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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我为医[女穿男] 第43节

  “哎呀,卞同志卞同志,终于有机会见到你了!之前我让王春光帮我找你,他不是说你生病,就是你在忙着什么,怎么没有找到呢?”
  路大爷和卞布衣一听,不由得疑惑,还有这事?
  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想着,你让王春光找能找到才怪!
  那小子典型的拿了好处不当回事!
  而卞布衣也明白了,为什么王春光那会儿能和楚厂长那么熟悉,让人把自己带走,就有人把自己带走。
  “楚厂长,您言过了,救死扶伤乃是医生的本分,当不得您这么谢,我想我母亲当时也没想着这些。”
  “我知道,我都知道。”楚厂长拍着卞布衣想要拿回去的手,一脸激动的说。
  “当年要是没有卞胜男卞医生给我母亲免费医治,我想我们家早就散了,当时可是用了你们家不少好药。”楚厂长一边说,眼中一边闪着泪花。
  当年场景历历在目,语言无法表达他的感激之万一。
  楚厂长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家母一直让我找你,你看我怎么这么混,怎么没有早点认出来呢?!你看你长得跟卞大姐多像啊!”
  不对,楚厂长猛地想起来,自己可是让武科长好好招待卞布衣,怎么竟然变成了这种招待?
  保卫科的人抓着卞布衣就要揍?
  越想越不对味,楚厂长对着武科长大声一喊:“武科长,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善待布衣同志么?”
  这时,武科长知道自己听岔劈了,有些冷汗连连。
  不想这时候保卫科门口晃过了一张失魂落魄的脸,武科长眼前一亮,指着他说道:“都怪他王春光,都是他说的,说您让我们好好招呼这位同志,我们才想着教训教训卞同志,但是实际上一点也没挨着他啊!”
  武科长等人有些庆幸没有碰着卞布衣,却不想庄兰兰鼓着嘴巴,气呼呼的说道:“你们这么多人追着布衣跑,还说没有挨着他!”
  那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一样,这让卞布衣心里有些痒痒,不由得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不想庄兰兰一巴掌打了下去。
  “严肃点!正给你找公道呢!”
  “这是?”方院长和楚厂长看着卞布衣和这姑娘这么亲昵,不分先后的问道。
  卞布衣弯着嘴角,给两人介绍道:“这是我刚娶没多久的小媳妇。”
  看着这对稍显稚嫩的小夫妻,楚厂长微微有些遗憾,要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正好和卞布衣差不多大小。
  虽有遗憾,但是楚厂长更多的是喜悦,终于找到了恩人的儿子。
  “走走走!咱们先去食堂吃饭!”
  “这次我可的好好的谢谢小兄弟。”
  通过几人对话,卞布衣也终于知道了楚厂长的姓氏,想着自己救了这么多人,吃他一顿怎么了?
  便答应了下来,拉着庄兰兰便跟上楚厂长等人。
  不想,楚厂长的招待竟然是这般丰盛,直接就订了一级接待。
  像机械厂的招待标准有三种,第一类,接待下属单位或者是下级单位,每人四两肉,四两白面,半斤青菜;第二类,接待平级兄弟单位,每人六两肉、六两白面、一斤半青菜;第三类,一级接待便是接待上级单位,每人一斤肉、一斤白面、两斤青菜。
  眼看着招待这么丰盛,倒是让方院长挑了个眉头。
  “你这是招待我还是招待卞小友呢?”
  不想,楚厂长直接打了个哈哈,“一样,都一样,肯定是小孩子借着您这方院长的光咯。”
  方院长摆摆手:“你啊,不实诚,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我这个前浪已然被卞小友拍到了沙滩上。”
  众人在小食堂落座后,方院长十分诚恳的夸赞卞布衣。
  卞布衣连忙站了起来,拿着刚被倒好的酒客气的对方院长敬道:“方院长,这杯酒晚辈敬您,您这么说可是折煞我了,谁不知道您方院长是咱们医学界的泰山北斗,而且我还没有什么贡献,哪里当的您老这么夸?”
  方院长脸上带着感慨摇头说道:“卞小友,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任何人否认你今天的贡献。”
  方院长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举起了杯子,说道:“要说敬酒,应该是我这老家伙敬你才对!”
  方院长这番话直接让楚厂长有些发愣,要说卞布衣今天确实救了几个人,但是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方院长对着周围点点头,继续说道:“众位都有些疑惑吧?一定是疑惑我为什么这么说,我的敬酒卞小友喝得,不说别的,就说卞小友这一手事故紧急止血术用在一线工人和应急方面起码能减少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致死率。”
  听了方院长的话,楚厂长等人都惊讶地张开了嘴巴,要知道他作为一个大厂的厂长,他可是知道,像一线出现致死率的事故的几率有多高。
  如果说,能够减少百分之五十,那就意味着,他作为厂长的风险率降低了百分之五十。
  这般一想,楚厂长看向卞布衣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又带着几分热切。
  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卞布衣是个人才和恩人之子,那么现在,在方院长的提醒下,卞布衣就是个宝贝,还是超级大宝贝!
  有那么一瞬间,楚厂长想着,要是卞布衣是自己厂里的医生,那该有多好啊?
  不过看着方院长对卞布衣的赏识,楚厂长觉得卞布衣是不可能来自己厂子里当一个厂医的。
  想到这里,楚厂长只能无奈叹息一声,举起来酒杯,说道:“那我今天作为机械厂厂长,更应该感谢卞同志了!方院长,这第一杯酒理应由我来敬你二位。”
  卞布衣看着楚厂长和方院长的敬酒不由得心生感慨,没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练习酒量,这么快就用上了。
  一个是原身母亲工作的厂长,一个是备受母亲追崇的老名医,无论是谁的酒,卞布衣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对一个小辈来说,这就是他们抬举自己。
  卞布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方老爷子,楚厂长,这酒我干了,您二位随意。”说着便故作被辣着了一口,咳嗽了几声。
  方院长和楚厂长两人都是一笑,给卞布衣夹了一块鱼肉。
  “赶紧吃,压压酒,你这是没怎么喝过酒啊,可得好好练练。”方院长像是看待晚辈一般,觉得卞布衣有些实诚。
  而久经酒场的楚厂长则觉得卞布衣知情识趣,不由得也夹了一筷子鸡肉递了过去,然后笑着说了卞布衣一句:“你这给方院长叫老爷子,给我叫厂长,这就不对了,你得叫我一声楚叔。我可是从门卫室老路那里知道,你是咱们机械厂的子弟,叫我一声叔叔不为过吧?”
  听着楚厂长这么说,卞布衣自然是从善如流的回答道:“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叫您一声楚叔。”
  “哈哈,这就对了嘛。”楚厂长哈哈大笑,“可惜了,你小子要是能早点接你妈的班就好了。”
  旁边的方院长一听,那不乐意了,“卞小友想去,那当然得先去我们第一医院啦!留在工厂里能够看多少病患?不知道我们现在缺少医生吗?”
  楚厂长叹息:“从今天的事情看,其实我们工厂更需要这些好的医生,您应该多让年轻人来厂里一线历练历练嘛。”
  没想到还没说上几句话,这两人便抢起来自己,酒场上的气氛倒是因为楚厂长和方院长的你来我往变得热闹起来。
  楚厂长深觉得自己在抢人方面肯定是比不方院长,便频频地劝起酒来。
  几人很快就喝的微醺,因为顾及到方院长的年龄,酒宴也是适可而止。
  楚厂长还想挣扎一下,便对着卞布衣说:“要是哪天想来我们机械厂,就跟楚叔说,以后的医科室都是你的!”
  这无疑是给卞布衣许了一个行政级别科长的位置,妥妥的国家干部!
  不过卞布衣并没有当真,倒是让方院长不由得笑骂了一句:“小楚啊,你这人不厚道!你这都要散场了还不忘挖我的墙角!卞小友,虽然我给不了你主任的位置,但是我这边的研究生你随便报,我给你留出来一个位置!”
  方院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要是做了自己的研究生,这师徒关系不就妥了吗?
  听着两人开出来的条件,卞布衣心中有几分无奈,要不是知道未来可能有变动,他还真想成为方院长的研究生呢!
  毕竟做研究他擅长啊,也能很快的把研究成果公布出来,造福国家,提升国家的整体医疗水平,毕竟自己可是熟悉未来的医疗成果。
  可是对于未来的恐惧,卞布衣生生压下了这股念头,不急不急,哪怕晚个十年自己依然能够让国家的医疗领先。
  而在隔壁小饭桌独自吃饭的庄兰兰跟过来听到这些对话,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无论是医疗科科长还是方院长的研究生,在她看来,都不是十八岁的卞布衣所能够达到的高度。
  可是现实偏偏就给了她这样的震撼。
  如果说以前叫金龟婿,那么现在,她的对象卞布衣应该在金龟婿三个字前面加上“超级神仙”四个字才对,超级神仙金龟婿!
  但是想到自己和卞布衣之间的一些问题,庄兰兰也是有些隐忧,自己和卞布衣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夫妻,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呢?
  娘说过,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能有底气,而有孩子的前提就是要一张床上睡觉,一想到自己和卞布衣还分床而睡,庄兰兰只觉得自己挠心挠肺。
  不安全感油然而生!
  突然之间,庄兰兰有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目标:想法把那小床砸了,让卞布衣来到自己的大床睡觉!
  这么想着,以至于卞布衣和众人告别,领着庄兰兰往回走,她都没有发现。
  等出了机械厂院门,她才想起来一件事。
  “哎呀,棉衣还落在食堂呢!”说着庄兰兰就想往食堂去。
  不想,卞布衣直接拉住了她,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多晚了,眼瞅着就要宵禁了,咱们什么都没带,你这是要让红袖章查着么?我明天过来拿就行了,丢不了。”
  庄兰兰嘀咕道:“怎么可能丢不了,那可是一件棉衣啊,现在棉花票那么紧张,几年才能攒下来一件棉衣?”
  看着小气吧啦的庄兰兰,卞布衣轻轻一拍她的额头,“不对呀,以你管家婆的性子,怎么会忘了棉衣?说,你在想什么呢?”
  微醺的卞布衣忘记了两人身份上的差别,脸直接凑到了庄兰兰跟前,卞布衣口中吐出来的酒气让庄兰兰觉得自己才醉了。
  “我我我我我,我什么也没有想啊......”
  “哈哈,还说没有,你看你说话都磕巴了。”微醉的卞布衣似乎失去了分寸,那不依不挠的样子让心里有鬼的庄兰兰是又羞又急。
  那些想法哪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能够想的?又怎么可能对人言?
  庄兰兰气得一跺脚,第一次对卞布衣使起了小性子,“我说没有就没有!”
  恢复了活泼的庄兰兰脸上带着一脸酡红,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整个人像极了夜色中的精灵,美丽单纯,活泼而诱惑。
  这让卞布衣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干,甚至觉得这夜色真美!
  自己怎么会觉着庄兰兰这么可口呢?卞布衣以为自己醉了,他的样子,也让庄兰兰觉着他醉了,赶忙扶住了卞布衣,也忘记了去拿棉衣。
  卞布衣这一伸手,顺势就揽过来小性子的庄兰兰:“好吧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咱们赶紧回去吧,这晚上还真有那么点小冷。”
  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庄兰兰整个人犹如束住了手脚一般,她感觉自己在发烧,感觉自己要烧着啦,她想让卞布衣离开一点自己,但是又有几分舍不得。
  她张了张嘴巴,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卞布衣则直接带着庄兰兰往前走去,他没有发现,庄兰兰此时已经脚步轻忽,完全是被他裹挟着走的,一直走到了四合院门口,敲响了四合院的大门。
  开门的钱大爷一看,不由得捂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哎哟哟,你这小俩口黏糊的啊。”
  听到这话,一路心中小鹿乱撞的庄兰兰理智回笼,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卞布衣怀里。
  庄兰兰一推卞布衣,便赶忙往自己的后院跑去,留下卞布衣揉着自己的肋骨,不由得埋怨钱大爷:“我这有点醉酒了,兰兰扶着我回来,怎么了?”
  卞布衣心里想着,这夜色微凉,怀里好不容易有个人形保温袋,这突然的落空,让他的心里也落空了,他恨不得给没眼力见的钱大爷也来上这么一下子。
  钱大爷一听,赶忙拍了一下自己大腿,想着从卞布衣那边再扒拉点东西,他赶忙说道:“你看看我这个傻老头啥也不懂,你看你这酒味这么重,可不是咋地,要不大爷我搀着你?”
  眼看着这钱大爷就要伸出来他那黑油油的手,卞布衣脑海中猥琐两个字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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