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娇[先婚后爱] 第78节
甚至,还说出了同款台词:“原来小宜喜欢这样的,那我也不装了。”
猛然醒来。
阮宜脑子一片空白,余韵还在作响。
小脸都泛着不争气的潮红。
她才发现自己脑袋搁在窗边,一点点地磕着。
怪不得会做这种梦。
不对!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明明她还在和秦深吵架,转头就让他在这种梦里出场。
阮宜带着羞赧和怒意走下飞机,结果没想到,从海市机场往外走的时候,先见到的身影——
就是那个强制爱春梦的男主人公。
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装,站在接机人群中,一眼便能看到。
颀长的身材十分挺拔,气质淡然冷冽。
只是难得掺了几分狼狈的风尘仆仆。
眉间是难掩的疲惫,眼底都有淡淡的青色。
他一向着装妥帖,鲜少有这样不得体的时刻。
不知道是不是在机上做的那个十八禁春梦,一看到秦深,阮宜莫名就有一种本能的警惕感。
在人流如织、熙熙攘攘的机场。
阮大小姐下意识说出了,梦里作为坚强小白花反抗霸总的那句台词:
“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第44章
她想要他承认不合理
阮宜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已经来不及了。
尤其是机场来来往往的场合。
周围的路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而她仿佛独自在上演一出强取豪夺言情剧。
和秦深对上视线。
阮宜小脸瞬间泛红,在羞涩之后紧接着的就是生气。
虽然这是她做的梦,但是正是因为她做的梦……
谁让秦深进来的!
阮宜胡思乱想感觉又羞耻又尴尬,干脆就要绕过秦深往外走。
然而言情剧的男主人公却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上前拦住她的步伐:“小宜。”
兴许是舟车劳顿的原因,他声音里带了些沙哑:“你点的那些菜色,还在保温盒里。”
阮宜抬头睨他一眼。
什么保温盒?她要的是这些东西吗!
况且,她点的那些菜色,不过是她为了周转时间故意难为秦深。
具体点了什么她也记不清楚,就是完全从小绿书上的“不吃这些你真的白来札幌了”的帖子上随手复制下来的。
不过,她知道奔波这些店一定很麻烦。
而能麻烦到秦深,不禁让阮宜的心情舒爽了一些。
大小姐抬了抬眼皮,开始金尊玉贵地挑刺:“是你去买的吗?都买齐全了吗?”
那些店位置不一,甚至都不一定开着。
岂料男人嗯了一声,平静地陈述:
“有五家营业,刚好买到。”
“有两家店停业,还有三家的菜色不合适带回来。”
“我带了主厨回酒店,没想到你走了。”
这话讲得……阮宜小小地心虚了一下。
但又立马开始挑刺:“是吗,反正我现在吃不到了,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深沉稳地补充:“没关系,保温箱我带过来了,主厨也带过来了。”
他走上前,笼着清淡的沉香:“要不要来吃?”
说起这个。
阮宜没接他的话题,反而疑虑地盯着他:“你怎么先来了?”
秦深平静地给出答案:“私人飞机。”
得知阮宜离开的时候,他当即就让穆阳去调查。
从酒店门童那里得知阮宜去了机场。
然后,再去一查信息,便知道她去了海市。
已经在航线之中了。
若是民航,不可能提前到达,秦深直接让人启用了私人航线。
比阮宜早一个小时到达海市机场。
阮宜咬了咬唇,反倒是感觉莫名心底更气了。
他就是这样,什么都能安排好。
明明是她先离开日本,秦深还能安排私人飞机提前到达。
上飞机前还记得把保温箱和主厨都带上。
好像一点刺都挑不出来。
男人眉眼沉静,尽管风尘仆仆,也掩不住那种游刃有余的气质。
阮宜忽然冷哼一声,没说高兴也没说不高兴。
秦深以为她是不想主动和好,反而上前自觉地要接过她的包。
阮宜当时出来得着急,行李一点都没收拾,只带了个小包,装着证件手机。
阮宜冷哼一声,扭头就要越过他。
但倒是没嫌弃有个免费劳动力,把大衣和包悉数扔给了他。
她要先去机场的贵宾室换衣服。
回来已然是一身尘土,阮大小姐不太能接受。
海市是她的天下,这边酒店都随时保留着固定房间,连衣服都一应俱全。
有生活助理负责不断随季节更换置办。
待到她出来的时候,秦深也换了一身行头。
不似平日的西装革履,他这身打扮休闲了一些。
米色的loropiana羊绒针织衫,外搭浅灰亚麻衬衣,中和了惯有的锐利。
浅黑色的西装裤十分熨帖,不再那么庄重严肃,反而斯文了很多。
阮宜抿了抿唇。她换的也是新一季度loropiana浅灰裙装。
看起来分外的情侣。
这个发现让她在开心之外又很不开心。
她驻足,气鼓鼓看他,表态:“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秦深了然,温声道:“车已经在侯着了,我们是先回家吗?”
他当然知道,她回海市是要阮家。
阮宜哼了一声,没拒绝他要载她。
一切都已经在飞机上安排好了。
他拿出列好的单子:“这是给爸爸妈妈带的礼物,时间紧张,没来得及准备更合适的。”
阮宜接过单子。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顾景舟的紫砂壶,紫水晶醒酒器,花庄贵腐酒……
她爸爸爱喝茶,她妈妈喜欢红酒。
这岂止是合适,简直是送到二老的心尖尖上。
就这么急迫的时间,还能筹集这样妥帖的礼物。
他当然是好得不得了的好女婿。
事实证明,总之什么都逃脱不出秦深的掌心。
阮宜把单子扔给他。
没来由的更生气。
一路上阮宜坚决不和他讲话。
但秦深仍若无事人一般,细细地和她说着。
“小宜,抱歉,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