗了胃,就不碍事,一定要赶快!”
沈浪冷着脸,一把扯住中年男人的衣领子,把他按在了地上,用绳子将他捆住:“你哪儿的中医啊?医术不到家吧!还是说,你是人贩子?”
他这时候送江灿去医院,寺庙的人一乱起来,人贩子就彻底抓不住了。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些试图伤害江灿的人呢。
白大师:“这人面相是大恶之人!八成是人贩子同伙。”
沈浪:“白大师赶紧看看,还有谁面相恶毒!把人贩子都给抓出来。不用着急,一点一点的看。”
白大师:……
他看向四周,认真的端详大家面相,正常人被盯着看,不会心虚,但是有些人真的会心虚,一个小姑娘吓得低头倒退了一步,躲在了人群里,自然是被人给揪出来绑起来了。
好好的人,干什么要心虚,害怕被白大师盯着看?肯定是干了缺德事。
可惜只有这一个心虚的。
远处吵嚷起来,几个年轻人捆着一个穿着蓝色条纹棉袄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拼命的挣扎,“你们抓我干嘛!我是冤枉的。”
老太太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旁边,“我看的清清的,就是你!你以为把头巾摘了,脱了花褂子我就不认识你了吗!我记得你这张脸!还有你那耳朵,连个耳垂都没有,看着就是个命薄的。”
中年妇女被捆着带了过来,她哭嚎着说自己是冤枉的。
老太太指着她:“就是她,没跑了!那啥,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沈浪:“一个人贩子五百。要是认错了人,算我的。”
白大师也是一阵激动,希望刚刚那个心虚的小姑娘也是个人贩子。
现场又有人指出了一个啤酒肚中年男人,说是这个中年男人之前跟中年妇女说过话,肯定是一伙的!
如果指错了……那就指错了呗,警察问个话也不会掉块肉。那年轻人说了,指错了他赔偿。
啤酒肚气的脸都红了,伸手推搡刚刚指认他的妇女:“你他妈有病吧!说句话都能是一伙的?”
妇女:“你急了,你急了!那你跟谁一起来庙会的,你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啤酒肚说了住址、单位和名字,但是他是自己来的,并没有家里人为他作证。
有一个人跳出来:“啊呸,我在单位怎么没有见过你。”
啤酒肚的解释没啥用,也被绑了起来。
过了二十来分钟,又抓回来一个年轻男人,这人穿着一个褂子,被冻得瑟瑟发抖。
年轻男人其实不好找,很多年轻人穿的都是黑色的羽绒服,倒是找到了两个小眼睛,穿着黑色羽绒服的,但是都有同伴,几乎不可能是人贩子。
大家还都在寻找呢,发现一个男人穿着一个单薄的褂子瑟缩着肩膀,关键他还眼睛小。
被几个青年给抓住了。
眯眯眼男人又气又急,“凭什么抓我啊!”
一个小姑娘鄙夷:“你把羽绒服脱了吧?看你那双小眼睛,贼眉鼠眼的,不是个好东西!”
眯眯眼男人大闹:“我没脱衣服,我一直穿的这一身。”
管他怎么说呢,先抓了再说。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共抓住了十一个疑似人贩子的团伙,还不加上群殴柱子的六个男人。
十一个人都在喊冤,但到底是真真假,到了警察局详细调查以后就知道了。
沈浪觉得这不够,他把江灿放在徐娆旁边,从人贩子中间提起那个冻得瑟瑟发抖的起眯眯眼青年进了偏殿,眯眯眼大喊大叫:“你他妈的放开我,你他妈想干嘛!”
很快,偏殿里安静了下来,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沈浪提着眯眯眼青年走了出来,把人扔到了人贩子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