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黑色纯皮绑在他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简直勾魂摄魄。
  薄听渊吻住他的唇,性感的嗓音充满了诱惑:“不是这样穿的?”
  温辞书在急促呼吸间,一边试图推开他,一边又被勾引得去贴他的唇,渴望再多一点点的甜蜜。
  他的腰动了动,背带并不紧,可是自己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过了,急得眼尾泛红。“薄听渊!”
  薄听渊吻住他的唇,把人亲得迷迷糊糊后,拿起腿环套上他的脚踝慢慢地往上推。
  温辞书浑身瘫软,根本没法反抗,脚掌在地上用力踩了踩,没眼看,只能主动亲他。
  薄听渊抱着他起身,快步走出衣帽间。
  他想在床上看看这幅充满诱惑的胴体。
  果真,当温辞书被送上床后,羞耻得双脚蹭动床单,水润的黑眸荡漾着旖旎风光。
  他看得懂薄听渊眼底掀起的风浪,既渴望又畏惧:“你别看了。抱抱我。唔——”
  薄听渊欺身吻上去,掌心在他肌肤上滑过。
  皮肤太嫩,掐得太狠他心疼,可是身体里积蓄的蠢动欲念,让他只想把人翻来覆去地狠狠揉搓一边。
  温辞书都感觉出来了,他今天手劲特别大,尤其是揉腿和腰时,像是彻底失控,收不住力。
  手指第一回 揉进去的时候,温辞书避开他的唇深呼吸。
  薄听渊感觉到他心跳稍稍有些快,放慢动作慢慢来。
  不一会儿,温辞书适应了。
  薄听渊坐起身靠在床头,抱起他换了个拥抱的姿势,让温辞书坐在自己怀中。
  双膝打开的温辞书,趴在他胸膛处,感受着他手指的力度,小幅度地扭腰。
  “嗯……薄听渊~”
  温辞书轻哼着,唤他的名字。
  薄听渊停下,有些紧张地问,“不舒服了?”
  温辞书摇摇头:“不是心脏。”
  他有些难以启齿,“你,换只手好不好?”
  薄听渊没理解他的意思,一边吻一边问:“怎么了?”
  温辞书埋在他怀里,小声呢喃:“戒指。”
  薄听渊反应过来,抽出手指快速摘下戒指,放在床头柜,随后继续。
  温辞书羞得不愿抬头,在他怀中哼哼唧唧。
  没多久,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完全变成一块湿透的海绵,被薄听渊反反复复地拧,却依旧湿淋淋地往外冒水。
  他想起做过的梦。
  梦里绿眼睛的蟒蛇,殷红的玫瑰,以及滑落的露珠……
  两者纠缠不清,正如同情爱与欲望,浓烈交织。
  当蟒蛇钻入玫瑰花瓣之间,温辞书仰头间,竟然是想要深深喟叹的冲动。
  史无前例的满足感,令他头皮发麻。
  薄听渊控制着节奏,手掌始终紧紧地覆在他的左后背,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心跳速度。
  温辞书在满足之余,有一种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交托给薄听渊的安全感。
  第95章
  夜半时分。
  薄听渊用热毛巾擦拭过温辞书,快速地冲了个澡。
  回到床边,温辞书已然熟睡,可能是有些燥热,一条腿斜踢出被子露在外面。
  刚才的黑色腿环戴得有点久,薄听渊取下来时,软嫩的肌肤上已经留有一道鲜明的红痕,此刻也没有消除。
  他掀开被子上床,手掌揉了揉那一处晕开的痕迹。
  “唔……”温辞书轻哼着往他身边转,手掌搭在他的小臂处。
  薄听渊侧身揽住温软的人。
  时间已经显示后半夜,但他了无睡意,反而格外清醒。
  他躺靠在枕上,在极暗的光线中,注视着温辞书,从祥和静谧的眉眼到挺直秀气的鼻梁,再到柔软的双唇
  ——下唇有点肿。
  薄听渊刚才有点失控,又担心完全堵住双唇的深吻会让他产生窒息感,于是将口唇的欲望施加在了唇瓣上。
  幸好安然无恙。
  薄听渊俯身温柔地吻他,幽暗的绿眸中满是情动的余韵。
  然而,他没有想到,到日出时,温辞书竟然出现不舒服的症状。
  薄听渊骤然清醒,警铃大作,感受到他的身体过热,便立刻让阿姨送来温度计。
  一测,是低烧。
  薄听渊取过多张退烧贴,分别贴在他的额头、后颈、前胸等温度偏高的位置。
  随后,他端着温水杯,往温辞书的口中渡进去一些水液,轻声唤道:“辞书?”
  温辞书的脸颊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身体排斥他胸膛的热度,手掌便往旁边推,难受地低呼:“好热……”
  薄听渊只能先让他躺下,并且交代阿姨请陈医生来一趟。
  温辞书刚刚痊愈,今天又突发低烧,家里上下自然无比紧张。
  陈医生来得很快,初步检查过后,只有低烧症状。
  他看一眼脸色沉郁、满眼担忧的薄家大少爷,踌躇为难。
  在医生抵达之前,薄听渊已经给温辞书换上长袖的家居服。
  可是陈医生毕竟经验老到,即便没有看到什么痕迹,也能猜得出一二。
  薄听渊见他欲言又止,主动抬手,请他到外面说话,留钟姨在房中照看。
  钟姨也是过来人,一下就猜到怎么回事。
  她拿着热毛巾给二少爷擦脸,心里想:还是分房间睡得好。
  门外。
  身为职业医者,陈医生也没什么可委婉的,直言道:“大少爷,温先生的身体您是清楚的。往后在你们二人的相处上,可能得循序渐进,不能太着急。”
  薄听渊镜片后的眸色很淡:“好,多谢你的提醒。”
  “应该的。”
  陈医生看一眼门内,“退烧药服用过后,再观察观察情况。我下午再过来一趟。目前情况不算太严重。您也请放心。”
  薄听渊点头应了,正好徐叔走来,就让他送下楼。
  他转身回房间。
  楼梯上,徐叔皱眉关切:“老陈,我们先生怎么样?”
  “哦,可能是夜里着凉。”
  陈医生解释道,“温先生身体底子弱一点,还是得多多修养。”
  “那是。”
  徐叔不疑有他,又问了问日常护理。
  陈医生细致地交代一边才离开。
  徐叔回客厅时,心想:
  是不是得联系身在农场的小少爷?
  刚好钟姨下楼,开口第一句就是:“大少爷说,让你先别告诉一鸣。等他自己回家再说。怕他担心。”
  徐叔点了点头,心里有数。
  他匆匆去厨房交代准备早点。
  -
  卧房。
  退烧贴和退烧药的同时作用下,温辞书慢慢转醒。
  他哪里能想到一夜过后,自己竟然病了,因为发烧而湿润的眼睛缓缓转动,对上薄听渊满是忧虑的眼眸。“你……”
  嗓音沙哑的程度,同时让他和薄听渊都一愣。
  “别说话,先喝点温水。”
  薄听渊搂着他,转身去拿柜子上的水杯,喂了几口。
  水液流下去,嗓子却有轻微撕裂的疼感。
  温辞书皱眉,避开杯口,轻轻地摇头,示意他拿开。
  他搞不懂怎么嗓子这么难受,指尖触及喉咙,“啊——”
  薄听渊轻轻地捂住他的唇,亲了亲他的额角:“低烧嗓子难受很正常,没事,退烧就会好。”
  温辞书陷在他温柔的怀抱中,昏昏沉沉地想,该不会是昨晚后来他没忍住呻吟导致的吧?
  以及这突如其来的低烧,是怎么回事啊?!
  他绝望地闭上眼,既羞耻又难过。
  薄听渊问道:“身体的其他地方怎么样?”
  “其他地方?”
  温辞书喃喃跟着道,视线看向他的眼睛。
  有气无力的沙哑嗓音,听起来令人心疼不已。
  薄听渊握紧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颈侧揉了揉:“我昨天清理过,没有发现伤处,但我怕检查不到位。”
  “……”
  温辞书默了默,本就低烧的脸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熊熊燃烧。
  他整个人鱼儿似的往下滑,就差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死,半晌才哑着嗓音质问,“你趁我睡着都干什么了啊?”
  泛着水汽的通红眼睛显得过分柔弱。
  薄听渊吻上去,正准备要开口,又被温辞书单薄纤细的手指按住唇。
  温辞书:“算了,你别告诉我。”
  “那你继续睡,别说话了。”
  薄听渊揉着他的脸,“我今天不去公司。”
  温辞书无语凝噎。
  ——呜呜,怎么会这样子啊!
  可是他又睡不着,满脑子昨夜的情事,浑身长刺似的在他怀中动来动去。
  薄听渊是隔着被子抱他,问道:“跟上次一样身体难受了?我给你揉。”
  “你——”温辞书正要说什么,顿时戛然而止,“嗯。”
  揉就揉吧,反正他的确腿酸腰酸。
  等揉得温辞书稍微舒服些,他又想起另一件事,仰眸看着他:“那些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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