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柳修明伸手将烟从他嘴里拿了出来,搂着他的腰给了他一个吻,琴酒皱了皱眉,伸手推了推他。
“再亲一个,”,柳修明含情脉脉地看着琴酒。
“回去再说。”
“好吧,”,柳修明非常遗憾地把燃了一半的烟送到琴酒嘴边,琴酒张嘴咬住了它。
一直被无视的基安蒂、赤井秀一、安室透看着两人表演,基安蒂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口狗粮,心中骂了句“一对狗男男”。
安室透在诸伏景光将自己探听到的情报告诉他之后对琴酒的感情就变得有些复杂,要是他不知道琴酒是柳修明的养子,而且琴酒对柳修明的感情是厌烦居多的话,他看到两人当众接吻最多有些诧异,琴酒脸上的不爽也会被他当成是不愿意当众宣布他们的关系。
但在得知了这一情报后,他就抑制不住地去想柳修明到底对琴酒做了什么,养成?强迫?潜规则?
该死,这个人渣居然还想带琴酒回家后继续!琴酒是他的养子啊!他怎么能对琴酒做那种事!
赤井秀一则是在心中默默说了句“果然如此”。今天刚见到琴酒的时候他的嘴唇破了一小块,应该是被咬破的,去咬琴酒的嘴唇?想这么做的人估计迈出一步就要被琴酒崩了吧。
但要是咬他的那个人是他的养父兼上司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琴酒只能默默接受,还要在被自己的人渣养父伤害之后继续出任务。这么一想的话,琴酒今天可是翘了早上的训练和任务,还在下午放了他和绿川光两个人的鸽子,这种事居然是组织内以严谨和冷酷作风而闻名的琴酒做出来的,简直叫人不敢想象。
可如果他不是自己不想来,而是受到了什么外力干扰不能来那就说得通了。
譬如他被自己的养父关了起来惩罚,或者昨天做得太晚导致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没能下得了床。
第99章
因为某些原因这半个月来一直在明里暗里掐架的两瓶威士忌首次在对同一件事的看法上达成了一致:
柳修明真是个人渣。
琴酒怎么忍得下去的?快拿出杀叛徒杀卧底的气势一枪崩了这个死变态啊!
两人对琴酒的印象也基本完成了从【危险的犯罪分子】到【可悲的受害人】的转化,当然如果琴酒愿意给柳修明一枪把这个迫害他的人渣做掉,他们很乐意把“可悲的”三个字去掉,承认琴酒就是受黑衣组织逼迫的受害人,但琴酒目前看上去对组织还是非常忠心,短期内也没有把自己的上司毙掉叛逃的打算,那他们也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甜心,你看到歌词了么?喜不喜欢?”,柳修明笑着说,“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印几份给黑麦、波本他们,让他们先排练起来,我们需要在下周节目录制之前举办一场演出,时间有些紧,本来我自己写了歌,但是犬金组组长的曲子显然更好,这点我不得不承认。”
琴酒:...
老东西认真的?
真的要让波本唱那种东西,还要让行动组其他人听着歌用乐器伴奏...琴酒沉默了一会,感觉有些窒息。
“我不喜欢,”,琴酒说。
“可是这首歌真的很好听,”,柳修明很失落地说,“而且里面——”
“我知道了,你不需要用这种形式向我说明,”,琴酒感觉头痛。
“那回去之后可以试试看吗?”,柳修明很期待地说,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琴酒左右两侧的大衣口袋里飘,猜测今天伯/莱/塔会在左边的口袋里还是在右边的口袋里。
琴酒用了两秒消化了一下柳修明的言论,所以【你黑色的枪口抵在我的心房】就是字面意思?老东西其实是想让他用枪做情趣道具?
本来以为只是一封表白信,没想到老东西居然是在当众开黄腔。
这个人渣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可以,”,琴酒狞笑着说。他觉得老东西就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老东西就这么自信自己不会冲他心口给他来上一枪?
“你真是太好了,甜心,”,柳修明在得到琴酒肯定的答复之后变得非常激动,拉开车门抱住一捧红玫瑰殷勤地递给琴酒。
“路上买的?”,琴酒盯着玫瑰花中用英文艺术字体写得【你是我的唯一】看了几秒,并不想伸手去接,但柳修明非常坚持地维持着送花的姿势,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这样站着的意思,他只好把花接了过来。
“订的,这样以后你每天都能拿到新鲜的玫瑰了,”,柳修明笑着说。
琴酒感觉自己失去了部分语言功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讽刺老东西几句还是该想个办法叫他不要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们在看什么?我记得我有给你们加训,”,柳修明很不善地看着基安蒂、黑麦和波本,总觉得这三个人现在就在心里说他的坏话,但是他已经没办法罚他们了,因为在这一个月内他用了各种借口扣他们的底薪,让他们无偿加班,将他们每天的休息时间连同吃饭上厕所的时间一起压缩到了五个小时。
真的没办法再罚了,再罚就和让他们二十四小时给组织做白工没区别了。虽然他真的很想让他们每天干二十四小时的活而且不给他们发工资,但那么做的话肯定会让他们崩溃,他们要是崩溃了他会很困扰,因为精神病人没法干活但是需要吃饭。
“我只是想,你为什么还不把琴酒带走,非要在我们面前秀一手,再告诉我们这些要从下午一直训练到半夜的人琴酒今天翘班了,翘班的理由还是他要和你过二人世界,”,基安蒂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你不满意?对我有意见?”,柳修明盯着基安蒂问。
“看你不爽很久了!工资你要扣就扣好了,反正我现在每个月只能拿九万日元,而且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练舞室,那我为什么不去餐厅端盘子?”,基安蒂大声道。她加入组织当然不是因为组织给的薪水有多高,她只是喜欢那种拿枪打爆人头的愉悦感,但是柳修明不光剥夺了她的假期和薪水,还把她关进练舞室让她练吉他,这种生活未免太无趣了!
“可以,那你就去研究组实验体专用食堂端一个月盘子好了,”,柳修明说,“在节目录完之后,相信研究组那些老顽固很乐意看到像你这样的新面孔。”
“我这是被冷藏了?”,基安蒂“切”了一声。
“你可以这么理解,”,柳修明说,“但是比起冷藏我更喜欢用降职这个词,因为冷藏是黑手党的手段,而我是个商人。”
柳修明说完冲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笑了笑:“你们是不是也对我不满意?”
两瓶威士忌摇了摇头。
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在组织潜伏下来,并且拿到了代号,怎么能因为这种事莫名其妙被冷藏?
“琴我带走了,你们下午好好训练。”
见所有人都对他满意了,唯一对他有所不满的基安蒂也冷藏了,柳修明心情很好地从车前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让琴酒先坐上去,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开车走了。
回家之后柳修明迫不及待地锁上门,然后把琴酒逼到墙角去摸他的大衣口袋,左边没有摸到,右边也没有摸到。
难道是藏在...
柳修明的目光从琴酒的腰际缓缓往下移,移动到胯部,脸上有些微微泛红。
甜心太热情了!居然把枪藏到那么私密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琴酒冷声说。
“在想你把枪藏在哪里,甜心,”,柳修明很老实地说。
琴酒面无表情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摸出那把最常用的伯/莱/塔。
柳修明本来还在为自己的猜测错误而感到遗憾,但当琴酒拿枪对准他,露出阴郁的笑时,这种情绪完全消失了,他很兴奋地迎上琴酒的枪口,像亲吻琴酒的另一把枪一样亲吻冷硬的枪管并且顺着枪管的位置一路亲下去,亲到琴酒拿枪的手,他张嘴含住琴酒拇指的骨节吮了吮。
琴酒拿枪的手首次有些颤抖。
然后柳修明让他用枪对准他的脖子,并且强调要对准喉结的位置,就把他当成那些老鼠叛徒,手上要用力,不要让枪口和皮肤之间留下缝隙。
琴酒照办,在枪贴上柳修明的脖子之后,他总觉得自己能够通过枪管感受对方的脉搏,后来他发现不对,那根本不是柳修明的脉搏,而是他自己的,老东西的暗示相当到位,他现在的确产生了那种将要把老鼠毙了的兴奋感。
柳修明脱下外套,扯开领带和衬衫,让自己赤/裸着迎接琴酒的枪口,他们现在的身份有所调换,琴酒是上位者,他是可以任由琴酒把玩的宠物,所以不能穿衣服,而且要跪下来,求琴酒用枪或者用手安抚他。
这个老变态。
琴酒在心里哼笑着骂了一句,不过不得不说老东西现在的样子取悦到了他,男人都有好胜心和征服欲,老东西跪下来向他展露身体满足了他的这些心理。
那就陪他玩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