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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极品家庭 第40节

  “家里的房子你们各自都有一间屋,这间屋就分给你们了,正房还是我住,等我没了以后再说,估计你们到时候也不定能看上这间屋子了。粮食的话,因为咱们家上工的人少,这些年队里分的粮食根本就不够吃,每次都是快吃完了再拿钱跟队里买的,现在剩的粮食也不多了,等下就各自分一分,家里其他能用得着的物什也是一样。至于钱……”说到这里,刘银凤顿了一下。
  陈家其他人都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不管想不想分家的,这会儿都想听一听自家到底有多少家底儿,又能分到手多少。
  谁知刘银凤话音一转:“就先不分了,这些钱就只当是给我的养老钱了,等我百年以后,要是还有剩,我再分给你们。”
  几人听了这话都有些懵,大家都知道刘银凤攒了这么些年,手上的钱应该不会是一笔小数目,可她竟然就这么将钱全都留作养老钱了,队里那些人家分家,哪怕是手里只有个百十块钱的,也会给几个儿子分一分,就算有些人想自己留些,以防万一,也没有说全都留下的,否则这分家还分得有什么意义,本来房子和钱就是占大头的,房子还是原先大伙住的那间,没啥变化,这钱又不分了,总感觉这分家就跟没分一样。大伙也不是说非得要分这个钱,可都有些不理解。
  “对了,明子和扬子还没结婚,这个钱是要留出来的,大川娶头一个媳妇那会儿,正是困难的时候,当时的彩礼只给了20块钱外加100斤粗粮,到山子时彩礼是50,一家子兄弟也不好厚此薄彼,我就不说照着大川来了,你俩就比照山子吧,你们结婚我给你们各出50的彩礼,你们要是想多给,就自己再添上些,那我就管不着了。行了,就这样吧,你们看还有什么要说的?”刘银凤没提余蔓,她和陈远川结婚时,两人另有利益牵扯,压根就没说彩礼的事。
  大伙这会儿更晕乎了,就是向小燕都没想到,刘银凤给陈远明和陈远扬的彩礼会比照着自己,她那时候是什么年月,现在又是什么年月,当时家里啥条件,现在啥条件,她都怕陈远明和陈远扬会打一辈子光棍。倒不是说50块钱就娶不着媳妇了,而是说你想找个条件好一点的,跟他们家现今比较匹配的,这点彩礼肯定是寒酸了些,总不能都上穷山沟里娶媳妇儿吧。不过她又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陈远扬,心中有了些明悟,这50块的彩礼八成就是专门针对陈桃子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有陈远扬又说了一遍:“妈,我不想分……”
  刘银凤却跟没听见一样,直接一锤定音道:“行吧,既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陈远扬:“……”
  第50章
  陈家分家的事在村里掀起了一阵波澜,分家没什么稀奇的,但像刘银凤这么干的实在是少有,哪有把钱全都留给自己养老的,不少关系近的亲戚都上门劝说了几句,就连陈保国都上门了。
  “你这样小心孩子心里对你有意见,母子间再有了隔阂。”
  可不管别人怎么说,刘银凤就是一口咬定要把钱留给自己养老。其他人见状也没了办法,这到底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手也伸不了那么长,只是私底下少不得议论,别看陈家条件好了,这刘银凤还是跟过去一样不讲理,偏偏这种人日子还能越过越好。
  别人也就是随便说说,陈桃子得知消息后则快要气疯了,陈远扬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己是让他回去要工作的,结果他可倒好,工作没要到,还被分家了,谁不知道陈家就数他最没用,分了家他能干什么?真是白瞎了自己这么多功夫,一时间陈桃子都有些犹豫,到底还要不要找陈远扬了,可她不找陈远扬,现在也找不了其他什么更合适的人了,她的年龄实在是不能再拖了,而且她就不信了,就凭刘银凤从前对陈远扬的宠爱劲儿,会真的就这么看着陈远扬受苦,什么都不分给陈远扬。
  所以尽管陈桃子很是气恼,在陈远扬面前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还安慰了陈远扬一番,可以说是把马婶子的手段学到了几分精髓。
  陈远扬本来觉得因为找了陈桃子,还害得自己分了家,在面对陈桃子时,心中就有些别扭。但让陈桃子那么温言软语地安抚了几句,又觉得自己找陈桃子也没错。他跟陈桃子想得一样,他也不相信刘银凤会什么都不给他,他猜想刘银凤只是一时生他的气,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两人这么自我排解了下,总算是暂时把分家这个事放下了,随之就开始把结婚提上议程。
  陈桃子怕夜长梦多,着急想赶快嫁过去,陈远扬也觉得自己的年龄该娶媳妇儿了,队里像他这么大的,早都有孩子了,所以他就
  回家跟刘银凤商量起了婚期的事。
  刘银凤这回也没再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面不改色地道:“这就快该秋收了,正是忙的时候,婚期就放在冬天农闲那会儿吧。”
  陈远扬无语,夏收才结束没多久,这怎么就快该秋收了?离秋收明明还有好一段时间呢,他还想再说几句,却被陈远川把话给岔开了。
  过后陈远川私下找他说了几句小话:“你明知道妈对陈桃子不满意,你还非要跟她对着干,妈说冬天就冬天呗,你还差这么几个月吗?你缓上这段时间,妈慢慢想通了,心里也就舒坦了不是。”
  陈远扬一想也是,刘银凤这会儿正是在气头上,还是再等等吧,别回头真把他妈得罪了,弄得他妈不管他了怎么办?
  他转头就把冬天的婚期告诉了陈桃子,陈桃子就算再着急,也无可奈何,她总不能说他恨嫁得不行吧。
  “那既然婚事定下来了,是不是该把彩礼钱先给我了?本来这事儿不该我自己开口的,但你也知道我家里也没个长辈帮我张罗,这钱不钱的不是最重要的,只是给了彩礼才算是名正言顺对吧?”
  婚事都同意了,在彩礼这块,刘银凤这回也没打绊子,十分痛快地拿出了50块钱。
  陈桃子接过钱时人都傻了,陈远扬之前没跟她说过彩礼到底有多少,她没想到刘银凤竟然这么小气,彩礼才给50。前些日子隔壁刘婶子从下山村那边给儿子订了门亲事,彩礼还给了70呢,要知道下山村可比他们这边穷多了。更别说谁不知道,陈家那么多个工人,刘银凤手上肯定捏着不少钱。
  陈远扬也看出陈桃子的脸色不好,连忙解释道:“我妈说是比照我二嫂那会儿,就是给了50。”
  向小燕嫁来那会儿得是10年前了吧,刘银凤那个老妖婆竟然好意思拿10年前的彩礼跟现在比,她怎么不跟100年前的人比呢,陈桃子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她挣扎了半晌,最后还是咬牙把这口气给咽了回去,她一个姑娘家,为了彩礼的事大闹,实在是不好看,只能暂时先忍了,等她以后嫁过去了再想办法吧,她就不信刘银凤能把钱捂一辈子。
  送走了陈远扬,陈桃子脸色就沉了下来,谁知她一转身,竟然瞧见好久都没出屋子的陈来宝正站在屋檐下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来宝,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这就给你做饭去。”陈桃子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的小心思了,急忙说道。
  “没事儿,三姐,你要嫁人了吗?”陈来宝的皮肤透着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人还很是瘦弱,整个人都没有一点精气神。
  “三姐这年龄也不能再拖了,不过你放心,我就嫁到隔壁,也方便照顾你,姐不会不管你的。”
  陈来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眼神儿很是飘忽。陈桃子怕陈来宝多想,对着他嘘寒问暖地关心了半天,见陈来宝照常回了屋,才算是放了心。
  第二天早上起来,陈桃子还想着那50块钱虽然不多,但也够他们用一段时间了,来宝都瘦成那模样了,是不是应该买点肉给他补补,结果等她想去拿钱的时候,却发现那50块钱不见了。
  陈桃子清楚地记得她藏钱的袋子就放在屋里的那口箱子里的,那袋子还是马婶子以前用来放钱的,怎么会不见了,她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钱袋子,终于确认钱是真的不见了。
  她直奔隔壁,把门敲得梆梆响。
  “扬子,扬子,快开门!”
  陈家人正准备吃早饭,就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陈远扬一听是陈桃子的声音,急忙跑去开了门。
  “扬子,不好了,我们家昨晚进了贼,把我的钱都给偷走了。”陈桃子见了陈远扬,把她钱袋子不见了的事都说了出来。
  “会不会是你记错地方了?”
  “不会的,我昨天晚上才放的,怎么可能会忘记,我已经把屋里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肯定是被人偷走了,你说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去找大队长说说?”这50块钱,虽然不多,可也不是个小数目,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让人偷了吧。
  里面的陈家人也听到了这话,他们都有些意外,他们生产队虽然有些不好好干活,喜欢混日子的人,就像陈远扬那样的,但是偷东西的这些年还真没有,顶多就是谁家的鸡没关严跑出去了,被别人顺走个鸡蛋什么的,半夜上别人家里偷钱的更是没听说过。
  屋外的陈远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的大小事儿他就没拿过主意,只能转头朝身后看去。
  刘银凤黑着张脸,有些怀疑是那陈桃子贼喊捉贼,想要再讹自家一笔彩礼。陈远川倒不这么想,他看陈桃子那着急的模样,不像是装的,他想了想暗示道:“你们家不是还有陈来宝吗?你没问问他看见没?”
  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陈远川觉得陈桃子不如先从自己家里找找看。
  陈桃子则脸色一变,不高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是我弟偷的钱?来宝才不会做这种事。”
  不管陈来宝在外人眼里什么样,在陈桃子这个自家人眼中,都觉得他没有哪里不好的。
  “我也没说钱是他偷的,兴许他看你的钱袋子好看,拿去玩会儿呢。”陈远川无所谓地说道,他也就是提供个思路,随陈桃子自己怎么想了。
  “要不还是先问问来宝吧。”陈远扬其实也怀疑有可能是陈来宝拿的,他以前不就偷拿过马婶子的钱袋子吗,好像因为这事隔壁还大闹了一场。
  陈桃子跺跺脚,转身跑了回去,对着陈来宝的房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人应。陈桃子心下一紧,推门进去一看,屋里竟然没有人。要知道陈来宝这些年就跟长在这屋里一样,除了上厕所,轻易都不出来,吃饭都是在屋里吃的。
  陈桃子又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看见陈来宝的人影,这下她是真的慌了,比刚才丢钱了还要着急,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又跑去找了陈远扬。
  “来宝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呀?”
  陈远扬对陈桃子的反应很是不能理解,陈来宝这么大个人了,出去走走不是很正常吗,至于慌成这样吗?
  “你别哭呀,来宝说不定就是出去散散心。”
  “不可能,他这些年连院门都没出过,怎么会突然出去,你说他会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儿?”陈桃子这哭嚎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来宝是个吃奶娃呢。
  一旁的陈远川撇撇嘴,还会把陈桃子的钱拿走,怎么可能想不开,谁家做傻事儿的时候还不忘带上钱的?不过他也没再说话,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陈桃子碰上陈来宝的事,脑子就不太正常,这马婶子的功力可真不是一般的深厚。
  最后还是刘银凤不耐烦看陈桃子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样子,拍板道:“好了,扬子你带她去找你大伯,让你大伯问问,看队里谁看见陈来宝了。”说罢就眼不见为净地回屋了,她就知道沾上这陈桃子,得有一堆的麻烦事儿,这还只是开始呢,以后有老五那个傻小子受的。
  陈家其他人都不想管隔壁这糟心事,也不觉得陈来宝会真的做出些什么,便都各自忙去了。
  只有陈远扬带着陈桃子去找了陈保国,没过多久就一脸稀奇地回来了。
  “你们知道那陈来宝上哪儿去了吗?”陈远扬也没卖关子,接着说了下去,“他今天一大早就到大队里去找了大伯,让大伯给他开了个介绍信,说要到劳改农
  场去看他妈和他媳妇,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桃子那50块钱八成就是被他拿着当路费了。”
  “陈来宝还知道去看他妈和他媳妇儿?”
  “可不是,桃子还担心得不行,我说他那么大个人了,能出什么事儿?他也是的,去就去吧,也不给桃子说一声,想一出是一出的。”陈远扬在面对陈来宝的时候,总有股无形的优越感,他觉得他就算比不上其他人,但比起那陈来宝可是强多了。
  大队里的人知道这事儿后都很是诧异,这些年陈来宝整天躲在屋里,队里哪家人不笑话他,一个大男人整天靠自己姐姐养着,他们家是出了些不好的事,可难不成日子还不过了,大伙都觉得这陈来宝是彻底废了,谁知道他突然不声不响地就跑去看马婶子和许瑶了,那俩人发配的农场好像还挺远的。
  陈保国也没想到陈桃子会不知道这事,他还以为这是他们姐弟两个商量好的。陈来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闹着要去看他妈和他媳妇儿,把陈保国闹得没了脾气,只得依了他,给他开了介绍信。
  陈来宝走后,大抵是一直挂怀着他,陈桃子终于消停了段日子,没再撺掇陈远扬干这干那了。
  这期间余蔓终于考过了6级工,也正式成为了二车间的主任。原本厂里好些人对她当主任还有些意见的,总认为她太过年轻,还是刚刚接替了厂长的严鑫力排众议,再加上金师傅的保举,她这才当上了主任的。
  这刚一接手整个车间,要操心的事情不少,余蔓整个人都干劲十足,从前她的性子还有些温吞,如今大概是当了领导,近来颇有些风风火火的架势。
  陈远川最近则是在忙着盖房子的事,他已经找陈保国把地基批下来了,就在陈家老房子不远处,属于站在院子里吆喝一声,那边就能听到的距离。
  过去农村盖房子都简单,找些本家兄弟一起帮忙就盖了,村里长大的好些人都会些泥瓦活,但陈远川对这房子的要求比较高,又想修城里那样的厕所,便托人从镇上找了专门盖房子的人来做的活,这也让队里好些人都说陈家这是彻底发达了,盖个房子还整得这么复杂,这得花多少钱。
  但不管怎么说,这房子还是顺利盖起来了,因为他们家里人口也不算多,所以陈远川建的房子只有正屋和东厢,正屋是两间屋子带一个堂屋,东厢也是两间房,西边则建成了厕所和洗澡的屋子,整体上还是挺宽敞的,他们一家四口肯定是够住了。
  新房子陈远川打算晾一晾再搬,两个孩子暂时还小,陈远川想着带着他们都住在正房的两间屋,东厢给刘银凤留一间,不管她去不去住,总得把态度摆在那里。
  就在房子刚盖好时,陈远川接到了吴飞的电话,当时临下火车前,他俩虽说约定了过后再联系,但陈远川想着这吴飞可是市里地质局的,谁知道过后还记不记得他呢?
  现下看来这吴飞记性还挺好的,这次来他们这里公干,就主动联系了他。陈远川跟吴飞约在县里碰面,他想着吴飞从市里来,自己总得尽个地主之谊,便请人在国营饭店吃了个饭。
  这才知道吴飞这次是来他们这边的山里头做地质勘测的,就是他们生产队后面的那座大山,不过那座山还挺大的,吴飞他们勘测的那一块主要不在他们这一面,所以并不从他们生产队这边入山。
  “我们可能会在这边待个几日,到时候还得借住在那边队员的家里。”
  “那倒是可惜了,你们不从我们这边走,不然还可以在我家借住几天,我那房子刚盖好,有的是空屋子。”
  两人随便聊了会儿天,一吃完饭,吴飞便要归队出发了,陈远川也没耽误他的时间,就自己回生产队了。快走到村口时,他远远瞧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熟悉身影,仔细一看,不是陈来宝是谁?
  这人出门都一个多月了,按说去趟农场根本要不了这么久,这陈来宝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上哪儿待着去了,把陈桃子都快急疯了,三天两头地来找陈远扬给她想办法,可陈远扬能有什么办法,他又不知道陈来宝在哪儿,总不能满世界的胡乱找人吧。
  如今这陈来宝总算是回来了,就是不知道出去一趟怎么混得这么惨,跟个要饭的似的。
  “来宝,你可算回来了,你不是上农场看你妈和你媳妇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就是说呀,你出门也不跟桃子说一声,看把她给急的。”
  瞧见陈来宝回来的队员们,七嘴八舌地把他围了起来。但任凭队员们说什么,陈来宝就是低着个头,一言不发。
  听说陈来宝回来的陈桃子,一跑过来就抱着陈来宝号啕大哭:“来宝,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妈交代?”
  陈桃子抱着陈来宝哭了半天,陈来宝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陈桃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来宝,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陈桃子用力晃了两下,谁承想陈来宝两眼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来宝!来宝!”
  陈来宝这一晕过去,可把陈桃子吓坏了,队员们帮着她把陈来宝抬了回去,又帮忙把周一清给叫了过来。
  周一清给陈来宝检查了下,说是没有什么大事儿,主要就是饿的,大概好长时间没吃饭了,还有就是身上有些外伤,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陈桃子听了心疼得直抹泪,也不知道陈来宝这是受了多少罪。大伙虽然很是好奇陈来宝到底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可陈来宝还晕着,陈桃子又一直在那里哭个不停,他们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看热闹,只能遗憾地回去了。
  最后就只有跟陈桃子已经订了婚的陈远扬留了下来,一直到晚上都该睡觉了才回去。他一进家门,发现家里人竟然都没睡,见他进来就目光灼灼地看了过来。
  “怎么样?陈来宝到底是怎么弄成那样的?”向小燕率先问道。他们要不是为了得到第一手消息,也不能都在这里等着。
  陈远扬瞬间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跟大家分享起了陈来宝的八卦,即便他跟陈来宝就快成亲戚了,也不妨碍他看陈来宝的笑话。
  “刚开始陈来宝还不愿意说,桃子问了半天,他才开口的。”
  原来陈来宝好不容易找到了许瑶和马婶子被发配的劳改农场,到了之后才发现马婶子已经被转到其他的农场,不在那里了,而许瑶她竟然又嫁人了,也不能说是又嫁人了,确切地说是又勾搭上了别人。
  许瑶本就是个娇滴滴又过不了苦日子的,到了劳改农场后,哪里受得了那里繁重的劳作,所以就使了点手段搭上了农场的场长。那场长50多岁的人了,媳妇在乡下待着,跟许瑶这样年轻漂亮的压根没法比,可不就被轻易勾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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